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声说道:“老人家,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想学习一下您的酒酿。”
李顺忙应了下来:“殿下吩咐就是,哪有请。”
张清云跟着李顺忙碌了一整天,他直到下午才直起身来,擦了擦汗,满意地看着酒酿。
他兴致颇好地掏出一锭银子塞给李顺:“老人家辛苦了,您可以走了。”
李顺接过银子,忙千谢万谢地走了。
“怎么样,给程姑娘尝尝我的手艺。”
张清云话音刚落,便捧起酒坛迫不及待地出了府。
柳星轻轻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他的殿下可是一个十足的路痴,出事他第一个陪葬啊!
柳星一边叹息,一边喊准了张清云:“殿下,这边。”
张清云才跟着柳星走,不知绕了多少圈,柳星才停了下来。
张清云一边惊呼大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一边走上前去敲了门。
不多时,门便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看样子估计是程府的管家。
他一边打量着一边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两位找哪位?”
“我找你家小姐。”
那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两位实在不好意思,小姐回江州了。”
张清云瞪大了眼睛:“江州?”
“是的,小姐回去探亲了,暂时不回京城了,两位请回吧。”
张清云一路上都无精打采的,一回到府里便把自己锁了起来。
柳星吩咐丫鬟将饭食给他,他端着饭盒,敲响了房门。
敲了半天见没有反应,柳星叹了气,从窗处翻了进去。
一番翻进去,便看到张清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柳星撇了撇嘴:“殿下,至于吗?
这么沮丧?”
“啊!
老天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就这么水灵灵地从京城去了江州,还没好好认识一下呢。”
柳星看着自家殿下孩子气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你还笑,啊……殿下,你实在想的话,难道不可以去吗?”
柳星提议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接着张清云从床上猛地坐起。
接下来,柳星十分后悔自己说的话。
张清云披了件狐皮大氅便冲到马厩,牵出了一匹马。
家丁们见此,吓得拉住了马的缰绳,一齐跪下:“殿下,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家丁们心有余悸地想起上一次张祥半夜骑马出去肆意奔驰,从马上跌落下来,幸好只是扭伤,不然那边可不好交差。
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