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不为例。”
正午时分,原本学生会的活动中心轰然倒塌。
九台德国进口的挖掘机披着真金镀层,每挥动一次机械臂,就有成箱的玛歌庄园红酒倾倒入地基。
前来抗议的文艺部长刚举起喇叭,就被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堵住嘴——那是由八百架无人机组成的黑卡图腾,正在云端喷洒香槟味的金粉。
“林少,茶歇准备好了。”
周子昂捧着卫星电话匍匐在地,曾经梳得油光水滑的背头如今散乱如草。
自从直播事件后,他主动要求戴上能定位的翡翠脚镯,此刻正殷勤地汇报:“意大利主厨问松露酱要用白钻还是粉钻研磨...先不吃了,我先去办点事。”
林逸尘踩着他的脊背迈上礼宾车,车载屏幕亮起家族律师的越洋视频:“瑞士银行那边需要您亲自签字。”
镜头扫过铺满会议桌的产权证书,最上方那份印着校美术馆的3D结构图——地下酒窖里沉睡的十二万瓶名酒,正通过隐藏电梯直通俱乐部包厢。
夕阳西沉时,十八匹纯血赛马闯进校园。
这些戴着钻石辔头的冠军马,每踏出一步都在沥青路上烙下黑卡徽章。
马背上滚落的鎏金邀请函被狂风卷起,贴满原本属于学生会的荣誉墙。
“明天把赛马场改成停机坪。”
林逸尘站在美术馆天台,看着下方争抢邀请函的人群。
他随手扯下领带缠住栏杆,远处突然传来布加迪的咆哮——那是他送给新晋会员的入会礼,车尾焰在暮色中烧穿了最后一张学生会纳新海报。
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原学生会长的父亲正跪在俱乐部前厅。
这个靠校服招标发家的暴发户,捧着偷拍的俱乐部菜单苦苦哀求:“请让犬子当个端酒侍应吧。
以前的错,不关他事啊,都是那个姓周的干的。”
林逸尘俯身抽走他胸口的镀金钢笔,在价值连城的法式鹅肝上画了个叉。
侍立在一旁的张薇立刻会意,踩着对方肩膀将鹅肝倒进流浪猫食盆。
曾经象征特权的学生会徽章在猫爪下翻滚,很快被埋进散发着松露香气的猫砂。
午夜钟声敲响时,林逸尘站在重新浇筑的琉璃穹顶下。
脚下三百块地砖每块都嵌着前学生会成员的退会书,此时防弹玻璃外飘着今冬的第一场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