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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沈嫣苏嫣小说结局

祁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嫣凑过去,依靠在萧逸宸肩膀上,想看看他在看什么书。不消片刻,沈嫣便头晕眼花。繁体字加上竖版排列,又无符号,萧逸宸翻书速度又快,往往沈嫣还未读懂一列,萧逸宸便翻了过去。沈嫣便凑到萧逸宸怀里,去看书的封面,只有五个字,春秋公羊传。沈嫣了然,虽然书她看不懂,可不妨碍她知道里面的内容。于是,她重新将头置于萧逸宸肩膀,陪他一起看。片刻后,萧逸宸将书递给她,“孤让德元给你送些书,跟着苏太妃可不能只学字。”但愿自己能成功让沈嫣当上贤妃吧。*沈嫣在送走萧逸宸去上朝之后,便让琴心将自己要去玄真观学文识字的事汇报给沈玉媗,以免了每日的请安。她的理由很充分。毕竟苏太妃亲口说让她每日一早报到,她不敢迟到,沈玉媗同样不好驳了苏太妃的话。到了玄真观,苏太妃已...

主角:沈嫣苏嫣   更新:2025-03-08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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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嫣苏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沈嫣苏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祁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嫣凑过去,依靠在萧逸宸肩膀上,想看看他在看什么书。不消片刻,沈嫣便头晕眼花。繁体字加上竖版排列,又无符号,萧逸宸翻书速度又快,往往沈嫣还未读懂一列,萧逸宸便翻了过去。沈嫣便凑到萧逸宸怀里,去看书的封面,只有五个字,春秋公羊传。沈嫣了然,虽然书她看不懂,可不妨碍她知道里面的内容。于是,她重新将头置于萧逸宸肩膀,陪他一起看。片刻后,萧逸宸将书递给她,“孤让德元给你送些书,跟着苏太妃可不能只学字。”但愿自己能成功让沈嫣当上贤妃吧。*沈嫣在送走萧逸宸去上朝之后,便让琴心将自己要去玄真观学文识字的事汇报给沈玉媗,以免了每日的请安。她的理由很充分。毕竟苏太妃亲口说让她每日一早报到,她不敢迟到,沈玉媗同样不好驳了苏太妃的话。到了玄真观,苏太妃已...

《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沈嫣苏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嫣凑过去,依靠在萧逸宸肩膀上,想看看他在看什么书。

不消片刻,沈嫣便头晕眼花。

繁体字加上竖版排列,又无符号,萧逸宸翻书速度又快,往往沈嫣还未读懂一列,萧逸宸便翻了过去。

沈嫣便凑到萧逸宸怀里,去看书的封面,只有五个字,春秋公羊传。

沈嫣了然,虽然书她看不懂,可不妨碍她知道里面的内容。

于是,她重新将头置于萧逸宸肩膀,陪他一起看。

片刻后,萧逸宸将书递给她,“孤让德元给你送些书,跟着苏太妃可不能只学字。”

但愿自己能成功让沈嫣当上贤妃吧。

*

沈嫣在送走萧逸宸去上朝之后,便让琴心将自己要去玄真观学文识字的事汇报给沈玉媗,以免了每日的请安。

她的理由很充分。

毕竟苏太妃亲口说让她每日一早报到,她不敢迟到,沈玉媗同样不好驳了苏太妃的话。

到了玄真观,苏太妃已在做功课。

她身边的嬷嬷将沈嫣引到书房,在临窗书案前就坐。

“奉仪且在这里临摹二十副字。”

沈嫣应下来,便拿着拓本临摹起来。

手里的珍本即便在原来的世界里,也难接触到,这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让沈嫣肾上激素飙升,她端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都写得极为认真。

苏太妃进来时,见到这副情景,心中宽慰。

有这劲头,她便可以不辜负皇后的托付,将这位沈奉仪教养成太子身边的贤助。

待临摹完成,琴心忙上前为沈嫣揉搓手腕。

苏太妃走过来,在她前方的另一架书案前就坐。

沈嫣躬身见礼。

“起吧,将字拿来与我看。”

沈嫣拒绝琴心的帮忙,亲自放到苏太妃的书桌上。

苏太妃一张一张翻看,沈嫣便端正姿态立于一侧。

翻看完毕,苏太妃看向沈嫣,“奉仪态度可佳,只是手腕力度不够。”

说完,她将一方玉质砚台放到沈嫣手上,问道:“重吗?”

