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多出来,随后我感觉腰上一受力,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倒地,耳边还有一句脏话。
疼痛感袭来,脑子里面也只剩一个字,那就是疼,真的很疼,疼痛是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再后来疼痛全部集中在了腹部,印象的深刻使我之后的某一天,只要回想起,都还会觉得身体在隐隐作痛。
“舒月!”
季怀安慌了,立马跪在我身边。
“还愣什么快追呀!”
他此时是愤怒的。
“疼,我好疼。”
我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别追了,回来。”
怀安反应了过来,他现在需要冷静的思考,人手有限,现下还是先保护好人和府中放的重要文件。
“陈双快去找郎中,单途快去宫中请御医。”
随着他的安排,两个人从队伍中应下立马就开始了行动。
怀安看着地上的血,整个人都在抖,打横抱起,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朝房中奔去,还不忘去安排事宜。
“分成两拨人,一波人去加守书房,还有一拨人守在房外,另外派出两人向宫中及荣都衙门将事情上报,派兵全城搜索。”
“是……”我蜷缩在床,已经痛到没法说话,只能听见怀安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好像也哭了,但是我就是没有力气去回应他。
接下来的事情没什么印象了,但是我记得做了好长的梦,梦中我还是那个父皇母后膝下的小孩,雁系民笑着问我可以陪他去钓鱼吗?
还有郑齐鼓,他陪伴着,手中拿着风筝,与雁系民争着,不不不,今天风好,应该去放风筝,还有很多事情,郑齐鼓在身旁问着,小屁孩,十六岁的生辰礼想要什么?
我则问道,郑哥哥的二十岁生日想要什么,但是他说他要走了,我追逐了很长时间,看见前面有一个将军的背影,我上前去,那人转过身来,我没认出来是谁,还是母后笑着跟我说,他叫季怀安,在梦中,我觉得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于是口中总是重复着这个名字。
“季怀安,怀安,怀安……你醒了?!”
“快,御医,快看看。”
我被环境中的嘈杂声叫醒了,头好痛,小腹也痛,还有脖子也痛。
御医把过了脉:“回禀太子殿下,脉象已经平稳了。”
“舒月——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