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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一胎多宝,我改嫁后你哭啥赵福宝赵四郎完结文

米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是你吗?你来接我的吗?”看到凑过来的毛脸大汉,韩政机智地满嘴胡言,坚决不能让这家人看出来。赵大哥一愣,傻眼了,挠了挠头,“福宝,这个人脑袋受伤,成傻子了,配不上你。”赵三哥听到大哥的话,也长舒一口气,“对,父母。长得再俊,但是傻子。就算爹娘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咱们家福宝配得上更好的。”赵福宝看到大哥和三哥一唱一和,都快笑傻了。能不能别强人所难?她虽然不会因为长相自卑,但至少有自知之明!不减个一百斤,她在男人眼里,估计没人样。不过跟家人相处这段时间,赵福宝一旦说几句实话,家人就觉得她受委屈了,又会一个劲儿地无脑宠着,安慰她。不看她的长相,不知道得都以为她比那天上的仙女更美更好呢!“对,大哥三哥,你们说得对。”赵福宝顺着哥哥们说,...

主角:赵福宝赵四郎   更新:2025-03-08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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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福宝赵四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一胎多宝,我改嫁后你哭啥赵福宝赵四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米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是你吗?你来接我的吗?”看到凑过来的毛脸大汉,韩政机智地满嘴胡言,坚决不能让这家人看出来。赵大哥一愣,傻眼了,挠了挠头,“福宝,这个人脑袋受伤,成傻子了,配不上你。”赵三哥听到大哥的话,也长舒一口气,“对,父母。长得再俊,但是傻子。就算爹娘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咱们家福宝配得上更好的。”赵福宝看到大哥和三哥一唱一和,都快笑傻了。能不能别强人所难?她虽然不会因为长相自卑,但至少有自知之明!不减个一百斤,她在男人眼里,估计没人样。不过跟家人相处这段时间,赵福宝一旦说几句实话,家人就觉得她受委屈了,又会一个劲儿地无脑宠着,安慰她。不看她的长相,不知道得都以为她比那天上的仙女更美更好呢!“对,大哥三哥,你们说得对。”赵福宝顺着哥哥们说,...

《外室一胎多宝,我改嫁后你哭啥赵福宝赵四郎完结文》精彩片段


“爹,是你吗?你来接我的吗?”看到凑过来的毛脸大汉,韩政机智地满嘴胡言,坚决不能让这家人看出来。

赵大哥一愣,傻眼了,挠了挠头,“福宝,这个人脑袋受伤,成傻子了,配不上你。”

赵三哥听到大哥的话,也长舒一口气,“对,父母。长得再俊,但是傻子。就算爹娘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咱们家福宝配得上更好的。”

赵福宝看到大哥和三哥一唱一和,都快笑傻了。

能不能别强人所难?

她虽然不会因为长相自卑,但至少有自知之明!

不减个一百斤,她在男人眼里,估计没人样。

不过跟家人相处这段时间,赵福宝一旦说几句实话,家人就觉得她受委屈了,又会一个劲儿地无脑宠着,安慰她。

不看她的长相,不知道得都以为她比那天上的仙女更美更好呢!

“对,大哥三哥,你们说得对。”赵福宝顺着哥哥们说,“这个人一看就不一般,虽说咱们不求他们回报,但也担心被连累。咱们好好照顾他,说不定他的家人很快找来了。”

韩政稍微放心,但并不敢大意。

韩政抱着头躺在床上,脸靠着墙,掩饰他的真实表情和眼神。

赵福宝嘴角抽了两下,幸亏她不是见到英俊男人走不动道的花痴。

要不然,极有可能从周煜那个大坑,掉到这个更大的坑里。

既然这人死不了,赵福宝不再继续关注这个神秘的男人。

赵福宝拿着镰刀,准备去后山干活。

这时候赵村长急匆匆回来,神色有些紧张,但眼神里还有几分雀跃。

“福宝,天大的好消息!”赵村长拦住了女儿。

赵福宝眼露狐疑,“爹,难道周煜死了?”

这本书里的男主,如果死了,剧情大乱,那就更好了。

赵村长听到女儿的话,粗粗的眉毛像是毛毛虫一样,因为表情兴奋,一动一动的。

“周煜没死,但周煜的娘死了!在她出家的庵堂里,失火烧死了。这事情又不是咱们干的,一定是老天爷看她作恶多端收了她!”

听到这话赵福宝微微一愣,旋即眉头紧皱,“庵堂里面应该不止一个出家的尼姑,其他人呢?”

“全烧死了!”赵村长回答,“你姐夫跟仵作一起去静心庵,断定她们喝醉了酒,油灯倒了,然后烧了整个庵堂,一个也没跑出来。”

“这些出家人都说六根清净,居然偷偷喝酒,我看她们是六根不净,佛祖也看不过眼,降下神火,收了她们。”

听完这话,赵福宝倒吸一口凉气,“爹,净心庵里面总有十七个尼姑,有上了年纪的,有年轻的,不可能所有人都会喝酒。”

“就算喝酒,也不可能那么巧的所有人都喝醉了!这事情看似都是巧合,但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和疑点,一定是有人放火制造这些证据误导人!”

