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三李福的其他类型小说《血灯引魂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小炒白菜的谭玉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以后,每年七月十五,灯笼都会准时出现,绿光幽幽地亮着,像在等人。今年七月十五,天黑得比往年还早,像泼了浓墨,连月亮都藏了起来,风吹过山林,发出呜咽声,像有人在远处哭,又像野兽在喘息。乌鸦村的村民早早关紧门窗,屋里点上艾草,用红绳绑住门闩,祈求平安。孩子们被锁在炕上,盖着厚被子不敢吱声,大人守着火塘,烧着纸钱,低声念叨着“菩萨保佑”。村里的狗缩在窝里,偶尔呜咽几声,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连鸡都躲在窝里不敢动。只有张三,村里出了名的混混,不信这个邪。张三三十出头,满脸横肉,身材壮得像头牛,胳膊粗得能拧断鸡脖子,靠偷鸡摸狗过日子,从不信鬼神,只信拳头。他长得五大三粗,脸上有道疤,从眉角斜到嘴角,是小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笑起来像条狰狞的蜈蚣...
《血灯引魂全局》精彩片段
从那以后,每年七月十五,灯笼都会准时出现,绿光幽幽地亮着,像在等人。
今年七月十五,天黑得比往年还早,像泼了浓墨,连月亮都藏了起来,风吹过山林,发出呜咽声,像有人在远处哭,又像野兽在喘息。
乌鸦村的村民早早关紧门窗,屋里点上艾草,用红绳绑住门闩,祈求平安。
孩子们被锁在炕上,盖着厚被子不敢吱声,大人守着火塘,烧着纸钱,低声念叨着“菩萨保佑”。
村里的狗缩在窝里,偶尔呜咽几声,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连鸡都躲在窝里不敢动。
只有张三,村里出了名的混混,不信这个邪。
张三三十出头,满脸横肉,身材壮得像头牛,胳膊粗得能拧断鸡脖子,靠偷鸡摸狗过日子,从不信鬼神,只信拳头。
他长得五大三粗,脸上有道疤,从眉角斜到嘴角,是小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笑起来像条狰狞的蜈蚣。
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村里没人敢惹,连村长李福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这天,他在村头的小酒肆里喝得醉醺醺,脸红得像猪肝,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雾。
他拍着桌子,酒碗摔得“啪啪”响,嚷嚷道:“什么鬼灯笼,我今晚非把它摘下来烧了,看看是鬼厉害还是我厉害!
老子就不信这邪!”
酒肆里几个老酒鬼劝他:“三哥,别作死,那东西邪得很,老李头、王老四都是前车之鉴!
你忘了三年前赵老六?
他不过是骂了句‘什么狗屁灯笼’,第二天就疯了,满村跑着喊‘它来了’,最后撞死在树上,脑浆流了一地!”
张三一听,哈哈大笑,酒气喷得满桌都是,拍着胸脯说:“老李头是吓死的,王老四是喝多了摔死的,赵老六是自己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张三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鬼灯笼,老子劈了它!”
他抄起一把生锈的柴刀,刀刃上满是缺口,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狗屁鬼神,老子今晚让你们瞧瞧!”
几个酒友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这回怕是要出大事了。”
有个老汉叹了口气,摇摇头:“三儿这性子,早晚要栽。”
外面风越来越大,吹得酒肆的门板“吱吱”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门,几个人缩了缩脖子,赶紧把门栓插紧,再不敢多说。
有人偷偷往
指还在微微抽动,指甲里塞满了泥,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指尖还滴着血。
她拿火去烧,那只手却“啪”地缩了回去,留下满地的黑血,血里夹着几根白毛,像人头发。
村里的怪事越来越多。
有人半夜醒来,发现枕头旁躺着一只腐烂的脚,脚趾上长满了白毛,散发着一股腥臭,脚底刻着几个模糊的字,像是个名字,字迹歪歪扭扭,像用指甲刻的。
有人在水井里打水,拉上来一看,水桶里装满了黑色的头发,头发末端挂着一块头皮,头皮上还有几颗牙齿,像被硬生生拔下来的,牙齿上粘着血丝,散发着一股腐臭。
村里的鸡鸭也开始失踪,第二天总能在老槐树下找到一堆羽毛和骨头,骨头上满是牙印,像被什么东西啃过,羽毛上粘着黑血,像被撕碎的。
最恐怖的是,有人开始看见张三。
七月十八的晚上,村里的瞎子六爷拄着拐杖路过老槐树,远远听见有人在喊他:“六爷,过来坐坐。”
他听出是张三的声音,吓得转身就走,可那声音一直跟着他,低低地笑:“拿了灯笼,替我守着……”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像死人嘴里吐出来的。
六爷跑回家,锁上门,可半夜还是听见敲门声,细细密密,像是指甲在挠。
他壮着胆子从门缝一看,门外站着张三,手里提着那盏红灯笼,脸上的笑容裂到了耳根,眼珠子挂在脸上,像两颗葡萄摇摇欲坠,眼角渗出血泪,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他咧着嘴笑,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在嚼什么,牙缝里夹着几块烂肉,像人肉。
村里彻底成了死地,有人烧香磕头,有人连夜收拾行李,可不管怎么逃,总会绕回村口。
七月十九那天,村东头的杨老太疯了,抱着个破碗满村跑,喊着“它来了,它来了”,最后撞死在祠堂的柱子上,脑浆流了一地,碗里却多了一撮黑发,头发末端滴着血,像刚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七月二十那天,村里来了个外乡人,自称是陈道士的徒弟,叫林七,二十多岁,背着一把黑伞,腰间挂着一串符纸,符纸上用朱砂画满了咒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听说师父死了,特意赶来收尸,顺便看看能不能封
