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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小说结局

会飞的小胖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婉音脑子里嗡嗡响了好一阵才缓过神,眸中蓄起两包泪,恨声骂道:“你敢打我的脸?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我这就找母亲去!”“去就是了,你以为我怕么?”姜倚繁岿然不动,轻蔑地看着她,“除了告状,你还有什么本事?现已不是一个月前了,我是未来的定王妃,姜家人敢把我怎么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没嫁过去呢,爹娘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梁婉音不信这个邪,推开她快步进了院子。姜倚繁刻意放缓脚步,任由他去告状。梁婉音捂着半张脸跑进姜夫人屋里,扑进她怀里大哭,“娘,姐姐又打我,您要为我做主啊!”“又打你?”姜夫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又动手了?”“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哪句惹着她了。”梁婉音哭得颤颤巍巍,模样儿好生可怜。...

主角:姜倚繁梁婉音   更新:2025-03-08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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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婉音脑子里嗡嗡响了好一阵才缓过神,眸中蓄起两包泪,恨声骂道:“你敢打我的脸?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我这就找母亲去!”“去就是了,你以为我怕么?”姜倚繁岿然不动,轻蔑地看着她,“除了告状,你还有什么本事?现已不是一个月前了,我是未来的定王妃,姜家人敢把我怎么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没嫁过去呢,爹娘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梁婉音不信这个邪,推开她快步进了院子。姜倚繁刻意放缓脚步,任由他去告状。梁婉音捂着半张脸跑进姜夫人屋里,扑进她怀里大哭,“娘,姐姐又打我,您要为我做主啊!”“又打你?”姜夫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又动手了?”“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哪句惹着她了。”梁婉音哭得颤颤巍巍,模样儿好生可怜。...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梁婉音脑子里嗡嗡响了好一阵才缓过神,眸中蓄起两包泪,恨声骂道:“你敢打我的脸?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我这就找母亲去!”

“去就是了,你以为我怕么?”姜倚繁岿然不动,轻蔑地看着她,“除了告状,你还有什么本事?现已不是一个月前了,我是未来的定王妃,姜家人敢把我怎么样?”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没嫁过去呢,爹娘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梁婉音不信这个邪,推开她快步进了院子。

姜倚繁刻意放缓脚步,任由他去告状。

梁婉音捂着半张脸跑进姜夫人屋里,扑进她怀里大哭,“娘,姐姐又打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又打你?”姜夫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又动手了?”

“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哪句惹着她了。”梁婉音哭得颤颤巍巍,模样儿好生可怜。

姜夫人心疼极了,见姜倚繁正好进来,怒声问道:“怎么又打你妹妹?你最近怎么回事,不打人手痒?”

姜倚繁不紧不慢地福了下身,含笑回道:“妹妹警告我来着,叫我以后别去勾引楚世子,我觉得冤枉啊,我都把世子让给她了,还跟定王有了婚约,妹妹怎么还是不信任我呢?怒火一上来,就没克制住,实在也不是有意的。”

一闻此言,姜夫人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话也的确难听,谁家的千金小姐嘴里能出这等粗鄙之语?

“纵使婉儿说错了话,你身为姐姐也该以言语教导,怎么能动粗呢?看你把她的脸打的,现在都肿了。”

梁婉音猛然抬头,泪眼汪汪地否认:“姐姐撒谎,我根本没说过那些话,我只是与她闲话家常,随便聊了几句!”

“真的?”姜夫人看着她的眼睛,半信半疑。

若在之前,她肯定立即便信了,但经过下药那件事,她知道这孩子并没她以为的那么老实,撒谎也不是没可能。

梁婉音看她犹疑,气急败坏道:“您不信我?你是不是想袒护姜倚繁?”

姜夫人皱眉:“这是什么话?”

这丫头今天脾气怎么这么急?她不就随口问了一句吗?

姜倚繁在旁边看着争吵起来的母女俩,有点想笑。

“行了,赶紧去上点药,明天娴妃寿诞,你总不能肿着一张脸去吧?”姜夫人舒展眉心,缓和了口气,柔声哄慰道,“昨儿送过去的那套的首饰还喜欢吗?”

梁婉音心知要惩治姜倚繁,报这一耳光之仇,已是不可能了,母亲屈就来哄自己,也只好见好就收。

“挺喜欢的,不过太贵重了,听她们说,原本是太后娘娘送来给您的,我怎么能收着呢?”

姜夫人蔼然笑道:“怎么不能?那首饰是按宫里时新的样式打造的,共打了十二套,六位公主各人一套,还送了四套给几位郡主,剩下两套,太后做主,一套给了倚繁,另一套给了我,我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戴这么花俏的东西?”

