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子安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上女帝后我将我的竹马抛弃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姜与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夫,臣妾真的很高兴。六岁那年,您把臣妾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时,臣妾就下定决心,要跟您一辈子。”我没有应声。环境倏忽间安静下来。越宸的声音溢上哭腔,他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边,哽咽:“皇上,臣妾只是嫉妒,嫉妒裴昭阙与您青梅竹马,嫉妒裴昭阙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您许诺的王夫之位,甚至您愿意答应他以后只娶他一个人,哪怕是假的,哪怕是哄他的,可这样哄人的话,您从未对臣妾说过。”越宸哭得梨花带雨,眼眶微红,像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白兔。“皇上,您能不能原谅臣妾,臣妾不知道父亲会这么做,臣妾只是想、只是想留在您的身边。”我抬手,指腹抹过他的泪痕,“好了,别哭了。”越宸骨相极佳。不然当年,在那么多倾慕我的公子之间,我也不会看中他。当然,他是丞相的嫡亲长子,也是...
《当上女帝后我将我的竹马抛弃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夫,臣妾真的很高兴。
六岁那年,您把臣妾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时,臣妾就下定决心,要跟您一辈子。”
我没有应声。
环境倏忽间安静下来。
越宸的声音溢上哭腔,他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边,哽咽:“皇上,臣妾只是嫉妒,嫉妒裴昭阙与您青梅竹马,嫉妒裴昭阙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您许诺的王夫之位,甚至您愿意答应他以后只娶他一个人,哪怕是假的,哪怕是哄他的,可这样哄人的话,您从未对臣妾说过。”
越宸哭得梨花带雨,眼眶微红,像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白兔。
“皇上,您能不能原谅臣妾,臣妾不知道父亲会这么做,臣妾只是想、只是想留在您的身边。”
我抬手,指腹抹过他的泪痕,“好了,别哭了。”
越宸骨相极佳。
不然当年,在那么多倾慕我的公子之间,我也不会看中他。
当然,他是丞相的嫡亲长子,也是我选择接触他的一个原因。
越宸小声抽泣:“皇上若是不喜欢,臣妾就不哭了。”
他努力的,把泪水一点一滴憋回去。
其实,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我的大婚之日,我也应该好好享受一下。
我勾住他的衣领。
但下一秒,寝宫的大门被人一脚狠狠地踹开。
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
来人如刚从地狱里杀出来的罗刹,银灰色的铠甲都被染得血红,常用的银月长枪垂在身后,将毛茸茸的地毯割出一道红色的裂缝。
脚步声沉沉地落下。
裴昭阙眸色阴冷,一身血气。
深邃如黑夜的眼神扫过跪在我脚边的越宸。
他撇了下嘴角,笑得冷冽、危险。
“陛下。”
黏腻的、炙热的、委屈的吻落在我的脚尖。
“这废物当狗,能有我当的明白吗?!”
21冰冷的手缠上我的脚腕,冻得我不住地想收回,却被人牢牢桎梏。
裴昭阙的吻点点向上。
他推开旁边的越宸,将我压在正红色的蚕丝羽被上。
“陛下。”
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脖颈处流转。
“小狗想您。”
“你呢?
你有没有想小狗?”
“哼,肯定没有!
我刚刚都看见了,看得一清二楚,你对着这个小白脸笑得那么开心!
为什么找这个小白脸?
他这么白,也没有什么肌肉,一看就不能满足你——好了好了。”
我扶额,“又在说一些胡话。”
裴昭阙委屈地
开口:“是、是的长公主殿下,臣给皇上服了解毒丸,毒素是退去了,但皇上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此次中毒已然耗费了他剩余的大半精力,怕是...怕是什么?”
