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就扔给我一罐啤酒,皱着眉头说:“平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你整个人都蔫儿了。”
我闷头灌了几口酒,把这段时间家里和公司的糟心事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说到林悦的变化,我眼眶都红了,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宇子,我是真搞不懂,林悦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还有那赵刚,明显是在整我,我感觉他俩之间肯定有猫腻,可我又没证据,你说我咋办啊?”
周宇听着,脸上的怒色越来越浓,“啪” 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啥?
这姓赵的也太不是东西了!
平子,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咱得想办法。
你先别慌,我帮你打听打听,这城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几杯酒下肚,我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儿,可脑子还是乱糟糟的。
和周宇分开后,我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夏夜的风本该是凉爽的,可吹在我身上,却只让我觉得燥热无比。
路过小区的花园,我看见一对情侣正手牵着手散步,有说有笑的,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以前我和林悦也这样,咋就变成现在这步田地了呢?
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林悦还没回来。
我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一阵发酸。
突然,茶几上的手机亮了,是林悦的短信:“今晚加班,别等我。”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越看越气,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林悦忘带钥匙,满心欢喜地跑去开门,结果一打开,却是房东。
房东一脸歉意地说:“小陆啊,实在不好意思,这房子我儿子要结婚用,下个月就得收回来,你看看能不能尽快找个新地方搬出去?”
我一听,如遭雷击,这都什么事儿啊!
工作不顺,老婆变心,现在连住的地方都要没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无力地靠在门框上,跟房东好说歹说,求他再多宽限些时日,房东这才勉强答应。
关上门,我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睁眼一看,林悦回来了。
她走进屋,看见我躺在沙发上,眉头微微一皱,问:“怎么还没睡?”
我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