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葬礼不过是为了收取礼金的仪式。
我,活得好好的。
真要闹到我公司,他们的自导自演,不就露馅了吗?
就在所有人关心盘问时。
苏言青一把揭开了骨灰坛。
“这骨灰怎么闻着一股子猪油味啊?”
“叔叔阿姨,这真的是宋筱柔的骨灰吗?”
2许是作贼心虚、恼羞成怒。
我爸厉声呵斥。
“你是来找茬的?
我女儿都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留下你的吊唁钱,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态度要钱,苏言青也被气笑了。
翻了个白眼:“我可没打算给你钱啊。”
我爸急了:“来吊唁不给钱,你想干嘛!”
那些邻里亲戚见生事端,全都围了过来。
“是啊小姑娘,就算筱柔生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能对死者不敬啊。”
苏言青嘴角微勾,她抱着骨灰落泪。
“筱柔,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你去年借我的十万还没还呢!
你要我找谁啊!”
说着,苏言青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瞥向了我的父母。
“叔叔阿姨,这是筱柔写给我的欠条,这还有她的指纹,你们是转账还是微信?”
爸妈急忙抢过欠条,脸部表情复杂万分。
本想捞钱的,谁想还债啊?
“你空口无凭,肯定是骗钱来的!
打出去!”
他慌张撕了欠条,苏言情无奈叹气。
“我这还有呢。”
爸爸提高声音分贝:“谁欠你的你找谁去!”
苏言青顺着意思回答:“是啊,现在筱柔死了,难道不该找你们吗?”
“难道你们不是她的父母?”
她的话越来越远,一连扯起我的思绪。
我出生在大山环绕的穷山沟里。
父母生了三女一男,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
全家人都围着我弟弟转。
我是靠着助学金念完中学的。
在得知我考上隔壁省的985大学时,我又喜又愁。
只能望着破旧不堪的家直叹气。
喜的是寒窗苦读12年,我终于有机会走出这大山,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愁的是学费和路费、生活费,我无法负担。
我身无分文,家里也是捉襟见肘。
直到高中毕业,我们家是村里唯一还在住土墙房子的人家。
父母为了生儿子到处求偏方,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也被骗了部分存款。
为了多筹钱寻医问药。
父母逼迫大姐二姐早早地辍学、打工、嫁人。
用她们的彩礼看病生儿子。
就算家徒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