“不重。”

“那就请奉仪举一刻钟,不可更换姿势。”

沈嫣刚完成二十大张字的临摹,手腕酸胀,不换姿势举一刻钟的砚台于她并不容易。

待到时间,苏太妃从她手中将砚台拿走时,她的额角已沁出汗水。

苏太妃不说,沈嫣也明白,她要锻炼手腕的力度了。

接下来,苏太妃又让侍女取来一本书。

沈嫣看去,是《春秋公羊传》。

沈嫣心下诧异,萧逸宸昨晚让自己看《春秋公羊传》是未卜先知还是另有隐情?

在原来的世界里,对《春秋公羊传》有新的解读,而在这里,她要知道的就是当下人的解读。

苏太妃讲得详细,沈嫣也听得认真。

“我们女子学识是为了辅佐郎君,养育孩儿,切记不能死读书,每日回去温习功课,第二日将所思所想交于我。”

沈嫣应下。

用过午膳,又跟着苏太妃学琴。

这涉及到沈嫣的知识盲区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没学过,在陈家的二十年也没机会接触。

她拨动琴弦,聆听着声音,心境仿佛渐入佳境。

苏太妃走到她身边,神情有一瞬间的恍然,“这把琴是太子送我的。”

沈嫣拨动琴弦的手指顿住。

苏太妃手指按在棋盘上,她的指甲并没有染色,透着淡淡的肉粉色,手指白嫩纤细,宛若少女。

沈嫣眨了眨眼,想到眼前的苏太妃不过三十岁左右,可先帝已故去快二十年了,那她入宫的时候岂非是豆蔻年华的少女配花甲之年的老人。


他听了皇后的话,眼圈更红了。

沈嫣觉得要不是当着几位儿媳的面,圣上都要与越王抱头痛哭了。

她看向萧逸宸,但见他低垂着头品茗,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这厮更肖似皇后,高贵矜持、文雅贤淑的妻子是男人的挚爱,但同样的儿子却未必能获得父亲的关注。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才是至理名言。

这局面是指望不上萧逸宸了,沈嫣只得亲自出马。

她离萧宇则近,便笑着问道:“长沙王,近来可好?我跟着智觉师傅学了一些棋术,可否有空切磋一二?”

萧宇则偷看一眼萧逸宸,轻声回道:“我最近一直跟着大伯学棋术,他可比智觉师傅厉害得多。”

沈嫣逗他:“你怎么知道他们棋术的高低?”

萧逸宸没有向她说起过学棋的事,看来最近萧逸宸与萧宇则的关系亲近不少。

果然,萧宇则立马开始维护自己的“师父”,“大伯的棋术连祖父都甘拜下风呢。”

他的语气略微激动,声调自然有些高。

众人都听见了,纷纷向他看过来。

沈嫣心底默默对萧宇则致歉。

萧宇则涨红了脸,可他自小受宠,除了严肃的大伯,谁也不怕,近日又与大伯亲近几分,他便理直气壮地道:“祖父连我都赢不了呢。”

越王呵斥萧宇则:“混账,怎么跟祖父说话呢?”

圣上对着越王的额头就是一个暴击,“怎么跟孩子说话?我何时跟你们这么说话过?”

越王捂着脑袋直“啊呦”,“阿爹,您这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子。”

圣上吹胡子瞪眼,“我还不够疼你?”

“阿爹若真的疼我,就把芙蓉园给孩儿吧。”

“这当什么,给你便是。”

越王扑到圣上怀里,“多谢阿爹。”

圣上揉着越王的脑袋大笑起来。

皇后瞪他们一眼,“好了,都这么大了,快回自己座位上坐着。”

沈嫣突然有些想念陈家父母跟阿娘了,也不知他们是否每日为她担忧,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们一面。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是少年郎特有的清爽。

“阿爹就偏心二哥。”

沈嫣循声望去,来人年约十五岁,一身竹青色直缀,头戴青玉冠,应是晋王萧逸舜。

圣上手指指点晋王,“就会挑理。”

晋王笑了笑,对着圣上与皇后行跪拜礼,“孩儿给阿爹阿娘磕个头。”

又起身对萧逸宸躬身施礼,“见过大哥。”

萧逸宸对着晋王有了当兄长的模样,他起身托住晋王的手臂,“来,陪大哥一块坐。”

沈玉媗只得起身让开,跟沈嫣挤到了一条方桌前。

沈嫣:“……”

她颇怨念地瞥了一眼与晋王寒暄的萧逸宸。

沈玉媗凉凉地低语:“你以为我想跟你坐在一起吗?”

