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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你,你摸哪呢?”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林鹿笙盯着看他背...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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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你,你摸哪呢?”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林鹿笙盯着看他背...

《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精彩片段


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

“你,你摸哪呢?”

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

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

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

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

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

“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

“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

“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

林鹿笙盯着看他背影,一个人的耳朵怎么能红这样?

贺言彻来到客厅阳台,一股刺骨的寒风钻进他的衣服里,瞬间瓦解那股燥热,低头看到僵硬的手。

手指无比僵硬,仿佛刚才那抹柔软还在,挥之不去。

-

次日下午,日暮会所。

陈维打开VIP包厢门,一个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女人走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俊美的脸,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从头到脚,清冷又禁欲。

女人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她猛地回神。

她鼓足勇气朝男人走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下,拿起酒瓶倒酒,双手捧着酒凑近他,“贺总。”

她捏着嗓子说话,油腻得很。

贺言彻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心口泛起熟悉的恶心感,他极力压制那股恶心,厌恶在眼底晕染开来。

喉间隐隐泛着一股酸涩,胃中翻腾,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

女人并未注意到贺言彻眼底厌恶,她想依偎在贺言彻身上,谁料贺言彻突然站起来,避如蛇蝎。

沁着凉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出去。”

女人下意识抬眸,看到贺言彻眼底嫌恶尽显,她脸色一白。

站起来跑出包厢,那哒哒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贺言彻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那股陌生的香水味迟迟不散,他皱着眉,恶心到想吐。

陈维在包厢门口那里目睹全过程,“贺总,需要请蒙医……”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言彻打断。

“不用。”

“好的,您有事叫我。”陈维默默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他。

贺言彻不知站了多久,直至双腿麻木,他才坐下来。

那股浓郁的香水味还没散完,他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去饭局的路上,他侧头看窗外的风景,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向他撒娇的表情,以及声音。

他拿出手机点进微信。

走神片刻,指尖不知何时点开了林鹿笙的对话框,右滑退出她对话框,指尖却点到了视频链接。

他手指一僵,刚想挂断,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出现在屏幕上。

“怎么了?”

话落,一道温柔的男音传来。

“小林总,晨曦路新开了一家烤肉店,晚上我请你。”

林鹿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请稍等一下,我在接视频电话。”

她垂眸看手机,原以为会看到贺言彻的脸,谁知屏幕一片漆黑,“贺言彻你人呢?屏幕怎么黑了?”

下一秒视频电话被挂断。


贺言彻猛地一僵。

一股淡淡的清甜玫瑰香涌入鼻息,侧眸对上一双潋滟勾人的美眸。

林鹿笙上半身几乎压在贺言彻身上,脑中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身上起来又‘不小心’摔一次。

贺言彻脸色铁青,“你……”

林鹿笙手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还想再感受一下,一只大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钻心的痛袭来。

林鹿笙抬眸撞入一双冷漠的桃花眸,他攥得非常紧,疼得她脸色发白,手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

贺言彻冷声,“想死?”

“疼疼疼,快放开我。”

贺言彻松开她,转头看窗外。

林鹿笙看到他脸色微白,加上刚才的触感,才意识到碰到的软软东西是什么,她心里莫名发慌。

“你没事吧?”

贺言彻拳头握紧,隐忍克制。

见他不说话,林鹿笙越来越慌,刚才手按着那软软的东西,她还想撑起来,结果被他握住了手。

男人那里很脆弱吗?

他不会废了吧?

电话那头的林季青听到林鹿笙的声音,他怔愣一瞬,“言彻,你跟笙笙在一起?你不是去出差了?”

贺言彻薄唇微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身旁的女人抢先一步。

“老公,你轻点嘛~”

司机和陈维瞪大眼睛。

林鹿笙声音娇软,那语调活像是贺言彻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此时的林季青尴尬极了,赶忙找个借口把电话给挂了。

贺言彻握着手机的指骨发白,利落的下颌线紧绷着,冷眼看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闪躲,“这次是故意的,我看得出你不想接他电话,我这不是在给你找借口挂电话吗?”

贺言彻抿着唇一言不发。

林鹿笙悄悄打量他,贺言彻情绪未显露在脸上,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她视线往他裤裆看去,蓦然对上一双泛着冷意的双眸。

“再看下车。”

林鹿笙一噎,小声嘀咕,“真小气,我又没有透视眼。”

“就算我有透视眼又如何呢?我是你老婆,看一下都不行?”

尽管她声音很小,贺言彻还是听清了,他面容瞬间冷峻如冰。

林鹿笙像是没看到他的异样,“还是说你想看我的?”

