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陪傻子聊天。
“恩公是不是……不喜欢我?”
少年垂下脸,似是在生闷气。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扶额苦笑,我也是闲得慌,和傻子讲什么。
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小指处缠绕着一根红线,红线悬浮在空中,而红线的尽头握在面前的少年手中。
我的内心翻江倒海,十几年的认知,让我成为了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
“这是恩公的红线,为了报答恩公的留宿,我会帮助恩公找到命中注定之人。”
悬浮的红线,散发绿光的双眼,还有雪白的头发和刚刚冒出的兽耳,我的内心开始动摇。
“好啊~”命中注定之人吗?
可我偏偏不信命。
“你不是要帮我找姻缘吗?
就这身衣服和打扮可不行。”
免得又闹出什么事来。
我带着他去了理发店,成品非常不错,蓬松且微微卷曲的头发 ,发丝自然散落,增添了几分随性。
之后又买了衬衫和裤子。
快没钱了,最后买了根烤肠,晚饭我已经在上班的地方吃过了,员工餐,不好吃但管饱。
“恩公先吃~”少年将烤肠递到我的面前,表皮被烤的金黄酥脆,混合着香料的独特香味钻入鼻腔,我咽了咽口水。
“谢谢,我不……”他的眼睛像是有某种魔力,既真诚又炽热,让人移不开眼。
“好吧。”
正准备张口,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
“喂,是张曼的家属吗?
患者在今晚去世了,请节哀。”
我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澜,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妈妈是未婚先孕,和爸爸一夜情有了我,后来爸爸不知所踪。
我被寄养在了乡下外婆家,每月靠着妈妈寄的生活费和低保补贴度日。
3“乖乖,怎么站在门口啊,快进来,外面风大。”
外婆笑着招呼我进去,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也都出来了。
乡下的饭菜大多没什么油水,外婆总会翻出藏在柜子最下层的白糖,把白糖撒在我的饭里,甜甜的,很好吃。
我把饭递到外婆面前,也想与她分享这份美味,外婆粗糙的大手摸着我的脑袋,说太甜了她不喜欢吃。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在草丛听到轻微的呜咽声,走近一看是一只被捕兽夹困住的小狗。
村里的狗肉馆不少,他们不仅私下偷狗还会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