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下，你偷偷量我腰围是几个意思？”
落地窗外，今冬的初雪悄然飘落。
苏小暖把立案书折成纸飞机，精准地射向碎纸机，随后反问道：“顾总，不如先解释解释那枪形镇纸的用途？”
她冷不丁一把扯开顾承烨的领带，在警员进门之前，又在他脖子上咬出新的血痕，“比如……用它来恐吓不听话的情妇？”
此刻，监控室里正不断循环播放着一个隐秘角度拍摄的视频——在电梯停电前，正是顾承烨亲手按下了紧急制动按钮。
他轻轻摩挲着枪柄上苏小暖留下的口红印，突然对秘书吩咐道：“把艺术投资部的提案提前。”
当苏小暖收到画廊签约函时，法务部的人正押着哭嚎的行政总监上警车。
她摸到合同夹页里有股淡淡的枪油味，突然忍不住笑出声。
那柄所谓的“镇纸”此刻就安静地躺在她抽屉里，弹匣位置还卡着顾承烨的领带夹，内侧刻着“荆棘鸟计划”。
4在拍卖场穹顶水晶灯的强光下，苏小暖后背的拉链突然崩开，与此同时，顾承烨的领带正缠在她大腿根。
刺目的灯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身上银色鱼尾裙裂开的后背，宛如一道刺目的闪电，显露出脊椎末端那淡青色的荆棘鸟纹身。
“这赝品也敢标价三千万？”
苏小暖攥着香槟杯，手指直直指向展台，杯中的酒液不受控制地泼洒在顾承烨的阿玛尼高定西装上。
林珊珊披着玫红色鸵鸟毛披肩，气得浑身发抖，她那镶满碎钻的美甲，几乎就要戳到苏小暖的鼻尖：“你这种被画廊除名的贱胚，也配评价张大千的真迹？”
顾承烨猛地拽紧领带，苏小暖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他的唇峰轻轻擦过她的纹身，低声说道：“苏助理的鉴伪费，可是按秒计算的。”
说着，他突然撕开她半边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颜料渍，“就比如现在，每秒十万。”
就在拍卖槌即将砸下第三声之前，苏小暖赤着脚踏上展台。
裂开的裙裾在射灯下翻涌，好似银色鳞片。
她一把拽过拍卖槌，狠狠敲碎防弹玻璃，大声说道：“这幅画墨色浮于纸面，印章缺角磨损是激光雕刻的——”玻璃碎片划破她的脚踝，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最重要的是，真迹右下角有只荆棘鸟。”
此话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