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钰昭顾婉盈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妩媚妖娆,冷戾帝王不禁撩凤钰昭顾婉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小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哭的让他心里酸软酸软的,竟然对她有了一丝愧意。或许自从馨儿入后宫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此生不会只看着那么一个女人。顾婉盈虽然不能入心,却能入眼,也算是难得。顾婉盈从凤钰昭那出来,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撞到这种机密,最终也算是蒙混过关。看今日的情形,霍行之心里也是希望凤钰昭夺得帝位,暂且算一个阵营的。原来凤钰昭在先皇刚驾崩时也是有过当皇帝的心思,自从小皇帝登基,他就没有那个心了,他和霍行之的那些话被听到,他眸中仅有的一丝慌乱,只是因为他和太后的事被他的王妃知晓。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因为与霍行之谈论那个位置被她听到后的担忧,这一点足以说明,凤钰昭的权势过大,他为所欲为丝毫不畏惧任何人,完全没有将小皇帝放在眼里,这也是小皇帝憎恨他,太...
《娘娘妩媚妖娆,冷戾帝王不禁撩凤钰昭顾婉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哭的让他心里酸软酸软的,竟然对她有了一丝愧意。
或许自从馨儿入后宫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此生不会只看着那么一个女人。
顾婉盈虽然不能入心,却能入眼,也算是难得。
顾婉盈从凤钰昭那出来,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撞到这种机密,最终也算是蒙混过关。
看今日的情形,霍行之心里也是希望凤钰昭夺得帝位,暂且算一个阵营的。
原来凤钰昭在先皇刚驾崩时也是有过当皇帝的心思,自从小皇帝登基,他就没有那个心了,他和霍行之的那些话被听到,他眸中仅有的一丝慌乱,只是因为他和太后的事被他的王妃知晓。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因为与霍行之谈论那个位置被她听到后的担忧,这一点足以说明,凤钰昭的权势过大,他为所欲为丝毫不畏惧任何人,完全没有将小皇帝放在眼里,这也是小皇帝憎恨他,太后日后一定要除掉他的最大原因。
凤钰昭不想当皇帝,就一步一步逼着他当皇帝,到时候他和太后母子斗个死去活来,他们当年的情爱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从书房刚出来不久,就见绣夏急急迎了过来,“太后身边的人过来传话,说要请王妃进宫赏花。”
顾婉盈驻足问道:“只要本妃一个人进宫吗?”
绣夏点点头:“并未邀请王爷一起去。”
顾婉盈一面往前走,一面淡淡说着:“既然如此,本妃就一个人去吧!”
绣夏一脸的忧色:“深宫凶险,王妃还是求王爷陪着一起去吧!”
“深宫再凶险,也没人敢对摄政王妃怎么样。”顾婉盈沉思须臾,吩咐道:“绣夏跟着本妃进宫,等本妃走后,染冬再告诉七姨母本妃进宫的消息。”
不管太后将她召进宫存的什么心思,既然难得进宫,她可要好好利用一下。
无论哪场戏都不能少了凤钰昭,他可是主角。
宫里的人直接将顾婉盈引到了御花园,而不是太后的宫里。
顾婉盈在御花园闲逛了一会儿,便寻了个理由让跟着的人退下了,身边只留下绣夏一人。
绣夏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太后好端端的邀请王妃进宫赏花,又不露面,好生奇怪。”
人家是太后,自然也要端着些架子,再说对待情敌,哪个女人能大度起来。
最重要的是,太后一定感觉到凤钰昭这几日和以前有所不同,便开始怀疑是不是王妃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所以想叫过来试探一下心性。
太后心机深沉,可不想因为一个摄政王妃坏了她的大计。
而她顾婉盈可不想等吃了亏再让凤钰昭心疼,以后每次和太后交锋之前她都要想尽办法先发制人。
“王妃,您看前边的花开的很美!”绣夏喜滋滋的说道。
顾婉盈上前两步,花丛间,微风轻拂,大片的玫瑰花肆意绽放,如一片绯色的云霞,铺展在御花园中,与百花相映成趣。
最惹眼的是大片的如火焰一般热情奔放盛开的红玫瑰中间,有几朵绿色的玫瑰花,格外的艳丽特别。
听说太后喜欢玫瑰,而绿玫瑰向来少见,她一定十分爱惜。
恰巧从远处走过来一个宫女和一个内监,顾婉盈上次去太后宫里的时候,特意留意过,这两个人是太后跟前的,尤其是那位内监,当时就站在太后旁边,定然是亲信。
他常常不自觉的想起这一点而感到生气,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死人往往比活人还令人难忘。
身为摄政王难道要和一个死人争夺女人的心吗。
想到这里,自嘲的一笑,他要顾婉盈的心做什么,他从来不缺女人的心。
在第六天的晚上,他竟然梦到顾婉盈伤已经好了,并且在勾引他,然后抱着她开始翻云覆雨,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醒了过来。
猛地坐直身子,看到正在旁边熟睡着的顾婉盈,才知道是梦,凤钰昭发觉有些不对劲,起身将寝裤换了下来。
真是鬼迷心窍,不要说睡着之后肖想女人,之前就算有美女投怀送抱,却不能撼动他分毫,哪怕是对孟馨也只是在心里对她放不下,却从来没有过对她的身体肖想着迷。
他幽深难测的目光落在顾婉盈沉睡的面容上,心中升起一抹疑惑来,到底是因为她长的太美,还是因为她撩人的手段高。
她总是时而大胆时而羞涩,欲拒还迎若即若离。
蓦然间,凤钰昭落在她脸上的瞳孔放大,顾婉盈此刻正在躺着睡。
本来给了她七天的时间,如今已经过去了六天,上好的药养着,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他如愿以偿的时候。
他幽深的眸子闪着炙热的幽光,手掌从她的衣襟探了进去,刚刚触碰到她温软的后背,熟睡中受到打扰的顾婉盈胡乱挥动着小手,口中呢喃着:“别闹!”
