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陈墨,却在中途停下脚步,长臂将沈黎漫拉到了怀中桎梏。
“阿墨,这个女人漂亮吗?”
陈墨:“大哥……看上的人,自然漂亮。”
陈宥礼似乎笑了声又似乎没有,他抬起沈黎漫的下巴,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沈黎漫的唇瓣被咬破,疼痛让她皱眉,却没敢在此时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惹陈宥礼不快。
因她的顺从,陈宥礼的脸色稍霁,指腹摩挲她受伤的唇瓣,然后是脖颈,锁骨……即将在胸口流连时,沈黎漫娇羞的把自己埋到他的怀里,“二少爷还在。”
陈宥礼唇角一勾,不只是说给她听,还是在警示陈墨,“阿墨也长大了,我们教教他,也好。”
沈黎漫知道陈宥礼疯,却没想到他会疯到要当着陈墨的面玩弄她。
“……我们回屋好不好?”
她低低的哀求。
可对上的只有陈宥礼不容置疑的眸子。
房间内的佣人,连带着通陈墨来的保镖都一同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内是沉郁的要钻进人骨头缝里的低气压。
陈宥礼捏着沈黎漫的手按在皮带的暗扣上,“打开。”
做了一年情妇的沈黎漫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羞耻这种情绪,此刻却依旧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想起一年前自己做高管的父亲被人当成替死鬼逮捕入狱,母亲奔走状告,在雨天出车祸的那个时候。
她于一夕之间坠入深渊,从衣食无忧的娇小姐沦为会所卖身换钱的坐台小姐。
她以为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早已经死在那个淫笑声四起的夜晚。
“……陈宥礼,别……别这样……”沈黎漫泪眼婆娑趴在陈宥礼的胸口,姿态越是楚楚可怜,心中越是冷意弥漫。
陈宥礼宽阔的手掌像是抚摸爱宠一般的抚摸她的长发,沈黎漫猜想,他应该是……心软了。
可——“大哥,你太过分了!”
陈墨不合时宜的一句斥责响起。
沈黎漫明显的感受到陈宥礼周身的寒意更深重了几分。
陈宥礼:“心疼她?”
在陈墨再说出什么害死自己的蠢话前,因紧张过度的沈黎漫忽然没征兆的干呕起来。
“呕……”沈黎漫匆忙跑去洗手间的方向,趴在盥洗台前不断干呕。
陈宥礼眸色微深,抬步跟了上去。
沈黎漫一张小脸煞白,余光在镜子里扫到陈宥礼高大的身影,身体软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