赵村长眨眨眼睛,仔细想了想,“说的也是啊,别说这些清修的尼姑,就是咱们这一大家子,你娘能喝几杯酒,但你两个嫂子一点酒都不能沾。”

赵二哥疑问:“可是仵作和捕快并不是这么说的呀!”

赵福宝淡淡一笑,“对于这样众多人命案,一定要破案。现在找不到真正的新手,而且所有的证据指向她们是喝酒误事,被烧死了。那这就是破案的结果!”

赵家其他人听完之后,面面相觑。

赵婆子结结巴巴问:“这事情不是咱们家干的,那是谁干的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福宝。


赵福宝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

大粪是臭,是恶心。

不想看到,不想恶心,可以绕着走,但绝对不能瞧不起努力积肥种地的人。

林玉竹被堵得翻白眼,突然想到这趟过来的目的,“周郎已经跟你你和离了,你为什么还要散播周家的流言蜚语?”

赵福宝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外面传的那些都是事实,不是流言蜚语。当时捉奸的人很多,并非只有我赵家人!”

“周婆子平时扭扭捏捏,哭哭啼啼,没少惹得周家村的爷们儿怜惜,很多人争着抢着给她干活。看周婆子不顺眼的人,多着呢!”

“另外,我三哥在县城当伙计,已经两年了,一向与人为善。可五天前,他被人套麻袋打得鼻青脸肿断了腿,在家里躺着呢。如果我们赵家没有一点反应,下次我们等来的可能就是我三哥的尸体了!”

林玉竹听到这话面色大变,“不是我让人打的,我虽然不是君子,但跟你打了赌,也能做到说话算话!我只是想把你比下去,让你承认我比你强!”

“至于周郎,他半个月之前就去府城那边听名师教诲,根本就不在县城。相比较报复,周郎的前程更重要,不会因小失大。”

赵福宝眉头微皱,林玉竹的话有点道理。

“我不管,反正我三哥挨打了,而且还被打断了腿只能卧床休息。我们赵家一向与人为善,就得罪了你和周煜一家。”

“表姐,你不讲理!”林玉竹气地跺脚,觉得赵福宝胡搅蛮缠。

就在这时候,杨兴骑着马,带着两个捕快过来了。

看到妻妹和林大小姐,杨兴立即下马,“林大小姐,你是因为林管家指使狗三带人殴打赵三过来赔礼道歉的吗?”

“林管家?”林玉竹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林玉竹!还说不是你干的?”赵福宝疾言厉色,“我把你想得太好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自信,不敢光明正大地跟我比,只会使用这种下三烂手段!”

林玉竹听到赵福宝的呵斥,缓过神来,“赵福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们跟林管家无冤无仇,他为什么派人打我三哥?”赵福宝不相信,心里无比忌惮林玉竹。

林玉竹冤枉啊,百口莫辩,“赵福宝,真不是我干的,我一定会给你交代。”

赵福宝摆手,眯着眼睛,看向慌张解释的林玉竹,“不用了,我只要知道跟你有关就行了!你来阴的,就别怪我手黑!”

林玉竹的表现,不像是在说假话。

但也不排除林玉竹演技高,赵福宝觉得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林玉竹的人品上。

一个因为嫉妒把表姐写在小说里,而是还给写死了,并且用极其恶毒侮辱人的词汇描述,能是什么好人?

林玉竹气急败坏,上了马车,让车夫尽快回城。

“福宝,我已经让人把林管家抓起来了,你先回去告诉岳父。我还有事,要急忙赶回去。以防林员外花钱使手段,放过林管家。”

“姐夫,你等一下!”赵福宝连忙说道,“姐夫,林家势大,咱们不能硬来。他们林家送礼,咱们也送!”

官字两张口,吃了原告吃被告。

就看谁送的东西好,官老爷就帮谁!

她准备的龙晴金鱼终于派上用场了!

听到这话,杨兴一怔,岳父的家底子根本就比不上林家,“咱们哪有林家有钱?”

赵福宝摆手,“姐夫,你跟我回家,东西放在我屋里呢!”

杨兴狐疑,既然妻妹这么说,就跟过去看看。


清晨,青山村。

村口清澈的小溪旁边,上游有人打水,下游有些妇人正在洗衣服。

“听说了吗?老周家的懒媳妇吃肉噎死了!”王婆子是村里的包打听,跟周家是多年的邻居,得到了第一手八卦。

“咋回事?”年轻的妇人刘二嫂,“赵福宝那个肥婆,脖子粗,嗓子粗得跟猪一样,居然噎死?”

“就是,王大娘,到底怎么回事?”很多人都好奇地看向王婆子。

王婆子眼露八卦,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鄙夷。

“昨天周大嫂刚刚做好了一碗肉,就被赵福宝那个贪吃鬼抢到屋里了。一个人在屋里吃,小姑子在外面馋得哇哇哭,周大嫂在院子里抹眼泪!”

