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这么晚才来找你。
｣她开门见山，｢关于凝冰和程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所以呢？
｣我冷淡地问，｢你是来为她说情的？
｣｢不是。
｣她摇摇头，｢我来是想告诉你，程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只是在玩弄凝冰，还在利用她。
｣｢我已经知道了。
｣李嘉怡似乎有些惊讶：｢你调查过他？
｣｢当然。
｣我喝了口咖啡，｢我还知道你们杂志社最近和云启科技有合作，是白凝冰引荐的。
｣她尴尬地低下头：｢是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凝冰说这只是普通的商业合作。
｣｢那么，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李嘉怡深吸一口气：｢我想帮你。
程云利用凝冰获取了很多内部信息，包括一些未公开的品牌合作计划。
如果这些被曝光出去，不只是凝冰会丢工作，程云的公司也会陷入危机。
｣｢为什么要帮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白凝冰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正因如此。
｣她苦笑，｢看到她这样自毁前程，我很心痛。
也许一场教训能让她清醒过来。
｣我思考了一会儿，决定相信她：｢好，我需要你帮我收集一些信息......｣离开咖啡馆，我的计划已经成形。
程云想利用媒体资源壮大自己的公司，那我就让媒体成为摧毁他的武器。
回到公寓，我发现白凝冰又来了，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我。
见到我，她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希望：｢林墨，我们能谈谈吗？
｣我看了看手表：｢五分钟。
｣上楼后，她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我签好了。
｣我有些意外地接过文件，翻开确认她的签名。
｢所以，你终于接受现实了？
｣我合上文件夹。
｢不。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只是尊重你的决定。
如果离婚能让你好受一些，我愿意配合。
但这不代表我放弃了。
｣｢白凝冰，｣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们已经结束了。
离婚后，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做不到。
｣她眼中泛起泪光，｢除非你告诉我，你已经完全不爱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已经不爱你了。
事实上，每次看到你，我只会想起你和程云在一起的画面，这让我恶心。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