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赶回来参加我的成人礼遭遇轮船沉海生死未卜。
以后每次生日我都被爸妈逼着在坟前跪下忏悔。
直到六年后生日当天我被歹徒绑架,颤抖着给他们打电话时。
妈妈上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你哥哥造了八辈子孽才有你这么个贱种妹妹!
都想出这种不知好歹的谎言来开脱!”
电话被挂断。
歹徒得知家人不管我,直接将手机砸碎。
我被歹徒深埋在荒郊野岭里。
身为法医的妈妈都没认出那是我。
后来,我哥携带着私奔六年的白月光回国。
得知那具白骨是我。
他们都疯了。
妈妈被紧急召回局里时,我被埋在荒郊野岭里的尸。
体才被挖出来。
连带着其他数十余具高。
度。
腐。
烂。
的女。
尸。
阴雨连天,电闪雷鸣。
警犬和警员们全体出动。
陈队一身雨和汗交织着,拿出了一小包装着人体组织的袋子。
“我费了好大劲才不被淋湿的,老李,你看看能不能检测出什么。”
妈妈接过仔细端详,那血肉早已变成褐色,布满了蛆虫,散发出骇人气味。
尽管如此,我妈只看了一瞬就怒意充斥眼眸,“这还有没有人性!
这是从受害者私处撕裂下来的血肉组织,明显还是在受害者活着的时候实施的!”
妈妈的音调不自主地升高。
六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为我红了眼。
陈队同样面带愁容,没有出声发表自己的想法。
一具具尸体被运回了警局,妈妈一刻都不曾休息都在为这些尸体做检查。
“老李,为什么只有这一具是白骨,其他的却还保留着基本的人体信息?”
妈妈摇了摇头,说是白骨的身前应该遭遇了比其他尸体都严苛的非人折磨。
先是小腿处肱骨断裂,后是脑骨破碎,胸腔一整块的脊柱被凶手生生拔出。
推测白骨的主人是被活。
活折磨致。
死。
看皮肤的缺少度不排除凶手剔肉或者使用高浓度硫酸毁坏尸体。
最坏的可能就是两者都有。
我自嘲的笑了笑,妈妈不愧是省里一流的法医,一点不差地说出了我死亡的过程。
可是妈妈,你要是知道是我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还会为我愤愤不平么?
“卧槽!
没娘养的狗玩意!
必须逮捕,严惩凶手!”
妈妈蹙起眉头,沉稳分析,“据骨龄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