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绍兼职,就是带我出去旅游,无论我遇上什么难事,只要问他,他都愿意听,一起想办法解决。
看着挺高冷,挺生人勿近的,但心很热。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看上跟我合租的这个破破烂烂的年代感危房,之前也有问过他,但他总是迷之一笑,问多了,我也就不问了。
可能是大少爷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他对我的好,我一个穷学生实在无以为报。
于是真诚地看着他:“你压力还大吗?
要不你再亲我两口?”
谢枫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个小怪癖,喜欢用亲亲发泄压力。
刚开始他不好意思跟我说,只能隔半小时就去洗一次冷水澡,实在不行就闷声锤墙,锤得手背都出血了。
我可是他室友,不能眼睁睁看他伤害自己。
那天,我又着急又心疼:“就没有别的发泄压力的办法了吗?”
他愣了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会儿,说:“有的。”
“什么?”
“我能不能亲你一口……发泄下?”
啊?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当然第一次他也没怎么吃我豆腐,两片嘴唇只轻轻一碰就分开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谢枫笑着说:“谢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就这儿?
让他一天亲十次都成!
不反感也不讨厌,甚至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
没想到他当真了。
三天两头找我亲亲,一次比一次亲得深入。
这时,正在等红绿灯的谢枫侧过头瞥我一眼,嘴边淡淡笑意,“快到学校了,你先去开组会,今天我还有个应酬,晚上回来再说。”
“得嘞!”
3我满面春光地走进会议室,赶在导师到的前一秒悠悠坐下了。
幸好谢枫开车送我,比往日我自己搭公交快了半个小时,不然迟到了得被更年期的导师骂个狗血淋头。
同门疑惑地看着我的嘴巴,“林越,你嘴巴怎么十天半个月了还没好?
要不去医院看看吧,这唇炎也太严重了。”
“啊,是、是吗?
我觉得还好,买点药膏涂涂就行了。”
我心虚地摸了摸嘴巴,下次得提前跟谢枫讲好,亲亲可以,但不许再咬了,再咬我就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搪塞别人了。
导师问我们论文进展,幸好我提前准备了。
他简单看了两眼,很是满意:“林越这论文写得不错,刚好我师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