沈嫣笑了起来:“真是委屈姐姐了呢。”

且在此时,一位盛装的少妇走了进来,说是少妇,恐怕也只有二十岁左右,他身后跟着一位着褐红色圆领袍的男子,男子怀里抱着一位三岁左右的女童。

沈嫣猜测这位就是乐阳公主萧月容与驸马孙承泰及他们的长女永安县主孙筱箬了。

果然,看到少妇的进来,圣上比见到越王还要激动,直接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上来,一边接过永安县主,一边道:“快让外祖父抱抱。”

乐阳公主要行礼,圣上忙拦住她,对孙承泰道,“快扶容儿入座。”

皇后眉目间也难掩激动,“容儿,身体可还好?”

乐阳公主微笑,“让阿娘担心了,表哥跟舅姑把我照顾地很好。”


沈嫣头颅缩进萧逸宸怀里,紧贴着他胸肌,羞怯万分,“殿下莫要取笑妾。”

萧逸宸身体微僵,某处发胀。

他深吸一口气,托着沈嫣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

粉面桃腮,媚眼如丝。

可彼时最吸引他注意的还是嘴角微弯的樱唇。

他倾身舔舐着她的上唇。

沈嫣闭眼准备享受一场高技巧的吻。

却不妨,萧逸宸的吻技比床上技巧差远了,只会一味地舔啄。

沈嫣傻眼,感情这位是初吻?

这样没有章法的吻实在无趣。

沈嫣只得主动出击。

她轻轻伸出舌尖。

慢慢引诱。

男人于此道上手很快。

不一会儿,萧逸宸便将她压倒身下,与她唇齿交缠,攫取她的香甜,夺走她的呼吸。

沈嫣被吻得头晕目眩。

她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呻吟着求饶,“殿下……”

回应她的是身前突然的一凉,她的诃衣被取下,睡裤也被褪去。

一回生二回熟,沈嫣与萧逸宸虽只有两夜的夫妻,可他们之间的床事却不是一两回了。

今晚比着前两夜更癫狂。

紫檀木制的拔步床都禁不住发出了声响。

几番运动之后,萧逸宸将香汗淋漓的沈嫣拥进怀里,声音暗哑,“奖励呢?”

沈嫣太累了,敷衍地碰了碰萧逸宸的唇角。

萧逸宸显然不满意,压着沈嫣重重一吻。

沈嫣呻吟,她的嘴唇都要肿了。

深夜,借着月光,萧逸宸看着怀里的温香,眼底晦暗莫名。

任她如何千娇百媚,任她如何天真烂漫,过不了多久,不能受孕的事也会把她变得面目可憎。

萧逸宸的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身上沉溺于情欲的愉悦彻底散去。

且得一日欢愉罢了。

也许这欢愉太迷人,他可以暂时享受,却不能沉迷。

翌日,萧逸宸起床时,沈嫣也跟着睁开了眼。

沈嫣明显很困,却依旧强撑着,“殿下,妾昨日去给母后请安,她让您今日一定要去见她。”

“母后?”

“嗯。”

“孤知道了。”

萧逸宸准备唤人进来服侍,沈嫣按住他的手腕,“殿下,妾还有一事。”

“何事?”

