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迷彩布,准备擦拭他的战术刀。
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布料却突然缠住了刀柄上的磁石。
他皱起眉头,用力拉扯,随着布料被扯动,竟带出一把银白发丝,发梢还沾着绿渍。
“这他妈是人的头发?”
他惊讶地喊道,脸上满是疑惑与震惊。
“原住民的葬礼习俗。”
张骞拖着瘸腿,缓慢地走近。
他溃烂的裤管不断滴下脓液,在地上形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痕迹。
“他们用死者头发标记寄生区。”
他声音沙哑地解释道,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时,周倩手中铁盒的钥匙突然微微颤动,竟吸住了树干上的一枚铁钉。
她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
她立刻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扒开地上堆积的腐叶。
随着腐叶被扒开,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逐渐露了出来。
“齿距 5.8厘米……和姐姐小腿的伤疤一样。”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回忆,那伤疤仿佛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林小满手中的速写本“啪”地自动翻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速写本,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戴捕兽夹的女人正在喂食藤蔓。
陈锐看到这幅画,立刻用登山杖尖戳中画中人的刺青,说道:“这是我哥调查的第一个失踪者。”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对兄长的怀念和对真相的执着。
“三年前我故意带错路。”
张骞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痛苦。
他说着,猛地扯开裤管,露出里面满是绿脓的伤口。
在绿脓之中,那些蠕虫像是受到某种召唤,迅速扭成一幅雷区地图的形状。
“盗猎集团抓了我女儿。”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随后扔出一个已经腐蚀得看不清模样的狗牌。
陆远航捡起狗牌,发现上面的编号与自己刀柄凹槽竟完全吻合。
苏棠见状,立刻拿起紫外线灯,朝着狗牌扫去。
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狗牌上隐藏的钢印渐渐显现出来。
“我父亲的实验室标志。”
她惊讶地说道,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似乎这个标志将所有的谜团都串联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暴雨毫无征兆地再次袭来,豆大的雨点砸在洞外的芭蕉叶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陆远航感到手臂一阵异样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