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青梅污蔑我善妒,夫君便亲手砍掉我三根手指,并将我发配到北疆。
北疆不仅苦寒,还有一群恶毒下流的畜生。
只因夫君下了死命令,要好好调教调教我。
白天我被铁链拖至结冰的湖面,光脚站在冰洞中舀水,脚踝的冻疮溃烂见骨。
吃饭时我只能和战马挤在一个食槽里,跪着抢食混杂了马粪的糙米。
夜里我更是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任由一波又一波五大三粗的糙汉肆意凌辱。
稍有一点反抗,浸满辣椒水的缝衣针便会生生地扎进我的指甲缝。
三年后,我蜷缩在稻草堆里,听见声响马上匍匐叩首:“罪婢恭迎大人!”
闯进来的典狱官却大声喊道:“将军来接你了!
你可以回京了!”
整整三年,他终于记起我了。
可是,我已经连人都不是了,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1沉甸甸的锁链还在腕间作响,典狱官突然扯住我残破的衣领,混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耳畔:“将军仁慈,竟亲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接你!”
“回京后若敢提半句北疆之事,本官就把你那些夜夜浪荡的画册贴满京城大街!”
我呆滞地盯着青砖缝里蠕动的冰虫。
三年的驯化已经让我的脖颈自动弯成卑微的弧度。
“遵命,大人。”
我拖着一条跛脚跟在典狱官身后,甚至连眼都不敢抬一下。
远处一辆鎏金马车碾碎薄冰,徐徐驶来。
待车内人浑厚的声音响起,我已然匍匐在雪地里。
“沈昭宁,才区区三年就学会当狗了?”
蟒纹羊皮靴碾住我冻疮溃烂的手背,萧承渊的声音比北疆寒风更刺骨。
“还是怨恨本将军让你戍边反省?”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几分愠怒,我慌忙开口解释:“罪婢不敢!”
我将额头重重磕向冰面,溃烂的膝盖在雪地上拖出血痕。
“戍边三载方知罪孽深重,谢将军教化之恩。”
喉间翻涌的寒毒血块即将喷涌而出,却被我生生咽下。
我怕萧承渊嫌我吐血晦气,继续将我丢在这个人间炼狱。
鎏金马鞭抵着我的喉骨缓缓上移。
萧承渊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不穿本将军送你的狐裘?”
“罪婢……罪婢不配……”我哪里敢告诉他,他送我的狐裘,早在流放的路上就被狱卒抢了去御寒。
我和萧承渊的婚约,自垂髫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