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喃喃自语，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失败了，周承言会杀了我的。”
周承言真是个垃圾！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上周承言的视频来电响起。
顾沉舟撑着身体站起来，点了接通。
周承言举着股权转让书跨出窗外，镜头对准他扭曲的脸：“林晚，要么签字，要么看我变成厉鬼！”
此时，有无人机飞到附近，正紧盯着我的脸拍摄。
系统用尽最后一丝电量告诉我他在直播。
“跳啊。”
我对着镜头整理鬓发散落的发丝，“你办公室保险箱里有瓶82年的拉菲，记得喝干净再上路。”
他瞳孔瞬间放大——那瓶酒早被我替换成百草枯。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顾沉舟突然栽进我怀里。
昏迷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将我格式化，我的人生将会重启。”
系统光屏弹出最后提示：意识上传完成，是否格式化07号？
我吻住他冰凉的唇，在血腥味中按下确认键。
他颈后芯片迸出电火花，所有记忆数据化作荧光粒子，在我们周身旋成银河。
怀里的身体渐渐回暖，顾沉舟睫毛颤动时，我摸到他后颈新生的皮肤——那里浮现出淡粉色代码纹身：＜marry me?＞我对着直播镜头举起婚戒：“聘礼是林氏集团15%股权，嫁妆嘛......”直播间里，这座城市的众多大屏亮起周承言喝空的毒酒瓶，和他在瑞士银行的遗体捐赠协议。
顾沉舟微微睁开眼，抬手把玩着我的发梢，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轻笑：“夫人，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啊。”
他指尖轻轻划过全息键盘，仿若奏响一曲爱的乐章。
刹那间，整座城市的广告屏同时绽放出绚丽多彩的烟花，照亮了雨夜的天空。
我泪眼模糊地望去，发现每簇火光之中，都隐藏着一行行闪烁的代码，仿若他对我最浪漫的告白：今晚栗子管够。
原来我每一次使用系统，都是在与你破碎的灵魂碎片对话；而你即便沦为数据幽灵，仍在代码洪流中为我开辟生路。
不过，风雨过后，黎明破晓，我们携手走出黑暗，迈向新生，过往的伤痛皆化作脚下基石，未来的路，铺满鲜花与希望。
番外：暴雨过后的天空澄澈如洗，林氏大厦顶层的全息穹顶将星空投影成流动的银河。
我站在更衣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