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地递上文件：“所有签名都通过了笔迹鉴定。”
监控画面里，石明正搂着林婉走进鉴定中心。
他扯松领带，冲出了办公室。
“撤销指控。”
卢霖把股权转让协议砸在石明脸上。
林婉捡起文件撕成两半，纸屑飘进了威士忌杯里。
“现在她连保释的资格都没了。”
石明摇晃着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瑶的高跟鞋跟断了。
第七家律所的招牌在雨中模糊成一团，老律师摊开双手：“对方的证据链太完美了。”
她抹了一把脸，雨水和睫毛膏混着流进嘴角。
石悦被尖叫声惊醒。
三个女囚揪住她的头发，把她往马桶里按，冰冷的水淹没鼻腔时，她听见林婉在探监玻璃外的轻笑。
狱警吹着口哨走远了。
卢霖盯着电脑屏幕。
被篡改的监控录像正在循环播放，石悦的虚拟影像抱着保险箱走出金库。
技术部主管摇了摇头：“至少需要原始数据才能破解。”
刀片划开囚服内衬，石悦摸到那个三厘米的裂缝。
U盘的金属棱角硌着肋骨，她突然想起那晚卢霖擦过的接口——被威士忌浸透的西装下摆，本该有酒渍的地方却干干净净。
苏瑶踢开满地的泡面盒。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着二十个律师资料窗口，红色叉号铺满了整个页面。
鼠标突然弹出新邮件提示，发件人地址闪烁着乱码。
苏瑶拍打着探视窗。
石悦左脸淤青且渗着血丝，囚服领口裂开了三寸。
“他们打你了？”
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石悦扯动嘴角说：“馊饭比咖啡更能减肥。”
玻璃上映出苏瑶手机屏幕上二十七个未接来电在闪烁。
林婉穿着高跟鞋踩碎了水洼里的积水。
“这真适合你。”
她的红指甲划过防弹玻璃。
石悦盯着她耳垂上晃动的翡翠坠子——那是母亲葬礼上她戴的那一对。
“保险柜密码改了吗？”
林婉舔掉嘴角的饼干屑。
铁椅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石悦撞到了玻璃罩上，狱警用电棍抵住她的后腰。
“遗嘱受益人明天就改。”
林婉抚平香奈儿套裙上的褶皱。
威士忌的香气混合着监狱的霉味钻进了鼻腔。
月光透过铁栅栏洒下。
石悦数着第七只蟑螂爬过脚背，摸到囚服内衬里凸起的硬块。
卢霖西装下摆酒渍消失的画面突然闪过——那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