梁婉音本来还挺自得的,毕竟太后所赠之物,不是谁都配得,谁知又从母亲嘴里听到这些话,笑容顿时僵在嘴角。

原来是别人挑剩下的才给她……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母亲。”

姜夫人观她神情,暗悔自己方才多嘴,只得另起话头,缓解尴尬的气氛。

隔日上午,信平侯夫妇携儿女进宫,给娴妃贺寿,连因病弱而极少出门的姜倚安也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了。


梁婉音念叨着想粉蒸的排骨吃,今晚做了,姜夫人夹了两块给她,“这个还不妨,可以多吃两块。”

“谢谢娘!”梁婉音粲然一笑,飞快瞅了眼对面的姜倚繁,仍旧低头吃饭。

姜夫人恐冷落了姜倚繁,往桌上扫视,拣了两筷子清蒸鱼放到她碗里。

“这一个月都折腾瘦了,得多吃点,好好补补,明日我再让人给你送些补品过去。”

梁婉音蹙起眉,心里很不舒服。

至于吗?又是夹菜,又是送补品?不过在北园干了一个月活,就心疼得这个样儿,比起她在梁家吃的那些苦,这算什么?

要这么着,她给自己挠的那一爪子岂不是白挠了?

“我听说,清苦久了的人不宜大补,反对身体无益。”

此言未免不合时宜,姜夫人正要说她,姜倚繁把鱼肉放回去,自己夹了两块笋片。

她最不爱吃鱼,姜夫人以前记得,现在忘了。

“我是民间的丫头,不配吃侯府金贵的补品,母亲就不必破费了。”

姜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看来这丫头心里确实有怨气。

谁能想到,如此乖巧的一个孩子,竟也变得不懂事了。

梁婉音看看母亲,又看看姜倚繁,转怒为笑。

“再怎么说也是母亲一番好意,姐姐怎好拂逆?”

姜倚繁道:“我与妹妹不同,我不是姜家血脉,白吃白拿日后是要还的。”

“繁儿……”姜夫人错愕地看着姜倚繁,不敢信她能说出这等凉薄之语。

梁婉音弯唇轻笑,方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知道自己是民间的丫头就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一顿饭在沉郁不欢的氛围中用完,漱过口,丫头们将沏好的茶端上来。

梁婉音眨着明亮的眼,笑向姜倚繁道:“姐姐是不是该回梁家去了?毕竟不是姜家人,老赖在这里也说不过去。”

她盯着姜倚繁的脸,想从上面看到惊慌或者悲伤。

然而姜倚繁只是淡然应了一声:“我怎样都可以,爹娘跟我走我就走,要我留我就留。”

她恨不得此刻就走,可惜仅有的私房积蓄都给了李家兄弟做盘缠了,京城花费高,光要找个好点的住处就不容易,侯府的东西她不稀罕要,也没资格要。

另外,李妈妈母子与两个丫头都是侯府的奴仆,带走他们,得先拿到卖身契。

“爹娘自然不会赶你走,你虽不是亲生的,但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信平侯府永远是你的家,况你父母早已不在了,回去了无依无靠的,我们也不放心,”姜夫人颇有几分动情,言语略带责备,“婉儿往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梁婉音捏了捏袖中素手,挤出一丝笑:“刚才也不过是说几句玩笑话罢了,谁知您和姐姐就认了真,别说母亲不舍得了,我也舍不得姐姐。”

姜夫人点头笑开,甚是宽慰:“你是个好孩子。”

诚然,她舍不得姜倚繁,毕竟是疼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是有感情的。

但不放她走,还有另一层缘故。

三皇子妃没了,她和信平侯想把姜倚繁嫁给三皇子。

梁婉音是亲女儿,他们不忍心当棋子用,因此之前没这个念头,而今亲事换了,姜倚繁与梁婉音对调,自当另做打算。

姜倚繁是他们养大的,为家族做点贡献,理所应当。


“她现在怎么样?”姜夫人虽很是寒心,但想到梁婉音以前吃了那么多苦,也就不忍心过多责怪,这会儿气过了,反而担心她因为受罚,心里苦闷。

姜倚风摇头:“我也不清楚。”

姜夫人道:“你做哥哥的,应该过去看看,安慰安慰她,那些下人都是墙头草势利眼,看她被禁足了,难免说闲话,给她气受,不能太委屈她了。”

“她给您下药,您还担心她呢?”这也溺爱得太过了吧?