贺言彻深邃的眼眸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再说下车。”

林鹿笙:“……”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贺言彻这人性格冷漠,惜字如金。

林鹿笙还想再说什么,又怕贺言彻赶她下车,只好乖乖闭嘴。

很快就到家,进门换鞋,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后,“老公,我的脚被划伤了,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贺言彻当没听见,径直往里走。

林鹿笙快步走到贺言彻面前,“你看,我的脚真被划伤了。”

贺言彻垂眸看到一双宛如艺术品的脚,雪白细腻的脚背上有道小伤口,瞧着是被玻璃划伤的。

“我不是医生。”

林鹿笙道:“我知道,你那么厉害,一定能处理好的,我相信你。”

这点小夸奖在贺言彻面前无关痛痒,他面无表情,转身上楼,“再晚点都愈合了,还需要处理?”

林鹿笙瞪大眼睛,“你……”

不知为何,看林鹿笙吃瘪,贺言彻竟然感到身心愉悦。

林鹿笙刚走到楼梯那里,她脸色忽然发白,撑着楼梯扶手才不摔倒。

往上看,看到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背影,林鹿笙肚子疼得她冒冷汗,“老公,我肚子好痛……”

贺言彻像是没听见一般。

他头也不回,林鹿笙急忙道:“我真的很痛,我骗你是狗。”

她声音似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压抑与克制,贺言彻回头看到林鹿笙捂着腹部,蜷缩在扶手边。

下来看到林鹿笙疼得眉目紧锁,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她不是装的。

贺言彻摸出手机。

林鹿笙猜到他要做什么,“不是,你送我去不行吗?非要叫救护车?”

“只是肚子疼,又不是大病,没必要麻烦医护人员,浪费资源。”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贺言彻轻启薄唇,“能言会道,我看你不用去。”

林鹿笙喉咙一噎,词穷了。

贺言彻指尖微顿,收起手机见她愣着不动,“不走?”

林鹿笙抬眸,委屈巴巴道:“你抱我好不好?我疼得实在走不了。”

这时,刘姐突然出来。

贺言彻道:“你来抱她。”

刘姐错愕几秒,看到林鹿笙惨白的脸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先生,我腰间盘突出,我怕使劲会腰疼,还是您来抱吧。”

林鹿笙仍旧捂着腹部蜷缩在楼梯扶手那里,疼得她紧紧咬着唇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贺言彻弯腰抱起林鹿笙,怀里的女人很轻,双臂圈上他的脖子,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

林鹿笙抬眸看到男人利落的下颌线,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脸竟然没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上车后,林鹿笙蜷缩成一团,身体慢慢往贺言彻那边靠,侧过脸在他脸颊迅速落下一个吻。

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用去了。”

话音刚落,男人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林鹿笙没注意,软绵绵地摔在座椅上,眼眶瞬间红了。

“贺言彻,你还要作弄我到什么时候?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对我,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贺言彻烦躁地捏眉心,沉声道:“我没捉弄你,要我说几遍?”

林鹿笙瘪红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亲你是为了感谢你,我从小在国外读书,这是感谢!”

贺言彻险些气笑了,“你当我傻子?国外最亲密的动作是贴面礼。”

林鹿笙:“……”

被揭穿又如何?

林鹿笙脸皮比城墙还厚,“你别管,我亲你就是为了感谢,这是我的感谢方式,你现在见识到了。”

贺言彻冷笑。

“你的感谢真廉价。”

林鹿笙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你是我老公,别人能一样吗?”

“别人求我,我都不亲,你还嫌弃上了,我有那么差劲吗?”

贺言彻侧过脸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用去了?”

林鹿笙:“我有说不用去?”

“一句话你能回十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用去医院?”

林鹿笙一噎,“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跟你说话是为了转移疼痛。”


突然,后背被用力踹了一脚。

林鹿笙犹如断了线的风筝。

被男人狠狠一脚踹在地上,钻心的疼袭来,双手本能地撑起来。

男人蹲下来,眼神阴狠中裹挟着嘲笑,“跑啊?不是挺能跑吗?”

脖子突然被掐住,男人慢慢收紧力道,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涨红。

“放……”林鹿笙脖子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强烈窒息感袭来,求生欲使她本能地挣扎。

双手使劲抓男人的手,就在她即将要窒息时,男人终于松开手,她张嘴大口大口喘气。

她眼眶泛着压不下的红,沙哑着声音服软,“对不起,我不跑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转变,男人诧异极了,“现在知道道歉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我都听你的。”

男人嘴角扬起邪恶的笑,两指捏起她的下巴,“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倏地收紧力道,林鹿笙下巴疼得仿佛被捏碎了,双眼布满泪水。

男人松开她,“爬起来!”

