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车速飙得飞快,隧道墙刷刷往后退,我却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总觉得那对母子随时还会再出来。
车子冲出隧道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靠在副驾驶座上,手脚还是软的。
老周把车开到附近一个加油站,停下来喘口气。
站里几个司机正围在一块儿抽烟聊天,见我们俩灰头土脸地走过去,笑着打招呼:“哟,跑夜路啊?”
13我点了根烟,手抖得差点没拿稳,跟老周两个人七嘴八舌地把五龙山隧道的事儿讲了一遍。
那女人和小孩烂得不成人形的脸,还有那句阴森森的“送我和孩子一程”,说得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几个司机听着听着,脸色慢慢变了,一个留着胡子的老司机扔掉烟头,盯着我们,声音低得吓人:“你们命真硬,居然能击退那对母子。
过去的这些年,每年都有司机在那隧道里失踪。”
我喉咙一紧,烟差点呛着,老周和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那种恐惧,仿佛还在我们身体里蔓延。
夜色渐深,加油站的灯光忽明忽暗。
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仿佛那些可怕的事情还在继续。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叫人觉得胆寒。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