“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8从父皇宫中出来时,天空乌云密布,顷刻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楚妃撑着伞来到我的身旁。
“殿下。”
楚妃是江南人,生得江南女子的温婉与恬静,嗓音更是柔静动人。
“无论发生了什么,殿下都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才几日不见,殿下又瘦了很多。”
在密密麻麻的雨中,楚妃的侧脸朦朦胧胧,看得并不分明。
我一时失神。
“母后...”在出声的那一刻,我缓过神来,自知失态,抿唇不语。
自然错过了楚妃脸上划过的一丝失落与情愫。
“殿下要的东西,臣妾还未曾找到。”
“无妨,姐姐,我本就不抱有希望,即便寻到了,诏书上也多半不是我的名字。”
传位诏书,是古往今来每一位皇上想要名正言顺登基所必不可少的物件。
但父皇昏迷那日所下令让我代管朝政的诏书,我都能伪造得天衣无缝,更不用说这传位诏书了。
我只是心中隐隐不安。
父皇虽糊涂久了,但他毕竟是帝王,很有可能早就留好了后手,我只怕会在重要关头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我覆上楚妃紧握伞柄的手,柔软无骨的手在我手心化成一滩水,“姐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殿下不要这么说。”
楚妃摇头,说得情真意切,“这一切都是臣妾自愿的,殿下,臣妾只愿殿下过得开心,臣妾就知足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宫中有你,被皇上羞辱欺凌的那一天,臣妾就已经选择吊绳自缢了。”
我还记得我初遇楚妃的那一天。
那时候她还不是楚妃,只是一个御膳房负责上菜的小宫女。
只因长得与我已故的母后有七成相似,便被我醉酒的父皇看上,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她。
她从未想过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平平安安地待到二十五岁,平平安安地出宫回家。
可是这一切都被我禽兽不如的父皇毁了。
她想反抗,想报复,可她连一丝一毫能够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因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
像这样的小宫女,后宫里有
手里。
“陛下!”
裴昭阙跪在地上,手捧两封投降书,高呼:“臣已不负使命,活捉北汉王与戎西王,收回两处封地,这是两人签署的投降书,请陛下阅见!”
我大悦:“好,阿昭,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朕认定的王夫。”
越宸瘫软在一侧,听了这话,才泣不成声地说:“皇上,事已至此,臣妾知晓即便臣妾说父亲做的这些事臣妾一概不知,皇上你也不会信臣妾了,臣妾也不奢求再做什么王夫,臣妾知道自己不配。
无论是什么罪责,臣妾都甘愿承受。”
我叹了一口气。
“你走吧,越宸,朕会送你出宫,你离开皇城,朕不会杀你。”
越宸水汪汪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最终俯下身,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犹如六年前,父皇为我举办岁宴,他安静地坐在丞相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模样。
又犹如十二年前,我被父皇扔出宫,在外流浪时,被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模样。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终越相谋逆之罪确凿,被革除丞相之位,与沈子安一起秋后问斩。
越宸也被废除了王后之位,改立了镇国大将军裴昭阙为后。
而镇国大将军的位置,则在裴昭阙的再三提议下,流转到了年过四十的裴老将军手中。
听说裴昭阙送裴老将军去边关时,裴老将军在城门口的骂声,整座城的人都听见了。
经此一事,朝堂之中无不对我表示信服,再也没有大臣敢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了。
因此我下旨做的许多变革,也无人敢进言反对。
我兴修女学,先是所有官员必须至少举荐自己一名已满八岁的女儿必须送入女学学堂,女学学堂会不定期进行考试,在考试中成绩优异的门生,其父亲在官职中也会得到晋升。
这样一来,为了晋升,官员都会主动地挑选自己的女儿送入学堂,并督促其在学堂中认真学习。
而不仅是有官职的大臣,普通的平民百姓,都可以送自己的女儿上学,我以银两钱财作为对其的奖励。
除了办女学之外,女子也可以参加科举、当朝为官,一开始,考虑到很多女子学习的时间远没有那些男子长,男女我会分开进行科举,各自选出最优秀的考生。
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很多男子已经考不过女子
看着我。
一旁的越宸不可置信:“裴昭阙!
你竟然没有死?
锦衣卫呢?
还不快来护驾!”
“别嚷嚷。”
裴昭阙恶狠狠地对越宸说,“我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不留,下一个,我就取你的狗命。”
越宸吓得连连后退,可想到什么,他又想上前护住我,却被裴昭阙拦住。
“杀了我可以,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动皇上一根毫毛!”
裴昭阙舔了舔牙,怒瞪我:“陛下!
你哪养这么多忠心的狗?
有我一只还不够吗?”
“你忠心?”
