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穗还会吃醋呢，真可爱。”
我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但是心里依旧很沉重地思考，明天要吃什么活下去呢？
突然间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袭来，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江知也显然被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是躲开，避免被溅到什么脏东西。
过了一会他站得远远，给我递过来一杯热水说：“小穗，是不舒服吗？
喝点热水。”
我接过热水喝了一口，但心却沉下去。
想起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来月经，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我一直月经不调，就没有过多在意，但现在显然很可能是怀孕。
第二天我发消息问江知也：能不能陪我去医院？
老婆，我现在没空呀。
江知也回。
我把最后的一点存款拿出来，去医院做了检查。
果然是怀孕了，我坐在医院冰凉的长椅上看着检查单发呆。
妇产科很热闹，但只有我是一个人来的。
按照这个经济情况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江知也没钱，我也没钱，我自己已经很苦，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我受苦。
我对医生说：“打掉吧。”
“姑娘，这么快就做决定了？
不和你男人商量？”
医生惊讶地问。
我知道江知也自己都没钱，他也不着家，更不会要这个孩子。
我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旁边是医生摆弄手术器械的声音。
我刚知道自己有了第一个孩子，就要失去她。
我对不起她，但生下来更是对不起她。
冰凉的器械伸进来，我很痛，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我虚弱地从床上爬下来，看着边上的血块和肉块。
这些就是我的孩子。
我问医生:“这些能不能带走？”
医生误会了我的意思，她将一部分圆形的东西挑出来，放进一个袋子里面说：“胎盘是吧？
现在已经很少人要胎盘回去吃了。
不过胎盘挺补的。”
她把袋子递给我说：“我这边再给你开点消炎止痛的药，你去收费处拿一下，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要干活。”
“医生，我没钱了。”
我忍着巨大的难堪说。
在交完检查和手术的费用后，我已经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医生是一个年长的女人，她看着我的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露出悲悯的眼神说：“我帮你垫。
你还很年轻，走一些弯路没关系。”
我点点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