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便撞人?
“段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与他讨论那件事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只想离开。
“你上次说的孩子,我想你是误会了,那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
好像有瓜!
我忽然有了听下去的耐心。
“贺铃蕴和她弟弟其实是我爸爸司机的孩子。”
“司机和我父亲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双双殒命,我母亲看他们可怜才收养了他们。”
段卿寒说的很慢,提到“父亲”两个字时哽咽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除夕夜那晚,段卿寒躺在我的床上唱歌的情景。
可那又如何。
亲妹妹也好,干妹妹也罢。
我终究不想让我以后的感情生活夹杂有其他杂乱的感情。
况且,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本就难以平衡。
意味着其中一定有一个人做出巨大的牺牲。
段卿寒蹲在我面前像个小狗一样眼巴巴的看着我,好像要从我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一般。
可终究要让他失望了。
我轻轻推开他,站起身。
“段总,我想你对贺小姐还是在意的。”
不然不会那么紧张她。
“段总,我们后会有期。”
我在段卿寒脸上看到了伤感。
当我打开门走出包间那一刻,段卿寒并没有拦我。
他只是平静道:“那只不过是相识之人有难的一次关心而已,又怎么比得过你。”
21那晚以后,我以为我和段卿寒再也不会见面。
没想到贺铃蕴又来找我麻烦。
“啪!”
在我好不防备的情况下,贺铃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
我眼冒金星,懵了好一会儿。
就在我想要还她那巴掌时,身后忽然多了两个彪形大汉困住了我。
“贺铃蕴,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是在犯法。”
贺铃蕴咬牙切齿,满脸的不甘,她咒骂:“许小小,你真是贱!
““我以礼相待,你不吃,却在背后捅我刀子。”
“非要我教训你一顿才长记性是不是?”
听她这么说,怕是段卿寒做了什么。
我们之间的矛盾点只有段卿寒。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安抚好她,避免自己吃苦头。
“贺铃蕴,你说明白了,什么背后捅刀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铃蕴愤怒的揪起我的头发。
我头皮疼的发麻。
这可不像一个孕妇的力气。
“你还跟我装蒜,是不是你撺掇卿寒断了我在段家的一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