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
为什么要自问自答呢?
或许是我确实害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要如何收场。
“当然了,我记得。”
陶奕总是一副自信的样子,仿佛他知道一样,可是七年的朝夕相处使我将他眼中的心虚看得一清二楚。
他忘了,这个答案似乎早就板上钉钉,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唱着没人应和的独角戏。
我蒙着他的眼睛,将他拉到餐桌旁。
“surprise!”
桌子上是我精心做的菜肴,每一道都是他最喜欢吃的,餐具的风格菜的颜色甚至每一道菜的放盐量,早就在七年的时光里摸得一清二楚。
而饭桌的最中间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我抬眼望向陶奕,他并没有预想里的那么高兴,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兴奋地干这儿干那儿。
七年的付出对他而言早就当作理所应当。
我仍旧抱着希望将他拉着坐下,一边喂他吃菜,一边回忆着过去的幸福时光。
下一瞬,我被陶奕一把拉入怀中,迎来一波激烈的亲吻,我被吻到喘不上气,逐渐迷离,情到浓时,陶奕一把扫过桌子的饭菜,一阵碗筷的摔打声后,我亲手做的菜肴连带着那份准备了几个月的礼物一起碎在玻璃瓷片中。
我一边被迫接受着陶奕施加给我的吻和他不太老实游离在我身上的手,一边看着我碎了一地的心意。
有一滴泪水从我的眼眶滑落滴落在陶奕手上,可他并没有停下,甚至没有一句询问。
陶奕不爱我了,没有哪一刻会比现在的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现实。
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拉到现实。
第一次铃声响起,陶奕看都没看挂了。
第二次铃声响起,陶奕暗暗骂了一句脏话,挂了。
第三次铃声响起,陶奕看了一眼手机,仅仅那一眼,陶奕脸上的所有阴霾一扫而空。
我也看清了来电显示,是白玉。
<陶奕接了电话后,便匆匆起身。
他突然地撤力,让我有些狼狈地滑落到地上和那些摔得稀碎的东西一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但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心疼,有的只是不耐烦。
我伸手去够远处精心准备的礼物,手和膝盖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瓷片割破,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而不远处的陶奕全部看在眼里,却已经开始穿外套。
我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