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人看着,心生一种想要去探寻她内心深处秘密的冲动。
我站在雨中,呆呆的看着她。
总觉得她此刻有些伤感,像我中学时偷偷看过同班女生的疼痛文学女主角。
可她只是一个陷在泥沼里的普通女人而已。
阿妹一个轻轻的抬眸,就发现了我。
她冲我招了招手:“过来吧,来我屋檐下躲躲雨。”
我好像被她控制了一般,抬脚就往她那儿去了。
她不像先前那般对我轻挑逗弄,反而显得有些懒懒散散,她打开了房门,请我进去。
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纸杯,开封后,取了个新的,给我倒了杯水。
“喝吧,干净的很。”
我有些不自在,捧着冒着热气的纸杯,身子直哆嗦。
不知道是淋了雨有些冷,还是怎的。
阿妹应该是看出来了,转身去拿了一条毛巾和背心短裤。
“把湿衣服换了吧,别打哆嗦了,我看着心烦。”
她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打火机砰的一声,她转过了身。
猩红的火光在唇间若隐若现。
我换下了脏衣服,阿妹这才转过身来。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
她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缓缓升腾,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弥漫开来,模糊了她的面容,却也添了几分别样的迷离韵味。
她微微眯着眼,看着我说道:“你这愣头青,叫啥名啊,今年多大啊?”
我有些紧张,磕磕绊绊跟她说了些。
我叫唐军,21岁,家里只剩下一个生病的老爸和一条老的看不清路的杂毛狗。
以前在镇上在老师傅那儿学木匠活的,但师傅磋磨人,给的工资很少。
自从我爸身体不好了之后,入不敷出,基本的医药费都出不起了。
只好跟着相好的哥哥出来另谋出路,偶然的机会下去考了架子工证,现在在干架子工,人累点,但是钱多。
阿妹猛吸了一口烟:“行啊,正经工作。
挺好的,说出去也有面儿。”
我点了点头,反问她:“对了,我还没问你叫啥名呢?”
阿妹说:“叫我阿妹就行。”
“行,那我叫你阿妹。”
很快,雨停了。
阿妹轻轻踢了下我的脚,下巴朝着门的方向点了点:“走吧,雨停了。
还想在我这儿赖到什么时候?”
我不好意思挠挠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