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我柳拂烟，逆天而行，终于留住了他。
我看向清玄，低声道：“大师，你可后悔？”
他摇头，低声道：“缘起缘灭，皆随心。”
我笑了，前世的绝望化作今生的甜。
这一战，我赢了天，也赢了他的心。
13我站在残破的大殿，清玄在我身旁，圣旨焚毁的余温还在指尖。
女儿国虽胜，天空的阴云未散。
红鸾跑来，低声道：“陛下，护卫清点完毕，伤亡过半。”
我皱眉，攥紧拳头，碧瑶必再来。
我转身看清玄，他低声道：“陛下，贫僧留下，女儿国却受累。”
我笑：“大师，我不悔。”
殿外的风吹过，血腥味刺鼻。
我低声道：“大师，你既留下，我定护你周全。”
他点头。
天空突然暗下，金光刺目。
碧瑶现身，青衣染血，眼底满是疯狂，冷笑：“柳拂烟，你毁我功！”
我咬牙，怒道：“碧瑶，圣旨已毁，你还想怎样？”
她狂笑：“你毁我前程，我要你死！”
她长鞭挥下，化作黑气，直冲我而来。
我拔剑挡住，剑身震颤，她竟用禁术，杀意滔天。
清玄上前，低声道：“陛下退后！”
金光从他身上升起，挡住黑气，我咬唇，他又护我。
碧瑶冷哼：“圣僧，你护她便是与天庭为敌！”
我怒道：“他护我，我灭你，天庭也别想拦！”
黑气翻涌，扑向清玄。
我猛地推开他，低声道：“大师，我来！”
剑光一闪，刺向碧瑶。
她侧身躲开，长鞭卷住我腕，剧痛钻骨。
我咬牙挣脱，血染衣袖，心中怒火烧得更旺。
红鸾喊道：“陛下小心！”
我点头，转身对她道：“取秘宝来！”
她跑向藏书阁，我拖住碧瑶。
碧瑶笑得狰狞：“柳拂烟，你死定了！”
黑气化作巨蟒，张口咬来，我挥剑斩断，气喘吁吁。
清玄低诵佛号，金光再起，巨蟒散去。
他低声道：“陛下，不可硬拼。”
我笑：“我不怕死。”
碧瑶怒吼，黑气凝成利刃，直刺我胸口。
我咬牙侧身，利刃擦肩而过，血溅在地上。
红鸾冲回，递来玉盒。
我打开，取出女儿国秘宝——镇魂珠，低声道：“碧瑶，你的末日！”
我默念咒语，镇魂珠发光，射向碧瑶。
她冷笑：“雕虫小技！”
黑气迎上，却被珠光吞噬。
碧瑶脸色大变，尖叫：“不可能！”
我冷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