“谁知这个肥婆娘一个人躲在屋里吃东西,还锁了门,把自己给噎死了。刚刚我出来洗衣服的时候,周大嫂急匆匆去请大夫了。”

“哎,可怜见的,周秀才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媳妇!真是倒子八辈子血霉。”

……

正说着,周婆子从隔壁村请来李郎中,火急火燎赶回来。

别人打招呼,也只是应一声,不停留。

进入一家简陋院子,李郎中跟着周婆子进入西屋,“李郎中,你快快给我儿媳妇看看!”

此时潮湿的地上,躺着一个胖得过分的年轻女子。

双眼紧闭,嘴巴张着,喉咙里卡着一块肥肉。

李郎中伸手在女子的鼻息试探。

“咦?”李郎中一怔,有气息?

李郎中赶紧掏出女子嘴里的肥肉,并且击打她的后背。

只听见“噗”的一声,一块肥肉从女子的喉咙里吐出来。

“憋死我了!”赵福宝大口喘着气,脸上的青紫逐渐变淡。

周婆子目瞪口呆,昏黄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深处有浓浓的惊恐之色。

“不……不可能!”周婆子脚步趔趄。

昨晚,她趴在门缝里,明明看到赵福宝被肉卡住,噎死,躺倒在地。

另外,她还故意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起来请大夫。

早晨她刚刚摸了赵福宝的身体,已经凉透,身体也硬了,怎么还会活着?

赵郎中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明明就是大活人,怎么就不可能?倒是你这个做婆婆的,明明看到被肉卡着了,怎么就不知道把肉从嘴里抠出来?”

“你早这么做,再拍拍后背,就没事了。不用请大夫了!”李大夫反驳,“我来一趟,不能白跑,二十文。”

坐在地上的赵福宝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环视四周,眼神有些迷茫。

听着李郎中的话,赵福宝的目光落在“婆婆”身上。

“李郎中莫怪,我……我这就给钱!”周婆子听到这话,一边道歉,一边给钱,“我这一大早,被吓得六神无主!”

李郎中拿了诊金,不作停留。

周婆子不敢靠近,“你……你是人是鬼?”

“你说呢?”赵福宝反问,眼眸漆黑,看向周婆子。

本来很大的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有点小,但眼神锐利。

一睁眼,出现在这个破旧的房屋,让赵福宝迷茫,大量的记忆逐渐恢复。

她发现被表妹写进了一本甜宠文里。

名字很狗血,《一胎三宝,农门首辅掐腰狠狠宠》。

她不是里面一胎三宝的娇妻女主,而是被肥肉噎死的又丑又肥的贪吃农门首辅周煜的前妻。

表妹则是被农门首辅宠得死去活来,永远貌美如花,一胎三宝,两胎七宝的娇妻!

赵福宝气得七窍生烟,准备第二天找表妹对峙。

谁知一觉醒来,就穿到书里了。

被儿媳妇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周婆子十分害怕,哆嗦着,“煜儿家的,我……我去给你做饭!”

看到撒腿就跑,心虚的周婆子,赵福宝更加确定记忆,昨晚她被噎着,周婆子从门缝里看到了。

赵福宝之所以被噎着,是因为外面突然突然发出巨响,吓到了。

原身有个毛病,被惊吓之后,容易打嗝,噎着,周婆子也知道。

周婆子不想救她,想杀了她。

外人只知道赵福宝被吃肉噎死,称赞周婆子宽厚,疼儿媳妇,骂赵福宝贪吃馋鬼。

不管是面甜心苦的周婆子,还是男主周煜,女主林玉竹,都不是好东西。

她要和离!

表妹林玉竹为了抹黑她,脑洞大开。

把赵福宝写成从小被父母兄长无脑宠,长成是非不分、贪婪成性的肥婆。

不仅如此,赵福宝为了嫁给周煜,故意把走在桥上的周煜撞到河里,然后跳进去,撕开衣服,光溜溜的,死死抱着周煜。

被来往的人看到之后,没了清白,就赖上了周煜。

一哭二闹三上吊。

娘家人宠着她,也跟着闹。

仪表堂堂,才高八斗的周煜为了名声,为了继续考功名,捏着鼻子娶了。

她死得惨。

她的娘家人,更惨。

男的被弄到挖矿,全部累死在矿里。

女的被卖掉青楼,不是被虐死,就是染上花柳病,扔到乱葬岗上,被野狗吃了。

小孩被打断手脚,戳瞎眼睛,乞讨,冻死在冬天雪夜。

算算时间,周煜已经跟县城林员外的独女林玉竹勾搭上了。

周煜偷偷告诉周婆子,让家里的老母亲想办法弄死赵福宝。

不管是用毒,还是制造意外,风险很大,而且赵家人多,都不会善罢甘休。

不得不说,周婆子用“噎死”这一招,着实高明。

如果她没穿进书里,赵福宝已经死了。

一想到春季进货,她的仓库堆了满满的农资,赵福宝就一阵肉疼。

如果她的农资仓库跟过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候,她身体摇晃,感觉到了另一个地方。

睁开眼一看,赵福宝恨不得跳起来,这是她三千平的农资仓库。

这里有上好的种子,而且都是可以留种的非转基因的,仓库还有课小房间,还有她的房间。

开局天坑,但有这个仓库在,她照样能成为农资女霸总!