娇俏可爱的模样令凤钰昭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倾身将她压在身下,炙热的目光直直看着身下这张精美绝伦的脸。
身体上的重量让顾婉盈一下子醒了过来,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凤钰昭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惊骇的叫了出声。
顷刻间那叫声淹没在他碾压的唇上,辗转炙热带着强烈欲望的吻令顾婉盈很快清醒过来,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顾婉盈眼眸转了转,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坚实健硕的胸膛上抗拒的推动着,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更像是撩拨,他霸道的启开她的唇齿,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顾婉盈不禁软了身子,原本抗拒的小手不知怎地滑到他的后背。
他的心越发炙热,大掌贪恋的摩挲着。
“王爷……”女子娇媚带着情欲的声音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凤钰昭的唇移到她线条优美的颈侧,“喜欢吗?”
女子面色红的如火烧云一般,侧着头,微眯着眼睛。
这种反应分明就是喜欢。
他暗哑的声音带着磁性和撩人的魅惑:“孤还会让更你喜欢。”
与此同时,他的手从她的锁骨往下游移到腰腹,然后往下,哪知顾婉盈突然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王爷,不可以。”
她娇软的声音却带着果决,一点也不像是欲拒还迎,凤钰昭眉心微蹙,“你是孤的王妃,孤碰你理所应当。”
真是能耐的你。
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孤知道你不想拒绝,所以就不要故作矜持了。”
没想到这份热情,换来的却是她更加决然的拒绝:“真的不行。”
刚才明明已经激起她的情欲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拒绝,凤钰昭心头升起汹涌的怒火,他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颚,一双愤怒的凤眸里暗藏着忧伤。
“顾婉盈,你是在为你心里的那个人守身如玉吗?”
让顾婉盈成为他的女人,总不能再无缘无故的将她抛弃,和馨儿长相厮守。
是馨儿将顾婉盈送到他身边的,这又能怪的了谁。
沉思间,忽听的一道:“皇上驾到!”
小皇帝凤涟瑞走进来,先是为母后请安之后,又很是恭敬的对着凤钰昭:“请皇叔安!”
孟馨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儿臣听说凤之和茹海胆大包天,竟敢冲撞皇婶,儿臣已经将他二人处置了。”
孟馨慌忙看了凤钰昭一眼,又惊愕万状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什么,处置了?”
凤琏瑞稚嫩的脸上有了一丝郑重:“他们不仅无视宫规,还敢以下犯上,摄政王妃的身份何等尊贵,儿臣怎容得他们造次。”
六岁的小皇帝下手竟这般狠决。
凤钰昭冷峻的脸上染上一层复杂之色,深深看了凤涟瑞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好,果然有帝王风范。”
孟馨瞬时脸色骤变。
皇帝自作主张的做了一件蠢事。
凤钰昭从小就在算计中长大,本就心思深沉,皇帝此举,难免他不会多想。
凤钰昭一走,孟馨就责怪起风涟瑞起来。
“你主意真是越来越大了,也没有和哀家商量,就直接杀了凤之和茹海。”
“儿臣知道凤之和茹海是母后的亲信,母后一定舍不得杀了他们,而摄政王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儿臣觉得不应该因为两个奴才让摄政王和母后起了冲突。”
孟馨脸上阴沉密布,她不光是舍不得杀凤之和茹海,主要是摄政王妃不配让她杀自己身边的人。
而今天阿昭表现出来的是更袒护他的王妃,虽然说什么为了他的颜面,可就是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孟馨思索着,秀眉愈蹙愈深:“你虽是皇帝,可也才六岁,就下令处死母后身边的人,行事如此狠厉,摄政王若是担心你日后容不下他可怎么办?”
