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陶奕,他们把乐乐杀死了,他们把乐乐开膛破肚地端上餐桌了!”
陶奕一愣,看到身后厨房里乐乐的头颅,表情复杂,随即看到地上的陶母和白玉又变成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那只是一只狗!
孟晓,那只是一只狗!”
我握着手心,感受到手指甲嵌进手心的疼痛感让我又活了过来。
“陶奕,那是我们一起养了七年的乐乐啊!
就算你不喜欢我,乐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你却说那仅仅是一只狗。”
陶奕没有说话,回应我的是他的沉默。
不知是谁报了警,警察找上门来。
我闭着眼睛,耳边是陶母对我的辱骂白玉低低的抽泣声还有警察的盘问,却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的好坏。
我低头看着手心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突然觉得好无聊,索性开始数有几滴血滴落下来。
……不知是谁打破了我,我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然后被温柔的打开,手心早就血肉分明惨不忍睹,顺着修长的手看上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陈让。
“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是你的错。”
和那天在酒吧一样,声音一样的清朗好听。
一句话就让我泪如雨下,陈让缓缓把我抱在怀里,慢慢移动他的身体,让我的下巴可以靠在他的肩头,让我可以更加舒服地放声大哭。
一旁的陶奕看见,眼神如刀,眼底一片愤愤,大步走过来想要把我拉开,只可惜警察似乎和陈让有点关系,一把摁住了陶奕。
我抽噎着从陈让怀里起来,随后的事情便都是陈让出面替我解决,陈让的背景似乎比陶家还大,最后这件事情的解决方式是陶家赔了我两千块钱,而我并不需要赔偿什么。
要彻底离开这个我住了七年的地方时,我在厨房门口驻足很久却迟迟不敢进去,在我鼓足勇气要进去时,陈让拉住我了:“我去就好,你在这儿等我。”
他大步走进去,脱下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然后包住了暴露在空气下的乐乐的头颅。
再出来时牵着我的手大步走出去,在出门时突然转过头去看着陶奕,眼里愠色渐浓,颇有风雨欲来的意思。
出来以后,陈让拉我去了一个地方,是一片墓地,宠物墓地。
陈让陪着我经历一起乐乐被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