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两个小时后,我看手机显示通话结束,默默将号码和通话录音提交给了警方,举报被对方电话骚扰。
这下对方再无计可施。
赔偿款从宝妈的家庭账户里强制地划到了我和电影院手里。
拿到赔偿金那天,我特意选择当初的影厅,请所有帮助过我的人重看《哪吒2》。
当银幕上哪吒高喊“若前方无路,我便踏出一条路”时,后排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哇,快看这个座椅!”
按摩椅靠背的裂痕处,不知被谁贴了张便签纸,上面画着个戴红肚兜的小人正把乾坤圈砸向“18万”的数字。
影院经理笑着递来送给我的新手机:“厂家说这是他们见过最朋克的用户反馈——准备做成限量版痛椅呢。”
散场时,我妈摸着修复如新的座椅轻声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以后妈再也不叫你忍气吞声了。
妈相信你,懂得如何解决问题,如何保护自己。”
玻璃幕墙外,影院大屏正循环播放着宝妈和熊孩子举“文明观影”道歉牌的照片——这是她官司败诉后,接到的第一个“工作”。
对此,我们一行人一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