风涟瑞方觉得自己闯了祸,怯怯的说道:“儿臣……”
孟馨望着他焦躁不安的脸,疾言厉色的问道:“你小小年纪想不了这么多,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风涟瑞见母后脸色凝重又紧张,还带着些许担忧,低声说:“连太傅知道母后的人竟敢对摄政王妃动手,怕母后和摄政王起冲突,才建议儿臣杀掉他们。”
孟馨气的脸色铁青,低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沉吟片刻又说道:“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绝对不能留在你身边,太尉的长子唐枫虽然年纪轻,却是十分的睿智冷静,将他由侍读提拔为少师。”
凤钰昭回到毓庆宫,顾婉盈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他就急切的迎了上去。
“王爷!”
“受了伤不好好在床上休息,站在外面做什么?”
“臣妾想告诉王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凤钰昭凝神看了她一眼,她惹人怜惜的小脸上满是诚挚,他径直走进殿内,身边的人全部退了下去。
“你顾婉盈可从来都不是委屈求全的人,被两个奴才打了一鞭子,还差一点被甩在脸上,你却不想追究?”
“臣妾不是不想追究,而是不希望事情闹大,臣妾担心王爷和太后因为臣妾起嫌隙。”
凤钰昭幽深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之意:“你既然已知道孤和太后的事情,孤和太后起嫌隙,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
顾婉盈悲凉的笑了笑:“臣妾见过太后,不说身份,性情上较太后差距太远,而王爷喜欢太后那种,臣妾觉得即使您没有喜欢上太后,应该也不会喜欢上我,所以对我来说,王爷是否喜欢太后和我没有关系。”
顾婉盈慢条斯理的说道:“您堂堂摄政王,权倾朝野,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行,偏偏要悄悄去和人私会,如此做派实在不符合摄政王的身份,难道王爷不委屈吗?”
凤钰昭一张脸沉的如打翻了的墨砚,“你也说了,孤是摄政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见谁就去见谁,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是啊,您是王爷,完全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要去陪别人,大可以告诉我一声,为什么还要将我带出来,假装对我好,骗我痴痴的等着你,而等来的却是别人的调戏,恰巧那个时候我新婚的夫君去陪了别的女人。”
她脸色潮红,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想想她出门时,对她几句好话,她就满心欢喜和满足的模样,突然感觉确实很对不住她,凤钰昭的语气低软下来。
“孤不是故意要瞒你,而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不好。至于幽王,他知道你的身份还对你无礼,明显是没有将孤放在眼里,他也是因为没有登上皇位记着孤的仇,孤没收拾他,他不偷着乐,还敢泄愤,孤一定不会轻饶他。”
“幽王和王爷之间的瓜葛,臣妾不清楚,也不想多说什么,臣妾也有自知之明,王爷和那名女子的事,想瞒得并不是臣妾,而是母妃,臣妾虽然不得王爷的喜爱,可也不想像傻子一样被人当活靶子,如果王爷不好开口纳她为妾,臣妾会去求母妃让她进王府。”
凤钰昭闻言一怔,她虽然不知内情,可是心思真的单纯,如果她出面就能让馨儿和自己在一起的话,那么和馨儿之间就算没有障碍了,何须这样偷偷摸摸的。
除了这一点,更令凤钰昭震惊的是,她居然那么轻易就答应让别的女子进府。
“你还真是大度,孤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主动让孤喜欢的女子进府,你就不怕更受冷落。”
“臣妾不能左右夫君的心,却可以维护自己的尊严,如果你喜欢别人,臣妾不纠缠不让王爷觉得碍眼,这是给自己最大的体面。”
话音落下,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顾婉盈从容的挑开车帘,利落的下了车。
凤钰昭脸上波澜不惊,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幽深的瞳眸染了一层异样的色泽。
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柔中带刚。
他的确不是很喜欢这种女子,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有点意思。
大步走到她跟前,小声叮嘱道:“今日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想的还挺美,你将老娘当幌子,带出去扔到酒楼转眼和旧情人私会去了,还想让老娘忍气吞声?