林鹿笙用力爬起来,掌心被擦破皮出血了,膝盖也疼得不行。

男人怕她再次逃跑,让她走在前面,见她故意拖延时间,从喉咙里发出怒吼,“快点!”

林鹿笙脚步一顿,“我已经在努力走了,我膝盖好疼。”

她声音又软委屈,男人用力推她一把,“别啰嗦,快走!”

又回到那间废弃工厂门口,林鹿笙停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男人,“你能不能先进去?我怕。”

她眼里沁着泪水,满是委屈,一眨眼眼泪就要掉下来,那楚楚动人的模样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男人心一软就妥协了。

林鹿笙趁他放开自己的那一刻,咬紧牙关,转头拼了命的跑,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跑来。

她一眼就认出是贺言彻。

压抑在心底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贺言彻!”

就在她喊贺言彻名字的那一瞬间,一群黑衣男人堵住了那男人。

紧接着传来警车的声音。

林鹿笙跑过去一把抱住贺言彻,闻到熟悉的味道,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沙哑。

“贺言彻,你怎么才来啊……”

贺言彻身形僵硬,任由她抱着自己,看着那个男人被几个黑衣男人暴打,每一下都命中要害。

男人被那几个黑衣人打得哇哇叫,嘴上不停地求饶。

警察来了,制止那几个黑衣男人,一把银手铐拷住男人的双手。

贺言彻眸色深沉,扫了眼陈维,后者秒懂他的意思,留下善后。

林鹿笙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

周围嘈杂声不断,她觉得周围安静极了,静到她能听到贺言彻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林鹿笙。”

直到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才慢慢抬起脸,她哭得眼睛通红,脸上的妆都花了。

看见她这副样子,贺言彻喉咙干涩,转移视线,看到大衣被她哭得脏兮兮的,上面还有鼻涕。

林鹿笙也发现了。

她眼底划过一丝羞赧,“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她又蹭了蹭他的大衣,觉得不够,还拿起来擦脸。

贺言彻:“……”

林鹿笙脸皮比城墙还厚,一本正经地解释,“反正已经脏了。”

“贺言彻,我以为就你一个人来,我还担心你打不过他。”

那个男人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非常大块,贺言彻一看就不是他的对手,不是一个水平的。

贺言彻嘴角一抽,无语极了,“林鹿笙,我不是傻子。”


贺言彻手上动作没减轻一点,嘴上也不饶人,“活该。”

林鹿笙忍着疼痛,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双手也狠狠攥着礼服,太用力指甲盖都泛白了。

她疼成那样,他力道一点都不减轻,林鹿笙气得踹他胸口一脚。

男人凉薄的眼神扫过来,林鹿笙心一紧,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我错了我错了,我没忍住。”

贺言彻收回视线,压下心口那股怒火,继续用碘伏给她消毒。

伤口面积有些大,一张创口贴贴不完,他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伤在膝盖,创口贴也不是卡通的,怎么看都是丑的。

“好丑啊。”

“丑就撕开。”贺言彻合上药箱,站起来又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胸。

林鹿笙把脚放在茶几上,自我欣赏,“我的腿是不是很好看?要是留疤了,我会变emo的。”

贺言彻目光落在她腿上,她把礼服撩至大腿,双腿纤长笔直,肤色冷白细腻,双脚宛如艺术品。

“是你自己摔的,与我何干?”

林鹿笙傻眼了,漂亮的细眉微蹙,“我追你才摔倒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去,我会跑出去追你吗?”

“道歉,快给我道歉。”

贺言彻坐了一下午飞机,脸上难得露出疲惫,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林鹿笙,很晚了。”

“耽误你道歉?”

贺言彻皱眉,“刚才道过了。”

“两码事,刚才的道歉是你嘴欠,现在道歉是你让我受伤。”

贺言彻:“……”

他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林鹿笙听完身心舒畅,管他是不是真心道歉,只要是道歉就是服软。

抬眸看到他往楼道方向走。

“等一下,”林鹿笙撑着沙发站起来,“你抱我。”

贺言彻微微侧过身,神色寡淡,“有电梯你不坐,非要走楼梯?”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那我也要到电梯啊,现在我走不了路。”

“在一楼睡。”贺言彻收回视线,撂下话就大步离开。

林鹿笙:“……”

下一秒,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林鹿笙猛拍茶几。

“贺言彻,你回来。”

客厅无比静谧,没人回应。

林鹿笙只好一瘸一拐地朝电梯走去,回到房间没看见贺言彻。

她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怕伤口沾到水,她洗的比平时要久,出来就坐沙发玩手机。

将近十点时,林鹿笙侧眸看到贺言彻出现在门口,“我刚要去找你,还以为你去隔壁睡了呢。”

贺言彻看到原本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不知何时飞到另一边了。

手机是林鹿笙放那边的,她发现贺言彻有个习惯,睡前要看手机。

贺言彻走过去拿手机,一只脚忽然伸出来,他来不及反应,被那只脚绊倒,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鹿笙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身子一歪,贺言彻猛地压在她身上。

他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细眉皱起。

她先发制人,“你一大男人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你羞不羞人啊?”