窗外看了一眼,只见雾气越来越浓,像活物一样往村口涌,老槐树的方向隐约传来一声乌鸦的叫声,尖利得像是笑。
夜风冷得刺骨,吹得村里的狗都缩在窝里不敢叫,偶尔有几声呜咽,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张三晃到村口,醉眼朦胧,嘴里哼着小调,手里的柴刀拖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火星。
老槐树像个蹲在地上的巨兽,黑压压的枝叶在雾中摇晃,像是无数只手在抓挠空气,树下的泥土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气味,像是有什么东西刚从土里爬出来。
他走到树下,眯着眼一看,果然看见那盏红灯笼挂在最低的枝头,绿光幽幽地跳动着,像是在呼吸。
灯笼的红纸上隐约有血丝渗透出来,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渗血,绿光照在树干上,那些疤痕像是活了,咧着嘴笑得更狰狞,有的疤痕裂开,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树皮流下来,像在哭。
张三吐了口唾沫,骂道:“装神弄鬼,看我劈了你!”
他举起柴刀就要砍,刀刃带着风声划过去,可刚碰到绳子,灯笼里的绿光猛地一闪,像被惊醒了,照得四周的雾气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荧光,连他的影子都被拉得扭曲,像个佝偻的怪物。
他手一抖,柴刀“哐当”落地,酒意醒了大半,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揉了揉眼睛,觉得有点不对劲——树上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是女人,又像是小孩,细碎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钻进耳朵里让人头皮发麻,像有虫子在脑子里爬,爬得他耳朵里痒得要命。
他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魂飞魄散:树枝上坐着一个白衣女人,头发长得拖到地上,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蠕动,像无数条活蛇,末端还滴着黑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像血在敲鼓。
她的脸被头发遮住,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眶,黑得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风吹过,她的白衣飘起来,露出一双干枯的脚,脚趾甲长得弯曲,像钩子一样钩在树枝上,皮肤上满是青紫色的尸斑,有的尸斑裂开,渗出黄色的脓液,顺着脚趾滴下来。
“你……你是什么东西!”
张三喊了一声,声音却颤抖得不成样子,腿肚子直打哆嗦,裤子都被冷汗浸湿了
花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下一秒,那女人的头发突然暴涨,像无数条鞭子抽了过来,缠住他的脖子、手腕、腰身,勒得他喘不过气,皮肤被勒出一道道血痕,血渗出来,被头发吸得一干二净。
他被生生拖向老槐树,树干上那些疤痕像是活了过来,裂开一条条缝隙,里面伸出无数只干枯的手,指甲尖利得像刀,抓住了他的四肢。
那些手冰冷得像刚从冰窟里捞出来,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肉,鲜血顺着树干流下去,渗进土里,地面竟然开始微微颤动,像是在吞咽。
他低头一看,裂缝里黑漆漆的,像是个无底洞,隐约能听见无数声音在里面尖叫、哭嚎,像是有千百个冤魂在等着他。
洞里飘出一股腥臭,像腐烂的尸体堆积了百年,臭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放开我!
放开我!”
张三挣扎着,嗓子都喊哑了,双脚乱蹬,可那些手越抓越紧,他的脚已经被拖进了树干的裂缝里。
裂缝里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指甲刺进肉里,撕下一块皮肉,鲜血喷了出来,溅在树干上,树皮像是活了,吸得一干二净。
他疼得满头冷汗,可那只手像是尝到了血腥味,抓得更狠,连骨头都被捏得“咔嚓”作响,疼得他眼前发黑。
就在他半个身子被吞进去时,那盏红灯笼突然“啪”地落在了他手里,绿光一闪,熄灭了。
张三愣了一下,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可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被树干吞了进去。
槐树的枝叶抖了抖,像是在打嗝,树下的泥土翻涌了几下,渗出一滩暗红色的血,又恢复了平静。
远处传来一声乌鸦的叫声,尖利得像是笑,雾气里隐约浮现出一张脸,咧着嘴,盯着村子的方向。
第二章:村中惊魂第二天早上,乌鸦村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像是从地底渗上来的,混着泥土的腐臭,熏得人头晕。
几个胆大的村民壮着胆子来到老槐树下,发现树根旁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血迹里夹着几块碎肉,像被什么东西嚼烂吐出来的。
旁边散落着张三的鞋子和柴刀,鞋子上满是泥,鞋底裂开,像是被硬生生扯掉的,柴刀的刀刃上粘着几根黑色的头发,头发末端还滴着血,像刚从肉里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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