“春月昨日因为照顾妾不周到,被姐姐送到掖庭了,妾知道姐姐是心疼妾,可春月毕竟是上官夫人指派来的,妾怕……”

萧逸宸看着沈嫣一副懵懂又急切的模样,第一次觉得沈玉媗的做派龌龊。

对自己亲妹妹都表里不一。

可怜沈嫣全身心信赖于她,也不知沈相将沈嫣养在了何处,生了她一副纯真脾性。

想到这副纯真保留期限不长,萧逸宸心底竟然有了一丝唏嘘,他安抚沈嫣,“我让德元把她带回来。”

沈嫣摇头,“姐姐也是为了妾好,您将春月救出就好,妾不想让姐姐伤怀。”

萧逸宸想了想,“让她去前殿书房吧。”

沈嫣欢快地亲吻萧逸宸,“殿下待妾真好。”

萧逸宸被勾起了心思,压着沈嫣深吻。

沈嫣轻轻躲开,“母后让殿下卯时就去呢,别误了时辰。”

萧逸宸神色一冷,不再说话。

“殿下?”

萧逸宸苦笑一声,起身对沈嫣道:“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越王府封世子的贺宴。”

萧逸宸的声音平静无波。

沈嫣却能想到他此刻的心情。

越王萧逸尧比萧逸宸小三岁,方二十二岁的年龄便已有了四个儿子。

除了八岁的庶长子长沙郡王,另有两位五岁的庶子,三年前又添了嫡子。

现嫡子满三岁,越王便为嫡子请封世子。

东宫还没有太孙,越王府已有了世子。

朝野议论纷纷,坊间传言陛下越来越偏宠越王,越王府子嗣众多,天命所归,这是易储的前兆。

这也是沈相急着让沈嫣进东宫的缘由。

沈嫣又想起昨日皇后的神态,她还不知圣上的态度,可皇后明显是看中太子的。

想到这,沈嫣微笑,“妾倒是不知道这事,昨日母后并没有提起,只是疼惜殿下,殿下今日去要多宽慰她。”

萧逸宸的神色转暖,母后的身体这几年一直不见好转,还要为他挂怀,他心中酸涩难耐。

他看向沈嫣,脱口而出:“你也一起去吧,说不得还能蹭一顿宴席呢。”

说完之后,萧逸宸有一瞬间的懊恼,好像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了一位弱女子面前,又怕看到她怜惜的目光,又怕看到她轻视的眼神。

沈嫣的反应却出乎萧逸宸的所料,去越王府探探虚实,她求之不得。

她欢快地又给了萧逸宸一个香吻,嗓音娇滴滴地,“殿下也一刻都不想与嫣儿分开是吗?妾也是呢。”

萧逸宸喉结滚动,没有反驳她,目光盯着她酡红的脸颊,又对上她装满了羞涩喜悦的杏眸。

“更衣吧。”

*

萧逸宸先一步去了隔间更衣,待他出来,就见沈嫣已经穿戴好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白天的沈嫣。

相较于夜晚的妖冶惑人,白天的沈嫣头发梳成交心髻,佩戴珠花,身着浅碧色齐胸襦裙,温柔乖巧如幽兰。

沈嫣没有错过萧逸宸眸底闪过的惊艳。

她嘴角抿起,娇俏开口:“殿下这身真威武,有句话叫龙章凤姿,玉树临风……”

萧逸宸板着脸,轻声斥道:“男儿怎能看外形?”

沈嫣嘟嘴,哼,假正经,都做了三夜夫妻了,还不肯与自己调情。

她轻轻转着身依靠进萧逸宸怀里,手指勾着他的衣襟,“小女子总能看了吧?殿下,嫣儿这身好看吗?”

萧逸宸没有回答。

沈嫣哼唧,“这可是人家最好看的衣服了,殿下要觉得不好,哼,殿下可要赏赐嫣儿些好的。”

“讨赏?”

“女为悦己者容,妾是为了让殿下一直喜欢妾。”

萧逸宸眼睛盯着屏风上金丝织就的芍药花,这个世界上哪有“一直”的事。

他不是,她也不会是。

萧逸宸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回头让德元给你送来。”

说完,先一步走了出去。

水韵亭门口,太子金辂正在等候他们。

沈嫣本想乘坐软轿,却被萧逸宸拉着坐进了太子金辂里。

沈嫣一落座就被晃了眼。

内饰金碧辉煌,织锦绸缎铺地,茶几,软榻,靠枕应有尽有,简直是小型起居室。

沈嫣咋舌,茶几上摆着吃食,甜点、乳品,水果皆有。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玫瑰酥递到萧逸宸唇边。

然后才为自己夹了一块,嘴唇微微嘟起,细细感受唇齿间的美味。

“好吃吗?”

