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信的啦。”
“啧，这年头骗子骗人都不挑了吗？
还要骗穷鬼。”
我撂下手机，一边继续摊煎饼一边抱怨道。
“呃，老板，不好意思，刚才那个电话估计是真的。”
眼前的顾客尴尬地笑着说。
“嗯？
你说什么？”
我一边把煎饼装袋递给他，一边问道。
他把煎饼接过去的同时，又递过来一样东西。
“不是，我不收纸币。
我这儿有二维码……”我的后半截话硬生生地被他的警官证给堵上了。
“你是哪个单位的。
这年头可不兴冒充警察。”
我故意装作镇定。
结果他又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了地址，甚至还有一小段话。
大致意思是警方已经知道我是一个杀手，现在有一个案子与我有关，以及吐槽了他们观察了我摊煎饼已经一周了，身为杀手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异常。
“最终评价：反侦察意识和能力为零。”
这简直就是对我还没有开过张的杀手生涯的暴击！
当然后来我还是收了摊到公安局配合调查了。
到了地方我才发现，那是一件非常奇怪的案子。
一开始我以为我会听到某某教授被杀身亡之类炸裂的新闻，结果并没有。
我顿时感到有点失望，毕竟算起来在我的杀手生涯中其实我只成功接到过那么一单。
然而，没等我失望多久，就真的听到了有意思的案情：这是一个连环案。
发生的第一个案件是失踪案，某某医院一个规培生在某天下夜班之后便离奇失踪了，过了半个月才在郊外山里的水库被发现。
这种消息自然被各方压了下来，但是又过了半个月，这家医院却突然开始闹鬼。
先是医院的公共厕所里，夜间随机出现有血书的镜子，那些血后来被证实是人血，每一份都包含很多人的DNA，考虑是医院各种检验、操作中的各种病人的血。
导致半夜上厕所的病人及病人家属被吓得不行。
后来，医院里开始出现所谓的“鬼火”，凌晨三点走廊的转角处，火光阵阵，院内消防如临大敌。
这些事闹得沸沸扬扬，在本地论坛上广为流传，但丝毫没有影响医院的生意。
“啊，不好意思，我平时不看本地论坛。
这些事我今天第一次知道。”
当然以上所有事，我都可以确定与我无关。
“关键当然不是这些事，你且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