在院子里经过的时候,见太皇太妃和沈曼秋正在清幽的院落里,看那条横跨天空的银河。
凤钰昭和顾婉盈急忙上前行礼,太皇太妃一脸的困惑之色:“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婉盈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臣妾有件事要求母妃,求母妃应允。”
太皇太妃脸上的困惑更深,深深看了凤钰昭一眼,又伸手去拉顾婉盈,“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顾婉盈不肯起身,稚嫩的声音带着倔强:“要母妃成全之后,臣妾才起身。”
凤钰昭已然意识到她要说什么,急切的语气带着严厉:“不许在母妃面前胡说八道。”
太皇太妃脸色一沉,“是不是你欺负盈儿了?”
还没等凤钰昭说出口,顾婉盈抢先说道:“没有,王爷对臣妾很好,就是因为王爷对臣妾好,臣妾才应该处处为王爷着想,臣妾知道王爷心里有喜欢的人,臣妾实在舍不得王爷爱而不得,所以想为王爷纳妾。”
她的声音又低又柔,就像连珠炮一般一下子全说了出来。
凤钰昭脸色气的铁青,如一座雕塑一般站在那里动都不动,垂着头怒视着顾婉盈的头顶。
太皇太妃闻言更加的生气,他们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回来盈儿就说昭儿心里有人,还求着为他纳妾,很显然昭儿置盈儿于不理,去见了宫里那个贱人。
想方设法的将盈儿从辽东弄来当昭儿的王妃,为的就是将昭儿的心从那个贱人身上夺回来,这件事既要压下来,也要安抚盈儿的情绪。
盈儿说要让昭儿纳太后为妾,想必她只知道昭儿有喜欢的人,并不知道昭儿喜欢的人是太后。
太皇太妃亲手扶顾婉盈起身,柔声说:“以昭儿的身份,是有很多攀龙附凤的女子想要攀附,可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怎么配进摄政王府。”
将太后说成上不了台面的。
其实也没说错,身份尊贵又能怎么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她不经意的一抬眸,与凤钰昭嗤人的目光碰触在一起。
将她的心上人引出来,被太皇太妃骂上不了台面,他心里不舒服了。
即便他心中再不满,也无法反驳不是。
她神态语气满是恳切:“只要王爷真心喜欢,家世差些,臣妾也不嫌弃她……”
沈曼秋心疼的看着顾婉盈,亲昵的拉住了她的手:“盈儿你想多了,昭儿哪里有什么喜欢的女子,他如果真的喜欢什么女子,不用你帮她张罗,他也早就让她进府了,出了一趟门就操起心来,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说着,将顾婉盈的手放在凤钰昭的手里,“在你进府之前,什么侍妾通房昭儿是从未有过的,所以不懂女人心,这才让你误会了。”
看着凤钰昭僵硬的脸色,语重心长的说道:“昭儿,不是做姨母的说你,纵然你的权势再大,也是要学着哄女人。”
太皇太妃拧着眉说道:“就是,还不快去和盈儿解释清楚。”
“母妃……”顾婉盈低低软软的声音被凤钰昭的给盖住了,“儿臣知道了。”
事情闹成这样,凤钰昭也想息事宁人,他握着顾婉盈的手加重了力道,声音却是温柔至极:“盈儿,有话回房去说。”
顾婉盈讷讷的愣了一下,接着乖顺的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朝房间走去。
凤钰昭想到这里,脑子里忽然懵的一下,她随意的几句话,竟然就开始想入非非。
昨晚她就若有意似无意的勾引,这又开始撩拨他。
用完午膳之后,凤钰昭便想着再和她切磋棋艺,将失去的面子找回来,可是他还没提,顾婉盈就开口说要回王府,一来怕出来久了太皇太妃挂念,再者她刚嫁入王府,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
凤钰昭也瞧出来了,她是故意躲着不想和自己下棋。
她属实有些自大了,难不成以为赢了一局,就自认为棋艺了得,觉得自己不可能赢过她,她像是不好意思继续赢他似的。
只是,她心里已经开始这么想了,他堂堂摄政王再死缠着和她一决高下,不仅显得幼稚可笑,还显得迫不及待的在一个小女子面前证明什么似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何必刻意做这些浅薄的事情。
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七月的天气还有些炎热,午后本来就容易犯困,再加上在马车上一颠簸,顾婉盈很快就睁不开眼了。
刚开始虽然闭上了眼睛,却还是保持端坐着身子,没一会儿她的头就对着凤钰昭的肩膀靠了上去。
凤钰昭眼看着她的头靠在了肩上,本来想挪开,终究没有这么做。
只是靠在他的肩上睡,这个姿势并不怎么舒服,顾婉盈哼唧一声,转了转脸,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肩上,手胡乱的碰触到他敏感的部位。
简直是得寸进尺,“你往哪碰!”
