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找人时,我没解释也没阻拦。
她只信那个为她拼命的男人。
药碗被掀翻,血腥味四溢。
“萧凛,你疯了!”
林婉晴捂着心口咳嗽,蹲在了沈淮的身旁。
我极力稳住晃悠的身体。
检查沈淮胸口没伤后,她才松了口气,将沈淮护在身后。
“剜活人心头血做药引,与恶鬼何异!
如果你要这么救我,我宁愿死。”
沈淮往她身后瑟缩:“婉姐姐别生气……”我派副将保护,林婉晴很快带回了沈淮。
他脑后受伤,醒来后只有孩童心智。
林婉晴心疼得衣不解带照顾,直至自己毒发昏倒。
大夫说,这毒需要心头血做引。
刀割的痛已经隐隐发麻,我离开时没有说什么。
林婉晴语意坚决。
“萧凛,阿淮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在他好之前我不能不管。”
这一管,就是半年。
2.处理好伤已是夜幕沉沉。
“将军,你怎么不告诉夫人你带伤赶回来的呢?”
老管家叹了口气,摇头往外走。
他也知道不是第一次了。
成婚当夜我就收到告急军情,当时归心似箭。
在战场上被血糊了一脸,脑子却是林婉晴温柔的笑。
“祝将军凯旋。”
就这么一句话,我的血液沸腾着。
打了胜仗我一刻不歇赶回府想见她。
丫鬟见到我吃了一惊:“将军等一下,夫人她……”我自顾自走进,入眼就是月下对坐的两人。
对视半晌,林婉晴回过神蹙起了眉。
“萧凛,阿淮他不喜欢血腥味,你先去换件衣服吧。”
在京城,沈淮是出了名的温润才子。
我虽有权,不过一介武夫。
所有人都认为,若不是对林家有恩,林婉晴不会嫁给我。
她哪里知道,沈淮手上沾的血不比我少。
一大早,暗卫跪在阴影里禀报。
“那毒确实源自大戎,我们追踪沈公子侍从时发现,他们手腕处有弯月印记。”
弯月疤痕,我曾在边境敌军的暗探身上见过。
“不要妄动,继续监视。”
吩咐完我去堂中用膳,没看见林婉晴身影。
丫鬟回:“将军,夫人刚刚去给沈公子送饭了。”
林婉晴向来注重礼节,成婚当天饿得脸色发白也不肯进食。
对沈淮是百般纵容,规矩皆可抛。
她还口口声声对我说是因为仁义。
“萧凛,我照顾他并无他意,我知道你说和离是无心的,我就当没听见。”
换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