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偏向的是谁!”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哭到泪不决涕。
那份动摇,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我终于能死心,做到和他再不相见了。
3.贺津闻出现在偏院时,我正在收拾离开的行囊。
他端着碗汤药进来,拧着眉不悦地开口,“你今日为何冲撞谙谙?”
这样的场景我经过太多次。
每次乐谙过来撒一通气,随即而来的就是贺津闻的质问。
可如今,我已经没有精力在去解释些什么了。
我怕紧紧揪扯住了行囊一角,背对着他艰涩地问,“过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都在你计划里准备给乐谙的一味良药?”
他冷着脸,并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打算。
仍然皱着眉,声冷如冰地说,“谙谙她今日很不高兴,这都是因为你而起。
这碗绝育汤作为惩罚,你喝了吧。”
眼眶发涩,原来他是带着乐谙对我的惩罚来的啊。
我自嘲地苦笑了两声,红着眼质问,“贺津闻,我们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给乐谙计划的药引?!”
他愤然将碗撂在桌上,也不耐地咆哮,“是又如何!
你多次惹恼谙谙,我不过为了你找办法补偿她而已!”
“赶紧把这碗药喝下去,谙谙还在房中等我,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
他眸光闪过的森森寒意让我痛不欲生。
我端起汤药,绝望地说,“喝下可以,给我和离书。”
他怔了片刻,张唇要询问时,下人来通报乐谙过来寻他,他点了头。
“好,我答应你。”
我猛地将汤药灌了下去,任由苦涩将填满口腔心脏。
六年,到此为止吧。
隔天一早,贺津闻便亲自送来了和离书,就连乐谙也不怀好意地来给我送行。
我接过和离书,拎着行囊就要走。
他搂着乐谙,声音却有些别扭的不自然,“为何要走?
这些年相府待你不好吗?”
我没有回头,冷淡地说,“慎行司两年酷刑我已经受够了,今后不想再为乐谙受任何苦了。”
我抬脚就走。
贺津闻的眼神瞬间冷如寒冰,讽刺道,“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会离开,一个半残的废人谁会要你?
曾钰,好好对谙谙,或许我还能留你在相府。”
我自嘲笑了声,笑自己这四年傻得可怜。
“我不需要谁的收留。”
话才落下,相府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带着旨意而来,正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