感觉受到了调戏,心里有些气,语气却不带一丝怒意。
顾婉盈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他并无一丝歉意,只有困意。
索性坐到对面,倚着车厢又阖上了眼睛。
凤钰昭看到她的睡姿,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她明明长着一张纯真柔弱的脸,胆子却是大的很,性子也洒脱的很,心更不是一般的大。
昨晚第一次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挨上枕头就睡着了,或许是成婚累了。
眼下两个人共乘一辆马车,一般女子的做法不是应该借此机会和他多说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自嘲的笑笑,她这样反而更好,免得让人烦。
顾婉盈很喜欢午睡,一开始确实很困,眯了一会儿困劲就过去了,依旧微阖着双目,悄悄的观察对面男子不豫的表情。
呵呵,男人,你缠着他主动和他亲近,他嫌你烦,觉得你不值钱似的。
越是不把他太当一回事,他反而心里有些不得劲了。
前提是,先要勾起他的好奇心,很显然,即便他心里有别的女人,也做不到对身边的女人视若无睹。
只要长的够美,心思够多,就没有拿不下的男人。
回到王府,太皇太妃拉着顾婉盈的手极为亲昵的说着话。
凤钰昭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母妃的性格虽不像自己这般冷漠,可也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看的出母妃很喜欢顾婉盈。
好像她每一句话,哪怕是轻轻应一声就能说进母妃的心坎里。
长这么大,母妃可从来没有这般宠过自己。
这就算了,就连七姨母对顾婉盈也是赞不绝口,发自内心的喜欢。
还一直极力的促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太皇太妃更是很认真的交代了一句,“明日是七夕,昭儿你带着盈儿明日去看花灯,再去放许愿灯。”
凤钰昭面色骤然一变,他已经和馨儿约好明日灯会上见面,如何能陪着顾婉盈去。
他正要借故推辞,太皇太妃一脸正色的说:“这是你们新婚之后的第一个七夕,你一定要好好陪盈儿过。”
沈曼秋也在一旁帮腔,“对啊,趁着你们新婚,盈儿还没有怀上孩子,你们就该多出去玩玩,等来年抱上了大胖儿子,盈儿就是想出去,也被孩子缠住了。”
顾婉盈面色一阵羞红,听到凤钰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日孤带你去看灯。”
说完,就去了书房,而顾婉盈也回到了房间。
到了晚上,凤钰昭回到顾婉盈房里的时候,她已经梳洗完,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如绸缎一般的秀发。
她今日并未穿昨日太皇太妃送过来的那件纱裙,而是换上了一身比较保守的寝衣,见凤钰昭进来,她悠悠起身,走到他面前,看到他正似有意若无意的打量着自己。
她盈盈浅笑,“臣妾昨晚扰到了王爷休息。”
说着朝床边走去。
凤钰昭听到她的这句话,心里莫名的一紧,难不成她看出他因为昨晚她穿的少,而导致他昨晚睡不着觉。
又听她低柔的语气:“小时候睡觉总是喜欢缠着母亲,喜欢挨着人睡,所以昨晚王爷在臣妾身边,臣妾睡梦中总是将王爷当作母亲,扰了王爷休息。”
说话间,就见她将准备好的一床厚厚的锦被放到了床的中间,就像是楚河汉界一般,将床上的两人分开。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新月一般的弧度,笑靥如花:“有了这床被子,臣妾就不会越界了,王爷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凤钰昭轻轻嗯了一声,昨晚她搅得自己心烦意乱,还觉得她有意勾引,今日看来她好像没有那层意思。
顾婉盈上了床的内侧,从枕头边拿过来一个毛绒绒的抱枕抱在怀里。
凤钰昭有些愕然的看着她,“你以前总是喜欢抱着这个睡?”
在现代五岁的时候,父母晚上开车出去,出意外永远离开了她,后来她去了孤儿院,虽然有好几个孩子睡在一个房间,可是她夜里总是感觉到惊骇,常常睡不着觉,院长送给了她一个毛绒玩具,直到二十岁穿越的那天起她一直都是抱着什么入睡。
穿到这里的时候,她才一岁,晚上喜欢缠着母亲,母亲不仅常常陪着她,更给了她温暖和安全感,后来即使身边没有母亲不抱着什么她也能安然入眠。
怀里的这个抱枕自然是她刻意准备的。
凤钰昭很显然喜欢柔弱的女子,这个时候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就会让他潜移默化的认为自己是个怎样的女子。
再让他慢慢发现,她可以刚强,也可以柔弱,柔弱只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并非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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