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块收拾了。
次日十点，一切都尘埃落定，秦之阳完成了真正的净身出户，律所的股份她已有去处，戴妮失去了孩子和长期饭票。
公证处门口，秦之阳看着倚在车旁的木慈面色难看，牵起我的手打算离开。
“等等。”
我出声阻止他，后退一步撤开，像是他对待戴妮那般，“我男朋友来接我，我先走了。”
秦之阳目眦欲裂，像是想通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我摇摇头，“他是反对的，一来你的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二来他不想我再和你接触。”
“不会的，不会的。”
秦之阳摇头反驳，整个人几乎站不稳，最后跌倒在地。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恨恨开口，“这是你当初那一巴掌。”
啪！
趁他没回神，我又使出全力，猛扇了他一巴掌，“十二年了，我最好的年华，你但凡有点心和廉耻就别再来找我。”
坐在木慈的副驾驶上，一切都和一个月前重叠了，他拿出手帕，但不再是擦我的脸，而是我的手，语气温和中带着冷。
“以后别拿手碰脏东西。”
我回想了一下秦之阳这些年的情妇数量，赞同地点点头，抢过手帕猛擦自己的手，嘴里不忘和木慈嘀咕：“我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
木慈忍俊不禁，终于多雨转晴，我紧绷了大半个月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我是男朋友吗？”
“额......我都听到了。”
他表情有几分怨怼。
“那便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