现在周家想要她的命,这一次没得手,还有下一次。

她要筹谋后路,不能坐以待毙。

赵福宝出了农资空间仓库,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回娘家。

原书中娘家人很靠谱,能靠得住。

周家村距离赵家村,相距六里。

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赵福宝,中间停歇九次,才走到赵家村。

赵福宝汗流浃背,两条肥腿颤抖,颇为狼狈。

村口几个垂髫孩童正在玩耍,其中有一个小孩看到赵福宝直接吓哭了,“哥,无底洞来了,抢吃的,咱们又要饿肚子了。”

另一个大一点的孩童,赶紧捂住弟弟的嘴巴,“你这么说小姑姑,爷奶能把你打出屎来!”


守在村口的赵村长,躲在树丛里。

“爹,咱们过去吧,周煜大晚上回来,没憋好屁!”赵大哥小声说,面露焦急,担心妹妹。

“是啊!”赵二哥也很着急,“爹,咱们赶紧从后面绕过去。去晚了,小妹会吃亏的。”

其他人在后面安静地等着赵村长的命令,并没有吱声。

“大家跟在我后面,我说冲的时候,大家再往前冲。”赵村长在收到赵福宝的提醒之后,就开始等待夜里的行动。

一行人摸黑,从村后绕到了周家后面。

周煜带人进来,直奔赵福宝的房前,一脚踹开房门。

“哐当!”

老癞子吓了一跳,这周家需要借种,他这刚刚进行一半,怎么就有人打扰?

“奸夫淫妇!”周煜骂道,举起火把,照亮屋里。

其他人也急忙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赵福宝”的床上有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

“不是,不是你们……”老癞子刚要说话,林二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老癞子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打晕了。

周煜气急败坏,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

“村长,这对奸夫淫妇,伤风败俗,破坏咱们周家村的规矩,就应该开祠堂,把他们这对狗男女浸猪笼。”

周村长当然要维护周家村的规矩,保持自己的权威,“去把猪笼拿过来,把这对狗男女装进去。”

已经逐渐恢复意识的周婆子,在听到门被撞开之后,吓得不敢动,瑟瑟发抖。

此时听到要把她浸猪笼,感到恐惧,“救命,是这个癞子强暴侮辱我,我是被陷害,被冤枉的……”

“你还狡辩……”周煜刚说完,突然一愣,这声音这么熟悉?

他举着火把上前,顿时眼前一黑,身体摇晃。

床上躺着的居然是他的母亲!

周村长和周大伯等人也看到了,火把的光亮之下,还能隐约看到周婆子脸上的红晕。

“二弟妹怎么是你?”周大伯气得跳脚,曾经二弟妹守寡,年轻俏丽,他早就惦记了。

可二弟妹以死抵抗,不从他。

他心里一直敬重二弟妹贞洁,是他心里忘不掉的白月光,梦里遐想。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快把这个人送官府!”周婆子不想死,坚决不承认。

周煜震惊的表情,变得怨毒。

这一定是赵福宝干的。

他大意了!

“林二,把这个二赖子送去官府。”周煜咬牙切齿,想低调处理,不想让母亲被浸猪笼。

“是!”林二也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被赵福宝将计就计。

周大伯和周村长相互看了一眼,不敢得罪周瑾,也不想让周婆子偷人的名声,影响周煜的前程。

毕竟村里好不容易考上一个秀才,周煜以后极有可能考上举人进士。

到时候整个村子都指望周煜鸡犬升天呢!

“行,先把这个老癞子送官府。”周村长老谋深算,猜到了周煜半夜带人捉奸的目的。

就在这时候,赵福宝从房间里出来,当然不放过这次从周家脱身的好机会。

“哎哟喂,怪不得婆婆让我睡她那屋,原来半夜跟人私会啊!夭寿啊,我们周家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大家快来看看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周家也没有不让寡妇改嫁,你要是想男人,你直接说,你的孝顺儿子周煜也不会拦着你。”

“可你倒好,明着不要,暗地里偷,关键你还想借用我的房间偷人!这是想诬陷我吗?”

新仇旧恨,一起报。

原身被周婆子噎死,赵福宝可不会放过周婆子,替原身报仇。

原本被拦在外面的妇女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冲了进来。

“我的个老天爷,这周婆子居然偷人!”

“我就知道这周婆子平时柔柔弱弱的,走路一步三腰,不是个好东西。”

“这周婆子真够坏的,自己偷人,还想赖在儿媳妇身上。可赵福宝那样的肥猪,想偷人,也没人看得上啊!”

……

这些人冲进来,看到跟老癞子在一屋的周婆子,光溜溜躺在被窝里呢!

周大伯母心里畅快,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二弟妹,你……你怎么能偷人呢?以前问你想改嫁吗?你寻死觅活不愿意,现在却……丢人啊!”

周煜在看到赵福宝出来的那一刻,浑身冰冷,暗暗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弄死赵福宝!

“赵福宝,我不会放过你!”

赵福宝冷笑,眉头微挑,“呵呵,谁知道哪个王八蛋引来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世上,聪明人不止你一个,想要害我,没门!”

周煜顾不得继续跟赵福宝掰扯,转头看向众人!