贺言彻这时还看不出林鹿笙是故意的,那他就该回炉重造了。

林鹿笙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吻住他的唇,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缠绵。

“你……”贺言彻瞳孔瞪大。

额间青筋暴起,唇瓣被她狠狠一咬,口腔里蔓延着腥咸的铁锈味。

林鹿笙放开他,嘴角勾起弧度,“我知道你要咬我,所以先下手为强,预判了你的预判。”

贺言彻唇瓣被她咬得酥麻,唇齿间那抹柔软的触感迟迟不褪去。

突然被她圈住脖子往下一拉。


贺言彻:“不知道。”

林鹿笙显然是不信,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录音是哪来的?”

贺言彻道:“司机在地下停车场听到的,只录音没拍到视频。”

他进预展区没多久,陈维跟他说了这件事,说司机车子刚停好,就听到有人提起林鹿笙。

其中一人说在项链动手脚,

司机反应过来就拿手机录音。

林鹿笙皱眉沉思,她昨晚让人拿录音去查了,那两人刻意压着声音,查一天都没查出来。

现在只能等警方通知。

她收起心底的思绪,抬眸看他,“你觉得是谁?”

贺言彻:“我不是神仙。”

林鹿笙:“……”

她有怀疑的对象,奈何现在没证据,她也没跟贺言彻说怀疑谁。

林鹿笙侧着身体往里面走,男人伸手拦住她,“干什么?”

林鹿笙眨了眨潋滟勾人的狐狸眼,“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想和你睡。”贺言彻说完就把门关上,谁知她突然伸手进来,门夹住她的手背。

林鹿笙疼得脸色一白,死死咬着唇瓣一声不吭。

贺言彻眸色一沉,迅速松开手,“你是傻子吗?”

林鹿笙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还夹破了点皮,她忍着疼没喊出来。

“比起傻子我更喜欢笨蛋这个词,你怎么不叫我笨蛋?”

贺言彻扫了眼她的手背,沉下脸,“还有心思开玩笑?”

林鹿笙眸色明亮,揉了揉手背,“就只是红了点而已,你别担心,你又不是故意的。”

“谁担心了?自作多情。”贺言彻不再看她,转身往里走。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走进去把门给带上。

“贺言彻,那条项链呢?”

贺言彻脚步微顿,敛下眸中的情绪,“什么项链?”

林鹿笙细眉微微皱起,“昨天竞拍到的蓝宝石项链啊,你不是要送给我吗?项链呢?”

她朝他伸出手,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坐下,“谁说我要送给你?”

林鹿笙错愕几秒,“你不送给我,你要送给谁?”

贺言彻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还手机,“送给谁是我的事。”

林鹿笙深吸一口气,“你要送给哪个女人?梁悦还是陈之宜?”

贺言彻偏头睨她一眼,“别对别人的东西占有欲那么大。”

林鹿笙握紧拳头,“我说了我看中那条项链,要你当新年礼物送给我,我要知道你不是送给我,就算竞拍到一个亿我也要跟你竞争。”

贺言彻眼底毫无波澜,嗓音淡淡,“谁叫你不竞拍?”

他轻飘飘一句话,激起了林鹿笙压在心中那根弦,她鼻子酸涩,被堵得难受,眼眶慢慢红了。

贺言彻注意到她的异样,握着手机的手微僵,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

林鹿笙压下心底酸涩,定定看了他几秒,转身大步离开。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贺言彻盯着门口看了许久,片刻才收回视线,垂眼看手机。

……

次日一早,林鹿笙下楼吃早饭,刚坐下,刘嫂便走进来,把那只蓝色丝绒盒子放餐桌上。

林鹿笙面无表情地吃着早饭,当没看见那只盒子,也不理刘嫂。

刘嫂仔细端详林鹿笙的脸色,“太太,少爷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你打开看看吧。”

林鹿笙不语,一味地吃着粥。

“太太,这个东西是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你看……”

林鹿笙听得烦,冷着一张脸,“我不要,别放在这碍眼。”

刘嫂面色一僵,在心里思考林鹿笙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见刘嫂还杵在那不动,林鹿笙心里的火无处可发,看着那盒子就碍眼,抡起盒子用力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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