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话,苦笑着:“你们都是我的牵挂,无论哪个人出海,我的心就永远不能平伏,我这辈子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
不过,你懂事就好,等你父亲回来,我再劝劝他吧。
你早点睡吧,我再等等你父亲吧,我怕你父亲会回来。”
那晚,煤油灯烧完了煤油,他父亲没有回来。
翌日,暴风雨终于停了,海恢复了属于它不平静的平静。
屋子里,火还没有熄灭,暖气还萦绕在屋内,他们醒来了,出去查看了木屋,发现有一个窗子坏了,溪风用木块去修补了那个坏了的窗子,然后去把拔去钉在其它窗户的钉,打开了所有的窗子,让清新的海风进入木屋内,生活又开始回归到平静。
时间在消逝,迎来了新一天的黄昏,古娜还一如既往地把煤油灯挂在门口的木笼里,等待着丈夫不确定的归来。
那晚,海消去了喧嚣,送来徐徐微咸的海风,深夜里,古娜开了门,木屋内进去了一个消瘦的男人,岁月的无情,把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刻画成如此沧桑,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然而,溪风并没有想小时候那样醒来,兴奋地喊着爸爸,并不顾一切地搂着腥臭味的父亲,他这次睡得很熟。
他父亲还一如既往地带着那些漂亮的袖珍鱼,准备倒进了原本养着袖珍鱼的小鱼缸里,古娜叫他倒进那个大鱼缸里,因为之前那个小小的鱼缸已经装不下那么多鱼了,听了妻子的话,他把鱼倒进了那个大鱼缸里,不知不觉,这个大缸里,已经有着密密麻麻的袖珍鱼。
古娜想要叫醒溪风,但是丈夫阻止了她,“让他好好睡睡吧,这一次,我在大海捕鱼时,想了很久,这么多年,我没有好好陪陪过你,加上我身体不好了,以后出海捕鱼就让他去吧,应该让他锻炼下了。”
古娜轻轻地对丈夫说:“这孩子也很想出海了,那以后你就休息吧,让孩子出去锻炼下了。
我去温一下水,你洗完去睡觉吧。”
说完,古娜进去温水了,父亲看着熟睡中的溪风,抽了几口烟,若有所思,心想:孩子,虽然鱼没有长大,但是,你已经长大了。
太阳升起来了,把温暖送进了木屋内,他父亲早早就起床了,在织着已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