听到萧逸宸的询问,沈嫣点头,杏眼弯弯,“很好吃。”

她又夹起一块雪花糕递给萧逸宸。

金辂里一直备着吃食,萧逸宸也曾食用过,一直觉得寻常。

可现在看着沈嫣亮晶晶地望着自己,他学着她的模样,细细品尝,别有一股味道直冲心尖。

就这样,茶几上的吃食在金辂停在立阳殿前门时,被两人用去一大半。

沈嫣拊掌娇笑,“跟着殿下五脏六腑都是开心的。”

萧逸宸头一次一早上用那么多吃食,他怀疑他的脑袋被甜食糊住了,不然他怎么会舔掉沈嫣唇角的雪花糕碎屑呢?


他睡不着,她这位罪魁祸首也别想睡。

沈嫣明显困意汹涌,她哼哼唧唧地,迷迷糊糊间任由萧逸宸肆意施为。

萧逸宸眼底一片沉暗,哑声道:“嫣儿,张嘴。”

片刻,萧逸宸嘶哑着鼓舞沈嫣,“真棒,乖嫣儿继续。”

不一会儿,萧逸宸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要命的妖姬!”

他将沈嫣压到身下,含住她的耳垂。

沈嫣吟哦不止。

萧逸宸喘气,“别急,孤给你。”

床幔随风而动,一片旖旎风光。

*

沈嫣对着铜陵细细查看她的唇瓣,脑海中某些碎片晃过,她拍拍脸颊,咬了咬牙。

可恶的萧逸宸,竟然趁着她熟睡搞事情!

此事不可原谅,有一日必要讨回来。

这边,她还在愤愤不平,计划着如何讨回一局时,上官夫人走进了水韵亭。

上官夫人是来传达皇后的懿旨,让沈嫣与兰陵公主、长沙王一起到立阳殿。

沈嫣一行来到立阳殿,方知是有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位盛装的夫人拉着一位约莫三岁孩童的手,挨着萧宇则,柔声问:“我的儿,你近日可住得惯?你弟弟闹着想你,我特意带他来看你。”

说话间,她还将三岁孩童的手塞进萧宇则怀里,“你们兄弟好好说说话。”

沈嫣默默欣赏着面前的一幕,心底却在蛐蛐。

萧宇则是越王于大婚前与后院侍女生的,越王妃进府的时候,萧宇则早已住进了立阳殿。

萧宇则与越王妃尚且见不上几面,更别提与越王世子了。

越王妃能自然而然地以母亲自居,拉着萧宇则的手嘘寒问暖。

萧宇则与越王世子两个孩儿却做不出兄弟情深的模样,两个人的手被迫握在一起,神情别扭。

萧宇则还好,知道柔声与越王世子说话,“弟弟一早可进膳了?”

越王世子甩开了萧宇则的手,依偎进越王妃怀里,并不搭理萧宇则。

越王妃嗔怪道:“你弟弟有我呢,母亲还能饿着他,倒是你,可有用早膳?立阳殿住的好好的,怎么跑去东宫了,让我与你父亲好生担忧。”

“行了。”

皇后一声呵斥,打断了越王妃的表演,“宇则是住在他大伯那里,有何不适?他大伯还能短了他的衣食?”

越王妃被皇后的呵斥得哆嗦一下,忙道:“母后误会了,儿媳也是太想宇则了,一时失言了。”

皇后对越王妃比对沈玉媗更为不耐,自从越王妃入府,越王是一日比一日心高,完全没有了当年孝悌恭让的模样,现在这个局面,越王妃责无旁贷。

她竟然还敢在自己眼皮下玩这样的手段,妄想拉拢萧宇则,离间他与东宫的关系。

她怎么就为她的儿子们聘了这些个蠢妇。

皇后越想越气,胸脯忍不住起伏不定。

上官夫人见此,忙为皇后顺气。

越王妃吓得跪在地上。

沈嫣等人也跟着跪下。

越王世子年幼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越王妃忙让嬷嬷带他出去。

沈嫣偷觑一眼皇后,代入她的角色替她心累。

两个儿子已是水火不容的架势,两个儿媳也蠢得各有千秋。

别说让她们规劝夫君了,能不煽风点火都是奢望。

沈嫣又觑一眼越王妃,但见她人貌似诚惶诚恐地跪下,神情却不见丝毫拘谨恐惧。

管中窥豹,越王府这是自觉胜券在握呀。

沈嫣心底凉凉一笑,实在抱歉呀,为了我的小命,不能让越王如愿了。


皇后欣慰点头,转头对沈嫣道:“嫣儿,来,见过你大妹。”

