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更浓,“那到时候你当我们的跟拍吧,一定要记录下我和清遇在婚礼上接吻的那一刻……徐楷。”
苏清遇蓦然阴沉了脸色,示意他不要多说,她定定的看着我,从我的眼里找不到半点难过,心中莫名的不好受,“他不必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神色不变。
见苏清遇向着我说话,徐楷一蹙眉,忽然虚弱的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
“清遇,我的心脏忽然好痛,我要喘不上气了。”
苏清遇的眸光顿时紧张起来,抱住了他。
“是病又发作了吗?
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撩起眸光看向我,低声询问道。
“时墨,现在还记得家在哪里吗?
需要我派人送你吗?”
我摇摇头。
“不用,我记得。”
苏清遇沉吟不语,先前工作人员告诉过她,药效只会忘掉最爱的人,并不会损伤其他记忆。
一想到我最爱的人是她,苏清遇顿时眉梢松了松。
“好,那你先回家吧。
我先送徐楷回医院。”
说罢,她搀扶着徐楷上了车。
徐楷始终揽着她的肩膀,有气无力的开口道,“清遇,这辈子能被你光明正大的抱着,就算是现在死了,我也值得了。”
苏清遇低声责备道,“少说这种胡话。”
透过车窗,我看见她给徐楷系安全带时,徐楷忽的搂过她的脖子,在她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
看见眼前无比暧昧的一幕,我的心泛起一阵寒意与尖锐的刺痛。
是背叛的刺痛感。
她的车影扬长而去,与此同时,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叶时墨先生,巴黎研究院已为您准备好对接仪式,欢迎您三天后的到来。”
2我挂了电话,回家,这才恍然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具简陋的空壳。
这个家是当初我和苏清遇一起装修的房子,那时她说,她要一辈子和我住在这个温馨的小家里。
可如今,我和苏清遇一起设计的茶具,我们一起挑的摆件,所有只要有关她的东西全部被搬的一干二净。
大概是害怕我回忆起和她的过往,甚至连带着阳台我和她一起养的那些花,都用土全部翻了一遍。
看见空空荡荡的房子,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苏清遇,你准备的这么周全,到底是怕我回忆起那些事情会痛苦,还是担心我想起一切,会发疯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