“大伯母,乡亲们,我娘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误会,把老癞子送官府。给我周煜一个面子,请现在离开我家。”

周婆子羞恼愤怒,躲在被子里不停哭。

看到周煜阴沉着脸,这些妇女真不敢得罪周煜,一个个悻悻然离开。

“其他人可以走,但周村长和周煜大伯不能走!”这时候赵村长出现了。

周村长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女儿说有人要害她,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赵村长冷声说道,看向周煜。

“这到底怎么回事?”周村长狐疑,想从赵村长这里得到答案。

赵村长看向周煜,目光冰冷,“周煜,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女儿,现在你考上秀才了,你更不想跟我女儿在一起,但又不想担上抛弃糟糠的坏名声。”

“你娘趁着我女儿吃肉的时候,弄出来巨响,差点噎死福宝,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没死成。你们又想破坏我女儿的名声,但人在做,天在看,老癞子居然爬你娘的肚皮,当真是报应不爽。”

周煜气得额头青筋毕现,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你们血口喷人,陷害我娘!”

赵村长骂道:“你跟城里林员外的女儿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当别人不知道吗?县城有人看不过去,写的话本子,骂的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你娘偷人,你勾引闺阁小姐,你们周家当真是一脉相传,龌龊无耻!”

周大伯见赵村长这么说,连忙反驳,“赵老头,你别血口喷人!”

赵村长非常强硬,看向周煜,眼露阴冷,“我又没有冤枉他,周煜心里清楚。”

周煜微微眯着眼睛,“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周大伯冲出来,算是看出来了,赵家人来者不善,“你们赵家别欺人太甚,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赵福宝站出来,还要继续说,但被赵村长拦住了。

“福宝,你站在我身后。”赵村长沉声说,张开双臂把女儿护在身后,“赵家爷们还没死绝,轮不到女子冲在前面。”

赵福宝一怔,看向父亲并不算壮硕的身体,内心一暖。

赵村长看向周煜和周大伯,还有周村长,“周煜,你和你娘卑劣做法,我们赵家已经知道了。我家女儿留在你家过日子,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咱们双方长辈都在,写下和离书。你和福宝,和离,一别两宽。”

周煜毫不犹豫拒绝,“不可能,我只写休书。”

“周煜,你别过分。”赵村长警告,“不要以考上秀才,就可以为所欲为。”

赵大哥警告,“明明是你们无耻,居然还想让我妹妹担上骂名!”

赵二哥很冲动,想揍周煜,但被赵福宝拦住了。

“大哥,二哥,不用跟他打架。既然周煜不愿意和离,我没有犯七出,他也不能休了我,否我就到处宣扬婆婆偷人。”

“我等得起,可是林家小姐能等得起吗?林员外最近给林小姐说亲,你周煜之前费尽心思想要弄死我,不就是想娶林家小姐吗?”

“娶了林家小姐,你就有了钱,就能继续科举,否则你觉得以你们家这么穷,还怎么供你读书?”

周村长和周大伯相视一看,彼此都是一愣,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情,他们不知道啊!

赵村长点头,“对,福宝,咱们走!看谁能耗过谁!”

看到赵家人要走,周煜急了。

他答应林玉竹尽快休了赵福宝,否则林员外就把林玉竹许配给其他人了。

赵福宝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又搞臭了母亲的名声,所以现在有恃无恐。

周大伯劝说,“周煜,赵家这样又蠢又坏的女子,不配做我周家妇!”

周村长虽然心里向着周煜,但周煜和周婆子做的事情很过分,所以现在不多言。

周煜看向赵福宝,面色阴沉,“赵福宝,算你狠!”

赵福宝满面冰霜,眸光里泛着冷意,“再狠,没有你和你娘狠!我只是想和离,你们是想要我的命!”

周煜没说话,到了屋里,龙飞凤舞,写了和离书,面色阴沉地从屋里出来,扔在地上,“拿走吧!”

赵家人很生气,但赵大哥不想妹妹继续留在赵家,想要蹲下来捡。

赵福宝一把拽住赵大哥,似笑非笑,“周煜,捡起来,九十度鞠躬呈给我!”

“赵福宝,你别过分!”周煜指着赵福宝,“如果你得寸进尺,你永远得不到和离书!”

赵福宝冷笑,看向周煜的眼神,满是不屑,“我无所谓,我能等,林家小姐等不了,你周煜等不了。你想买凶杀人,对付我赵家,那你更是大错特错,小看我赵福宝了。”

“我写了精彩的话本子,特别受欢迎。只要我们赵家人出事,你周大秀才的母亲偷人,跟林家小姐厮混的事情,不仅整个县城有人知道,整个云州,甚至大乾朝的人都能传开。”

“我们赵家别的没有,但就是骨头硬,就看周大秀才敢不敢!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周大秀才想跟我们硬碰硬,那就来呗!”

原本气愤的赵家人,在听到赵福宝的话之后,震惊不已。

赵村长的这个又馋又蠢的闺女,居然这么精明?

周煜面色铁青,十分后悔,刚刚就不应该把和离书扔下。

现在倒好,赵福宝就是不捡。

难道他要捡起来吗?