越宸气得反驳,“你忠心,就不会谋反了!”
裴昭阙挑眉。
从怀中拿出一沓信件。
“谋反?
你说这个?”
越宸接过信件,一封又一封地看,越看越睁大了眼,喃喃:“不,这不可能。
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裴昭阙不屑:“哪种事啊?
为了杀我,给我安谋逆的罪名,和北汉王与戎西王勾结,买通我的副官,泄露我的行踪,给我下药,想趁机害死我,灭我裴家全家,好一点点包揽政权,架空陛下的事吗?”
“皇上!
请皇上明察!”
越宸攥紧了我的衣袖,“父亲明明和我说——是裴昭阙谋反啊,皇上!”
我定定地看着越宸的双眼。
试图透过他的双眼,看清他是否真的不知情。
“越宸,裴昭阙临行前一天,把他的虎符给了朕。”
越宸眼底的光熄灭了。
我叹了一口气,又道:“越宸,裴昭阙他不识字。”
所以当日那些佐证裴昭阙谋反的信件,都是伪造的。
从裴昭阙失去消息的那一天,我就暗中派我的暗卫到边关打听消息,得知裴昭阙被人暗杀,下落不明后,我立马联系了广南王。
裴昭阙曾告诉我,广南王是值得信任的人,因为他对广南王有救命之恩。
广南王精通地形,很快在一处悬崖的山洞里找到了裴昭阙。
当时裴昭阙已经中毒至深,陷入了昏迷。
所幸发现得及时,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本写信让裴昭阙早点回来养伤。
但他拒绝了我。
他说:“未曾为陛下拿下疆土,臣不配归来。”
恰好此时,越相以镇国大将军之位允诺裴昭阙的副官,让其污蔑裴昭阙谋反。
我便想了一个计谋,将计就计,找出越相与两位异姓王商谋的证据,肃清他的所有势力。
彻底地,把所有朝权收回我自己的
线条隐匿在银灰色的铠甲之下,却露出无边的杀气。
方才射杀士兵的弓箭被虚虚地置在腰侧,少年将军抽出银月长枪,硬生生地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细碎的阳光拨开树木的间隙,从少年高束的马尾缓缓流泻,衬得他俊朗不羁的面容熠熠生辉。
“公主殿下。”
裴昭阙弯下腰,长臂揽过我的腰身,托着我的下臀把我带到马背上。
“臣救驾来迟。”
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
坚硬的铠甲抵着我的后背。
少年人的温度如火焰般滚烫,从他的手心一点点蔓延开,烫得我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裴昭阙,手握几十万兵马的镇国大将军。
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三年前蛮族来袭,他子承父业,披上铠甲就去了边关。
这三年来蛮族被打得节节败退,多次割地求饶。
“阿昭。”
我十分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南洋离边关不远,但这段时间除了他每个月寄来的那些鬼画符,我们不曾有过其他联系。
更何况他走的那天,我们可以说是恩断义绝,这也是他每个月给我寄那些鬼画符诅咒我的原因。
“我来拿广南王每个月孝敬我的那点粮草。”
裴昭阙向来不会撒谎,每次一说谎眼神就躲闪个不停,而且谎言极其拙劣,“路过树林的时候闻到一股味道,很像你,就过来看看。”
我睨他一眼,“裴昭阙,你是狗吗?
鼻子这么灵。”
裴昭阙脸红了,支支吾吾地开口:“我…够了!”
沈子安怒不可遏,因为失血而发白的脸色此刻微微涨红,他盯着裴昭阙落在我腰间的手,双眼几欲冒出火来,“裴将军,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带走她吗?”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了?”
裴昭阙勾起唇角,“三皇子,你不妨看看,现在是谁把谁包围了?”
沈子安脸色一变,方才不曾注意,但静下心来时,成群的马匹踏过泥土急速靠近的轰鸣声,分外清晰。
他知道,是裴昭阙的军队,裴昭阙可是手握几十万兵马的镇国大将军,和他对上,自己没有一点胜算。
“众将士听令!
活捉三皇子,本将军赏白银十万两!”
“是!”
4可惜最后还是让沈子安跑了。
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时,我正在广南王府上,让裴昭阙给我上药。
这一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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