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开匣刹那,腥臭扑鼻。
林清晏却笑了:“当年父亲便是用此物混入龙涎,在枢密院账簿做了暗记。”
她点燃松脂,青烟在空中凝成女真文字——正是军饷流向的密码。
暮色中,玄真道人的拂尘扫过焦土:“火浣香的方子可还记得?
以灰烬为引,方能重生。”
除夕钟声荡开时,林清晏将香灰撒入汴河。
陆砚舟突然握住她冻红的手:“等开春冰化,我带你走海路去高丽,查清当年——不必。”
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指腹薄茧相擦,“该烧的都已烧尽,余下的火种,足够照亮前路。”
河面飘过祭灶的纸灰,如黑蝶纷飞。
第五章:千秋岁一、天香引宣和六年的春分,大相国寺的钟声撞碎了汴京的晨雾。
林清澜立在御街新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