那也太丢人了吧?

周大伯见周煜骑虎难下,弯不下腰,他赶紧蹲下来,捡起地上的和离书。

“赵福宝,赶紧拿着吧!”周大伯两手奉上,“别节外生枝了!”

赵福宝胖脸仰得高高的,就是不伸手,“我数十下,如果不是周煜躬身递给双手成给我,我真就不要了。反正我胖我丑我脸皮厚,就跟周大秀才耗!”

周村长见状,赶紧劝说,给周瑾一个台阶下,“周煜,你考上秀才不容易,不能坏了名声!”

“七,八……”

周煜从周大伯的手里,拿过来和离书,躬身双手递给赵福宝,“这样,你满意了吧?”

“哼哼!那我得看看!”赵福宝哼了两声,接过来那张和离书,仔细看了看,“上面都没写名字,你糊弄谁呢?写上你周煜的大名,盖上私章,按手印。来,周大伯,周村长,周煜是你们的晚辈,你们也做个证,签上名字,按个手印。”

周煜被赵福宝堵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转身去屋里,拿来笔墨纸砚。

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周村长和周大伯纷纷写了名字,按手印。

上面,也有周煜的签名和私章,手指印。

赵福宝拿在手里吹干墨迹,“周煜,明天巳时,咱们县衙门口见。如果你明天不出现,那以后就得八抬大轿请我去官府办手续。”

周煜忍不住冷嘲热讽,“放心,跟你解除夫妻关系,我求之不得。”

“我也是!”赵福宝笑笑,轻蔑地看向周煜,“明天记得带上下打点的银子,去县衙和离,我只去一次,别让我跑第二趟。”

周婆子穿戴好衣服,摇摇晃晃站在房门口,“赵福宝,你害得我好惨!”

“机关算尽太聪明,算来算去算自己!”赵福嘲讽,“如果不是我机灵,现在我已经被你们浸猪笼了!你这是恶有恶报,自作自受。你赶紧让开,那张被你和老癞子玷污的大床,我就不要了,送给你,以后想男人了,还能用得上!”

周婆子眼珠子气红了,抬手就要打赵福宝。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赵福宝的脸,就被赵福宝反手一巴掌扇得扑倒在地。

“啊!”周婆子惨叫,嘴角流血,吐出来两颗牙。

赵福宝讥讽,“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婆婆了,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扇死你!爹,大哥二哥,过来帮忙,除了那张床,其他的东西,都搬走!”

当初成亲,父母掏空了家底子,给她打了一套家具。

她不想便宜别人,全部带走。

赵村长咧嘴笑笑,大手一挥,“大家快来搬东西!”

赵大哥和赵二哥冲在前面,把屋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迈出大门的那一个,赵福宝转头,正好跟周煜阴狠的目光对上。

赵福宝眉头微挑,有恃无恐。

周煜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如此强硬刁钻傲气的赵福宝,他心里反而没底了,好像前面有人挖坑,等着他故意往里跳。

想到这,周煜的眼神清澈了,脑子也清醒了。


林玉竹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

“赵福宝,这可是古代,你这样的穷酸,能翻身吗?”

赵福宝笑笑,“你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不是九漏鱼!没学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出身或许有帮助,但绝对不是最关键的。”

“在新社会那样的稳定安全的环境中,你明明考上好大学了,却因为找工作别人多问几句,你就起身就走,找工作屡次受挫。你觉得在礼教森严的古代,你能风生水起吗?”

“你……”上了名牌大学,最后没有好工作,是林玉竹最为懊恼的事情,“不管怎么说,现在我比你强!我长得好看,我能嫁得好!”

赵福宝微微挑眉,胖胖的脸上淡笑着,“表妹,你我没有深仇大恨,你无非就是想证明比我强。在这个新环境里,我们也比一比怎么样?”

林玉竹微微一愣,眼露狐疑,“表姐,你想怎么比?”

赵福宝笑着说:“周煜跟我和离,跟你成亲,大概率是看上了你林家的财产和容貌。这一局,算你赢了。”

“本来就是我赢了。”林玉竹得意,“没道理前世你能用美貌,我现在不能!”

见林玉竹上道了,赵福宝又笑了笑,指了指后面的香满楼。

“表妹,你不是擅长写小说吗?我写了话本子,交给香满楼的陈先生说书,效果很好。你也可以写,咱们比比谁的话本子受欢迎,如何?”

林玉竹眯着眼睛,看向赵福宝,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表姐,你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想跟我比写小说?我可是写了五年的小说,你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行不行的,比我才知道。”赵福宝耸了耸肩,“还是被我说中了,你的水平只能混全勤,不敢跟我比?”

“有什么不敢的?”林玉竹颇为自信,“我只是觉得这样胜之不武,让你觉得不公平。”

“在你擅长的领域打败你,能证明我比你强,比你厉害。”赵福宝回答,“不妨告诉你这,我的笔名很牛叉,说出来能吓死你!”

林玉竹愕然,“你还有笔名?”

“那当然!出来混,总要披马甲,安全一点。”赵福宝摇晃着胖脑袋,“听好了,我吃土豆,这是我的笔名。你笔名,还叫叶是夜吗?”

