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奴役区,也晚了。
于是,只能把沈清竹关道拆柴房,明日再送回奴役区,严加看管。
翌日,我目送沈清竹被押了出来,不过一晚,她狼狈了许多,眼里满是红血丝。
似是知道自己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此刻眼底也空空荡荡的。
就是因为她这半死不活的状态,让下人放松了警惕,可就在她被带出去的一瞬间,她突然折返回来,头上的簪子被握在手中,狠狠朝我胸口扎来。
“乐夕,你去死吧!”
她眼底满是兴奋,好似胜利到来,可我只微微抬手,一柄利箭直接穿透了她的手腕。
伴随着她的惨叫,簪子顺势掉落,下人连忙死死压制着她离开。
我捡起上辈子捅在我胸口的簪子,直接扔去了熔炉房,任由铁匠把它砸成烂泥。
知道沈清竹刺杀我后,苏盛年大怒,直接把她掉去了最是干旱的南区,那里,没有树荫湖水,只有望不到头的沙漠。
后来,我们重新办了婚礼,也算完美。
三年后,沈清竹死了。
我抱着怀里的团子,看着院子里练剑的男人,微微勾起了唇。
前世一切已是往日浮沉,今后,才是人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