沈嫣一边起身,一边娇俏地一笑,“刚才见乐阳公主风姿卓然,一时迷住了眼,未及时与公主见礼,还请公主见谅。”

乐阳公主细细打量她,转眼促狭地看向萧逸宸,“大哥何时得了这么一位妙人,我倒不知道了。”

皇后笑了起来,“你呀,这是你大嫂的妹子,我特意为你大哥大嫂聘来的奉仪,她呀,玩得一手好空竹,你遇到对手了。”

乐阳公主转眼间便明白了其中隐情,她亲昵地对沈嫣道:“那我可要讨教了。”

沈嫣:“这可不敢,是请公主不吝指教。”

突然,一阵风从厅堂中穿过,伴随着一道青涩的声音。

“阿娘,我好想你啊。”

话音还未落,来人已经扑倒在皇后怀里。

皇后眼角酸涩,抱紧来人,拍哄着他,“乖儿,让阿娘看看。”

来人正是吴王萧逸琨。

他今年刚满十岁,两个月前才从立阳殿搬到了吴王府。

他抬起头让皇后细细打量他,口中呜咽:“阿娘,我很听话的,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皇后忙应道:“好,我的儿做得好。”

吴王又哭又笑。

晋王见他这副模样,皱着鼻子,“你都多大了,还在阿娘的怀里撒娇?”

吴王听了,哭得更厉害了,“阿娘,三哥说我。”

皇后瞪了一眼晋王,“你是哥哥,又与他同住宫外,平时让你照应他,你做了吗?”

晋王有些心虚,支吾着:“他府里有嬷嬷,有长史,哪还需要我?”

吴王哭得直打鸣,“三哥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我,我去他府上,他还赶我走。”

越王的大嗓门响起,“老三,你怎么回事?老四去看你,你咋不见他?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晋王强撑着辩解:“他就会哭,我烦。”

圣上抱着永安县主返回座位,眉毛挑起,训斥晋王,“你在老四这个年纪时,因为让你去府里住,你都哭得晕了过去,还是你大哥去晋王府陪你住了一个月,你才缓过来,现在还有脸说老四?”

晋王撇嘴,语气委屈,“阿爹就是偏心,咋不让二哥去陪老四?”

“你扯你二哥作甚?”

越王跟着嚷嚷起来,“老三,你这话啥意思?你可以问老四,我有没有陪他?”

晋王站了起来,对吴王道:“老四,你说。”

吴王哭得说不出话来。

沈嫣深觉此刻条案上应该放些瓜果。

这场戏不嗑着瓜子看真是太可惜了。

皇后不耐地打断他们的争执,“够了,再吵统统滚出去。”

看样子,再温雅贤淑的妇人也受不了家里男人们的无谓争执。

皇后深吸一口气,对上官夫人道:“贞儿怎么还未到?”

圣上这才发现,他与皇后所出的子女中唯有怀城公主萧月贞不在,他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让人去宫门口候着,待贞儿一到,马上接她进来。”

上官夫人应喏。

争执被打断了,气氛却一时凝滞了。

圣上横一眼吴王,唉声叹气,“老四,你也太爱哭了,快让嬷嬷给你擦洗更衣。”

吴王痛哭一场,发泄过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跟着嬷嬷去了内室更衣。

皇后揉揉额角,兰陵公主抬步走到皇后座位旁,为皇后按摩太阳穴,“阿娘,我来吧。”

皇后拍拍兰陵公主的手,“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要争执一番,尧儿你都成婚生子了,你三弟四弟有什么不错的,你不能包容吗?”

越王马上承认错误,“阿娘别生气,孩儿错了,我以后定会常去看望三弟四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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