听到这话,林玉竹瞬间涨红了脸,“你……你知道我的笔名?”

“呵呵!”赵福宝笑声里夹杂着嘲讽戏谑,“我不仅知道,我还看了你把我写死的这本小说。现在我没死,撇开现实,我们就在这个小说位面比一次。”

“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林玉竹被成功激起好胜心,“三天后,我的话本子也会在香满楼表演。到时候就看观众打赏说书的银子,谁得多,就证明谁的话本子好。”

赵福宝点头,“行,这个很公平。我也想看看,在你构建的世界里,你到底能不能成为首辅夫人?”

林玉竹上下打量丑陋不堪,肥腻不已的表姐赵福宝,“表姐,那你可要睁开绿豆小眼睛看清楚,我一步步成为你遥不可及的羡慕对象,到时候让你心服口服。”

赵福宝哈哈笑笑,“我不信,在你眼里周煜饱读诗书,长相英俊,床上更是猛男中的战斗机,但在我眼里,虽然学富五车,但他卑鄙无耻,见利忘义。”

“书上说十五年之后,周煜可以成为首辅,但我不相信。这样品行败坏的人,能够当上首辅。咱们就以十五年为期,如何?”

林玉竹得意,“好,比就比,我能成为首辅夫人。你想比我强,要么你是皇帝的妃子,要么你是王爷的妻子,你觉得以你这样的丑陋的外表,能让高高在上的王爷、皇帝垂怜吗?”

“行不行的,反正还有十五年。说不定十五年后,我照样能让你高不可攀。世上事,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好,这一次,我要光明正大赢你!”林玉竹似笑非笑,“表姐,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成功地激起我的胜负欲,留着你的小命,跟你打赌。”

赵福宝不咸不淡,没有半点害怕,她很了解林玉竹。

林玉竹就是个表面精明刁钻,但意志不坚定,性格软弱,遇到困难就怂的一笔,外强中干的货。

“至少你现在不敢要我和赵家人的命,因为你想嫁给周煜,她是你写出来的完美首辅大人。你已经有了一个跟老癞子媾和的婆婆,再有一个忘恩负义的丈夫,你辛苦构建的小说位面主线崩塌。你舍得吗?”

林玉竹咬牙,“表姐,你真让我长见识。咱们走着瞧!”

“好哦,那咱们就各凭本事,骑驴看唱本。”赵福宝松口气,确定现在林玉竹不敢投鼠忌器。

林玉竹跺脚,“粗鄙!”

“虚伪!”赵福宝针锋相对,嘴上不轻饶。

现在现实世界,两个人也是这样互相讥讽。

林玉竹婀娜小碎步,带着丫鬟婆子,气哼哼傲娇地走了。

赵大哥急忙问:“福宝,你说了什么?我看林家小姐很生气。”

“没什么,反正我已经不要周煜了,她就是个收破烂的。”赵福宝回答,“大哥,爹爹什么时候能回来?”

正说着,一个腰上挂着大刀的捕快,急匆匆跑过来,“大哥二哥小妹,跟我走,回家。”

赵大哥摆手,“妹夫,爹去跟大妹说点事情,一会儿我就回去了,就不去家里麻烦了。”

杨兴拉着赵大哥的胳膊,“大哥,岳父正在家里跟我父亲聊天呢,让我过来请你们过去吃饭。来县城了,不去家里吃饭,是我杨家招待不周。”

赵福宝看清楚大姐夫的长相,身材高大,五官俊朗,但左侧脸有一条一寸多长的疤痕,让他看上去很凶。

听到杨兴这么说,赵家三兄妹,只得跟杨兴一起来到杨家。

杨家住在县城的东面榆钱巷二号,前后两进。

前面是杨兴父母居住,还有饭厅和厨房,后院是杨兴和赵福兰,以及三个孩子住。

此时赵福兰正抱着半岁的小女儿,站在门口张望。

“大哥二哥里面请!”看到哥哥妹妹来了,赵福兰把孩子递给大哥,伸手捏捏赵福宝的肉脸,“哎哟,咱家小妹长本事了?”

赵福宝看着明艳大方的姐姐这么亲切,瞬间拉近心理距离,躲避着大姐的手,“大姐,别捏我脸,再捏更丑了。”

赵福兰大大的杏仁眼,高挺鼻梁,嫣红的嘴唇,此时上下打量赵福宝,“福宝,你是不是瘦了?”

赵福宝点头,“嗯,瘦了点,我减肥呢!”

赵福兰半信半疑,“这次你不会又半途而废吧?每次你撑几天,就撑不下去了,爹娘又疼你,我拦着让你少吃点,爹娘还说我心狠,不疼你。”

赵福宝挽着大姐的胳膊摇晃着,“姐,这次是真的。太胖了,我怕活不久。这一次,不是为了周煜那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而是为我自己,为了活久点,孝敬爹娘。”

“这就对了,找个不喜欢你的男人,活得多累。”赵福兰见妹妹想开了,彻底放心了,“你小时候,比我好看。等你瘦下来,更好看。咱们大乾和离改嫁多的是,到时候我给你找个更好的婆家。”

赵福宝知道大姐赵福兰是好意,笑了笑,“谢谢大姐!”

