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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跪在她身边，泪流满面。
对不起......苏姐喃喃自语，对不起......我颤抖着拨打了报警电话。
看着满地的鲜血，我突然明白，这栋房子里的秘密，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而我的危险同居生活，才刚刚开始。
多年后我站在街角，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系着围裙，正在摊位前忙碌。
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她的动作依然那么优雅，切菜、拌料、装盒，一气呵成。
五年了，她似乎一点都没变。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来凉菜的香味，混合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
这味道让我想起那个雨夜，想起302室里暧昧的灯光，想起她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
我迈步走向摊位。
要什么？
她头也不抬地问。
我的喉咙发紧：凉拌木耳，多放香菜。
她的手突然顿住了。
缓缓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
好久不见。
她说，声音有些哑。
我看着她熟练地装盒，注意到她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银链子。
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她笑着说太贵重了，我说你值得更好的。
最近......还好吗？
我问。
她笑了笑：就那样吧。
你呢？
听说你创业成功了。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凉菜。
她的手指冰凉，和记忆中一样。
为什么......我犹豫了一下，为什么离开？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都过去了。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晚上有空吗？
我鼓起勇气问，一起吃个饭？
她摇摇头：要收摊，还要准备明天的食材。
我看着她略显疲惫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五年她过得并不容易。
曾经那个优雅的女房东，现在却要起早贪黑地卖凉菜。
我帮你。
我说着，开始收拾摊位。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还是老样子。
收拾完摊位，我执意要送她回家。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五年前那个雨夜。
到了楼下，她转身面对我：就送到这吧。
我看着她略显憔悴的脸，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她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
对不起，我轻声说，当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