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斥责,“你自己不讨人疼,还敢质问哀家?”
我冷笑。
“太后既然不疼我,我也没必要敬着您。
直说吧,贵妃,您带不走。”
太后被顶撞,怒气翻涌直上。
“孽障!”
我偏头,再次躲过她的巴掌。
后退半步,冲她邪笑。
“太后回吧,您在我这里,讨不到半点好。”
她还要再说。
我狠狠抓住她的手腕。
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失了体面。”
7.宫中忽然流言四起。
公主住观星台三月,不是修行,而是与男人厮混。
春华来禀报时,我好一阵担忧。
春华道:“公主,可要奴婢揪出背后之人?
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不。”
我摆手。
“你挑一个本宫常带的荷包,派夏风送去给段郎。”
我哪是担心自己的名声,我只担心段郎吃醋。
数日前,安平入宫觐见太后,姑侄俩关上门说了半晌的悄悄话。
之后宫中便有流言。
这背后之人,再清楚不过。
不需要查。
我也不在乎。
春华替我梳妆,上御书房。
皇兄也听闻了流言。
捂着脑袋喊头疼。
“朕不是不许你养面首,但你好歹收敛些,如今闹的沸沸扬扬,女儿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没权势的人,才计较名声。
我不受那无用之物的束缚。
皇兄又道:“太后今晨和朕说,要送你到城外清心馆修行,那里全是女真人。”
我忽然笑出声。
“臣妹听闻,安平出嫁后过的不好,对臣妹恨的牙痒痒。
舅舅最疼安平,皇兄猜,他恨不恨我?”
皇兄不解。
贵妃还关在凤栖宫,有我在,她出不来。
赵家想送我离开。
这几年,我为皇兄铲除异己,多番得罪太后一党。
如今,安平也因算计,嫁给庶子。
赵家难道不想找机会,报复回来。
我来之时,已细细想过。
即便赵家不想,我也会做成是赵家出手的样子。
皇兄略一思索,很快明白过来。
我要假装被迫出宫,借赵家之手,脱离赵家的监控。
“你想如何?”
皇兄问我。
我笑道:“自皇兄登基,与赵家博弈已有四年之久,皇兄如今大权在握,难道不想一击解决梁国毒瘤?”
皇兄不语。
我走到他身侧,低声将计谋细细说来。
皇兄纠正了几处。
两人商讨半晌,终于敲定。
临走前,我关切道:“皇兄近日劳累,不如装病休息一段时日。”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