姜倚风心中不满。

从前对姜倚繁宠归宠,但犯了错,也从不姑息,这回对婉音的处置,着实是草率了。

姜夫人揉了揉额,苦恼道:“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你的妹妹,能怎么办呢?唯有往后多费心教导了。”

梁婉音突然受罚,引起不少议论,因为没人知道缘故,所以各种猜测满天飞,越传越起劲,后来姜夫人出面惩治过几个多嘴的婆子,谣言才渐渐压了下去。

芷兰忍不住抱怨:“这么大的事,只罚禁足半个月,之前对付小姐的那个劲头哪儿去了?也太偏心了吧?”

姜倚繁倒是没太在意,“人家是亲生的,偏心不是理所应当?”

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不是让梁婉音受罚,而是要揭开她的真面目。

梁婉音禁足两三天了,姜倚风一次也没去看过,姜倚山姜倚安和姜夫人谁也没为她求情,而信平侯原本大可以不罚她,骂几句算了,但还是予以了惩戒。

如此种种足以证明,他们对梁婉音的态度有了改变。

芷兰气愤道:“小姐怎么还笑得出呢?我都气死了,上次小姐在北园可是吃尽了苦头。”

这里正聊着,芷秋进来道:“小姐,三爷差人来问,让您找的药何时能到。”

“怎么隔三差五的来?这么容易找到的,能叫稀有药材吗?”芷兰哼哼唧唧。

她就不明白了,小姐为什么要费这个心。

姜倚繁道:“你去回复说,快了就是。”

芷秋答应着,又出去了。

门帘上的珠子轻轻碰响,声音清脆如风铃。

天暗沉沉的,快下雨了,姜倚繁有些犯困,合上书本,往榻上一倒就睡。

从北园出来已将近一个月,她虽恢复了元气,但偶尔精神还是不济,要多休息。

楚泓的亏空公款案办得很漂亮,半个月内将所有的款都追齐了,相关人员该查的查,该追究的追究,并无遗漏。

其中还卷进去两位皇室宗亲,他也没手软。

皇帝十分满意,在早朝文武百官面前予以表彰,并将他擢升为户部郎中。

楚夫人大喜,特意在府里办了几桌酒庆贺。

消息传到信平侯府,梁婉音已经解禁了。

早上来上房,遇到姜倚繁时,特地炫耀道:“我就知道楚世子有出息,这样轻的年纪就升到五品了,往后肯定前途无量,不说位极人臣,也必定能做到一品大员。”

姜倚繁也不知道她得意个什么劲,边往里走边说:“楚泓的事跟我无关,我没兴趣知道。”

“知道与你无关就好,”梁婉音认为,她这冷淡的态度就是装出来的,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让了出去,肯定后悔死了,“可别到时候看楚泓飞黄腾达了,又不甘心,回头来勾引他。”

姜倚繁骤然停步,转过身,一巴掌打过去。

梁婉音猝不及防,被扇得眼前火星乱窜,向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污言秽语,茅房都不如你的嘴恶臭!”

好几次了,姜倚繁都没与她计较,但她的忍耐也有限度。


“你连婆子都收买了?”姜倚山扶住摇摇欲坠的梁婉音,帮着她反咬一口,“婉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她?!”

梁婉音伏在他肩头,哭个不停。

姜倚风低头思忖了片刻,面色变得凝重,叫了个丫头来吩咐道:“把那两个婆子叫到上房来。”

待丫头领命而去,他又道:“咱们也到母亲那里去,把这两个人带上。”

这不是小事,今天必须弄清楚真相。

姜倚繁点点头,并无异议。

梁婉音有些慌了,拽了拽姜倚山的胳膊,姜倚山立马说道:“何必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母亲的安危在你眼里是小事吗?”姜倚风到底没压住这股怒火,把脸阴了下去。

婉儿是他们的亲妹妹,应该护着,但护也要有个底线。

一个能给自己亲娘下药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放在身边难道不可怕吗?

姜倚山被噎住了嘴,一时说不出话。

武陵侯府是去不成了,姜倚风唤来小厮,吩咐叫几个媳妇把备好的礼品送过去。

“走吧。”

随后一行人进了二门,往上房而来。

听完两个婆子和伙计以及妇人的回话,姜夫人愣怔在原地,半日没缓过来。

梁婉音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叫屈:“母亲,那天早上我确实去过厨房,问过这两个嬷嬷一些话,但我只是关心您的病情而已,我没去过那家药铺,更没有买过什么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屋里搜查!”

剩下的药她早就烧毁了,绝不可能查到什么。

“姐姐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不是一两天了,您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啊!”

姜夫人看着她,眨了眨酸涩的眼,又转而看向姜倚繁,胸中如有块垒,有点透不过气。

姜倚山起身帮腔:“娘,婉儿回来后,如何孝顺您和爹,咱们是看在眼里的,她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把自己的亲娘害死了,她图什么?反正,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倒是姜倚繁,她一直就没安好心。”

图什么?