“来,去给我公婆请安,然后去我屋里。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仔细跟我说说这周家母子到底有多坏!”

赵福宝被大姐赵福兰拉着,给杨伯父杨伯母请安。

虽然赵福宝之前名声不好,但当年赵福宝发现身受重伤的杨兴,是他们杨家的恩人。

杨伯母从手上褪下来一对银镯子,想套在赵福宝的手腕上,奈何赵福宝胳膊太粗戴不上,然后只能放在赵福宝的手里。

“福宝,你是个好孩子,福气还在后头呢!”杨伯母安慰,笑容和善。

赵福宝感谢,“多谢杨伯母,以后我一定争气,不让大家为我担心了。”

“以后多来家玩儿,你姐在家无聊,你来,她也能开心点。”杨伯母十分客气。

请安之后,赵福兰就把妹妹拽到屋里,跟妹妹说私房话。

赵福宝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姐,“……大姐,你以后在县城小心林家!”

赵福兰轻笑,拍拍妹妹的胖手,“我公公当年可是县城的总捕头,现在你姐夫在县衙当差,就算不能每天见到县太爷,但能见到县太爷的心腹王师爷。”

“林家虽说是读书人,但已经三代无人做官,现在林家独女林玉竹,还是个脑子只有男人的货。虽说还有点田产资财,其实在县城也算是破落户。”

“杨家虽说没有读书人,但在县城盘根错节,有不少人脉关系。常言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想对付杨家,林家现在还不敢。不过,等到周煜考上举人,那就不一定了。”

赵福兰本就十分聪明,嫁到县城这么多年,对县城的大户,多有了解。

赵福宝提醒,“大姐,就凭我将计就计,套路周煜母子,他们现阶段也不敢明着跟咱们斗。可背地里,那就不一定了,不能轻敌。”

赵福兰惊讶,“福宝,爹说你大难不死,脑子清醒了,是真的啊!要是以前,你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大姐,我开窍了。”赵福宝讪讪笑笑,其实已经换了个人。

原来的赵福宝除了在吃的上面精明,其他方面,都很不堪。

身在福中不知福,生生把自己的福气作践没了。

她用了赵福宝的身体,替赵福宝报仇了,希望赵福宝下辈子能够活得通透一些。

吃过饭,赵家人告辞,回赵家村。

此时的赵福宝,并不知道香满楼的陈先生拿到新的话本子,看得如痴如醉,不停拍手叫好。

虽说之前那本《斩奸情》写得很好,但不如男主视角有代入感。

出来吃饭喝酒的大多都是男人,虽然同情,但不能感同身受,代入感不强。

这一本《青云路》,男人视角,而且写的是男人为了报仇雪恨,为了振兴家族,努力科举,揭穿仇家阴谋,最后让其落入法网,诛九族。

情节凶险,但有贵人相助,还有很多美人折服在男人魅力之下,让很多男听众有极强的代入感。

看完之后,陈先生直接把尾款塞到赵三哥手里,殷殷嘱托。

“赵三,尾款手下。今天有打赏,我再分你三成。回去一定要让这个……我吃土豆,继续写。”

陈先生觉得这个名,有点拗口!

再者,土豆是什么东西?埋在土里的豆子吗?

赵三装好银子,眉开眼笑,“多谢陈先生!明天一早我就回去,让我吃土豆,继续写。”

“对了,赵三,这个名号,叫我吃土豆,土豆是什么?这么重要的名号,是不是先生特别喜欢美食?改日,等先生有空,陈某可否有幸请他品尝香满楼的招牌菜?”

听到陈先生的话,赵三哥脸上肌肉不自觉抽搐两下。

他也不知道啥叫土豆,更不知道妹妹为啥叫“我吃土豆”?

妹妹刚和离,最好老实待在家里,免得是非上门。

“陈先生,您的话,我一定带到。还有一会儿就到说书的时候了,我去给您泡杯茶,润润喉咙,待会您能说得响亮一点。”

陈先生笑笑,“有劳了!”

事实也如陈先生猜测的那样,今天的故事代入感极强。

接连说了两个时辰,仍没说完,卡在男主被推下山崖,不知死活的那一段。

时间已经不早了,陈先生嗓子受不住,拱拱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晚上分解。”

食客们听得起劲儿,见陈先生这么说,浑身不得劲儿!

“哎哎,我整天听得起劲儿呢,怎么不讲了?”

“就是,这听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夜里睡觉都不安稳。”

“继续说,我们还能继续听,掉下山崖,到底怎么了呢?”

陈先生拱手,干咳两声,“诸位大官人,陈某也想给大家继续说书,奈何已经连续两个时辰,嗓子累了,实在说不下去了。”

这时候,王掌柜笑呵呵过来了,他非常乐意这样。

没听完下半段的食客,明天还会再来!

“诸位大官人,天色已经太晚,我们香满楼也要休息了,明日再恭请各位大官人来咱们香满楼用膳,听书。”

众人只得恋恋不舍,临走的时候,还有人打赏,希望陈先生明天继续说得这么精彩。

等人走后,陈先生数赏钱,乐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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