，庭院的清玄低头诵经，白袍被风吹动。
昨夜观音的警告还在耳边，我攥紧拳头。
红鸾推门进来，低声道：“陛下，司夜辰已备兵，天庭若再来，女儿国能挡一挡。”
我点头。
我转身，对她道：“备茶，我要见大师。”
红鸾笑：“陛下，您这是要趁热打铁啊。”
我斜她一眼，没否认。
碧瑶暴露我身份后，清玄的眼神变了，我得抓住这机会，拉近他心。
我走进庭院，清玄抬头看我，目光平静中藏着一丝探究。
我走近，低声道：“大师，可愿喝茶？”
他颔首，低声道：“多谢陛下。”
我示意红鸾端茶，坐下，目光锁在他脸上，心中火燃。
茶香袅袅，我轻声道：“大师，昨夜我说的话，你可信？”
他低头，手指拨弄佛珠，没回答。
我咬唇，靠近他，低声道：“前世我为你饮下毒酒，死时你却不知我名，你信吗？”
清玄猛地抬头，眼里闪过震撼：“陛下何出此言？”
我笑得苦涩：“大师，我不骗你。”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贫僧不记得前世之事。”
我攥紧手，前世的痛刺得我喉头发紧。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大师，那杯毒酒是为你挡的，我死后才知，你连我都不识。”
清玄皱眉，眼底波澜翻涌。
他低声道：“若真如此，陛下何苦再来？”
我笑，眼眶发热。
“何苦？”
我凝视他，“大师，我重生只为改结局，这一世，我要你活，也要你记住我。”
他低头，指尖微抖。
忽然，他闭眼，低声道：“头痛……”我一愣，急道：“大师，怎么了？”
清玄捂住额头，脸色苍白。
我扶住他，低声道：“红鸾，叫医者！”
她点头，快步跑开。
他睁眼，眼底似有迷雾，低声道：“我仿佛看见一个女子，倒在酒杯旁……”我心猛地一颤。
我攥住他手，低声道：“大师，那是前世的我！
你记起来了？”
他皱眉，眼神挣扎。
他低声道：“模糊不清，只是……似曾相识。”
我咬唇，眼泪滑下，前世的他终于有了回应。
医者赶来，我退开一步，低声道：“大师，好好歇息。”
他点头，我转身，眼泪却止不住。
我走出庭院，红鸾跟上，低声道：“陛下，他真记起来了？”
我点头：“只是片段，但够了。”
我攥紧拳头，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