姜夫人望向窗外,吐出一口浊气。

是啊,她也想不明白,这孩子图什么。

姜倚繁嘲讽道:“二哥真是好兄长,妹妹就是杀了人放了火,也有你兜着。”

“少给我扯嘴皮子,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透了!”姜倚山气急,拍了桌子。

梁婉音则继续哭:“母亲,我真的冤枉……”

姜夫人听得头疼,心口也跟着阵阵发疼。

良久,她疲倦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吧,你们都下去。”

“娘……”姜倚山不肯。

姜倚风冷眼瞪他,“母亲还在生病,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别在这里打搅她。”

姜倚山这才讪讪地闭了嘴,扭头出去。

“母亲好好歇着,我们先退下了。”姜倚风给姜倚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告退。

姜倚繁没有再留的必要,就领了伙计与那妇人离开。

她先吩咐人送他们回去,之后悄悄送去了之前答应的每人二百两银子。

因那妇人有个常年吃药的孩子,她心中怜悯,又另外给了二百两和一块价值千两的玉。

梁婉音后悔当日去买药时没有乔装改扮,导致自己被认了出来。

虽然她死不承认,姜夫人也没说什么,姜倚山更是为她说话,但姜倚风似乎起疑了,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离开上房之后,她急忙找到姜倚风,诉说清白,但姜倚风态度比较冷淡。

“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过,就没什么可慌的,也不必多做辩解。”


梁婉音愤懑道:“可现在姐姐一口咬定是我给母亲下了药,倘若传出去,侯府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有意谋害母亲,这让我怎么能不急?”

姜倚风摇头:“她不会往外说的,府中谁说你闲话,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

“可是……”

“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不能招待你,你回去吧。”

他都下逐客令了,梁婉音不好赖着不走。

“那好吧,大哥先忙。”

姜倚山坚定不移地维护她,姜倚风却在这里怀疑她,半点兄妹之情都不念。

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好,以后姜倚风惹上了什么事,也别想她管他死活!

经此闹剧,姜夫人的病情又重了些,整个下午都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也不准人进去,到晚间连饭也没吃就睡了。

信平侯是临近二更才回的,姜倚风过去问安,顺嘴讲述了今天的事,又问那天派人去宫里接姜倚繁回来的主意是不是梁婉音出的。

“是她,”信平侯并没多想,奇怪地看着他,“这跟此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姜倚繁先前想不通梁婉音这么做的原因,现在想明白了。

这一想明白,就更觉得可怕。

就为了阻止姜倚繁嫁入皇家,竟给自己的母亲下药,说难听点,简直丧心病狂。

是他错看婉音了,原以为她是个温婉纯良的姑娘,想不到如此心狠手辣。

幸亏母亲最终无碍,若有个三长两短,他绝不可能饶她!

信平侯也大感意外,思量许久,对儿子说道:“以后你们多看着她点,以防此类事情再发生。”

婉音毕竟不是他们教养长大的,究竟其品行如何,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去了解。

“另外,禁足半个月,以示惩戒。”

姜倚风起身道:“会不会罚得太轻了?百善孝为先,她能给母亲下药,可见何等狠辣,若不严惩,如何能改?”

信平侯却有些不忍,“念她是初犯,下药的量也不大,就轻饶她这回吧。”

父亲发了话,姜倚风只能听从。

翌日早上,梁婉音被信平侯叫过去,训斥了一顿。

“回去好好思过,若有下次,为父饶不了你。”

梁婉音还是头次见父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不敢还嘴,恨恨地答应了,回揽月居禁足。

姜倚山来看望,安慰她道:“禁完足,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你不用怕,爹娘都不会真怪你的。”

但是不得不说,能给亲娘下药,这丫头也是够狠的。

梁婉音哽咽道:“可我是清白的,二哥你先前不也信我的吗?为何现在也跟着他们一起来污蔑我了?”

姜倚山笑了:“婉儿,在二哥面前就不要装了吧?是不是清白的,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又不是傻子,昨天一见那个伙计和那妇人,她脸都白了,若非心里有鬼,怎可能是这个反应?

“我在大家面前为你辩白,因为你是我妹妹,我做兄长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该护着你,这是我的责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以后别再对母亲下手。”

“你怎么也这样……”梁婉音失望至极。

她输了,这次她输给了姜倚繁,姜家的人一个个都对她变了脸。

可她不过就是给母亲吃了点药,人又没事,至于死揪着不放吗?

姜倚山站起身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梁婉音紧攥着双手,身躯微微发颤,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傍晚姜倚风来到姜夫人这里,谈到梁婉音,不免说起下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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