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嫁给了一个年过花甲的煤老板。”
我闻言唏嘘不已。
原来蒋岑和花甲煤老板是一个档次的,怪不得之前他们都说我眼瞎,现在看来,确实是有够差劲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几乎快忘了那段焦虑内耗的感情,只盼着肚子里的宝宝快点到来。
再次遇到蒋岑,是我肚子里的宝宝八个月时我带着他去医院做产检。
那次蒋南溯因为开会没来,让小助理跟着我,一路上给我发了八百条消息让我给报平安。
我笑着一一回应,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见蒋岑站在不远处。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里满是疲惫和悔恨。
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我来的这家医院。
看见我时,蒋岑的眼里亮了亮。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手里还拿着几张皱巴巴的纸。
小助理挡在我的面前,蒋岑脸色一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甜甜,我……我把你以前给我画的画都拼起来了。
我知道我错了,我们……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后面蒋岑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可我看着他沾满雪花的裤脚,想的却是,他是打车来的还是骑的共享单车?
回过神后,我叹了口气,眼睛里没有丝毫怀念:“蒋岑,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还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蒋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还想说什么,蒋南溯的车已经出现在不远处。
我直接忽略眼前的人,朝着不远处开心地挥了挥手,丢下一句“我老公来接我了”,就离开了。
蒋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挽留,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车内,蒋南溯习惯性地帮我系好安全带,确认带子不会压着我和宝宝后,他握着方向盘,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刚刚在和谁说话?”
我忍着笑摇了摇头:“不重要的人罢了。”
蒋南溯也笑着:“走吧,我们回家。”
车子缓缓驶离医院,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一片平静。
过去的那些伤痛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和我说再见了。
我知道,未来的日子里,有蒋南溯陪在我身边,我会一直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