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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徐白钰邱光萍番外笔趣阁

银桑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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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时余看到一双带着恶意的杏眸。她下意识的扯了对方一把,但下一秒就被人推到在地。“嘶~疼!”摔倒那一刻,脚踝传来钻心的疼,掌心也火辣辣的疼。她有些疑惑,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疼呢?“时二丫,你能不能别矫情了,你成天干农活,想个皮猴一样上蹿下跳的,就摔了一下能有多疼?”“徐知青好心来帮你,你竟然想把人推水里,她不会水,你这是杀人你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们别怪她,是我自己没站稳......”愤怒刺耳的指责声,夹杂着女人的哭腔,嘈杂的议论声,陌生又熟悉,勾起她心中最深的怨恨。时余抬眼迟缓的看着对面这对明显年轻了十几岁的狗男女——宋肆清、徐白钰。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个是从京城来的知青。徐白钰面慈心...

主角:徐白钰邱光萍   更新:2025-03-09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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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钰邱光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徐白钰邱光萍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银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时,时余看到一双带着恶意的杏眸。她下意识的扯了对方一把,但下一秒就被人推到在地。“嘶~疼!”摔倒那一刻,脚踝传来钻心的疼,掌心也火辣辣的疼。她有些疑惑,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疼呢?“时二丫,你能不能别矫情了,你成天干农活,想个皮猴一样上蹿下跳的,就摔了一下能有多疼?”“徐知青好心来帮你,你竟然想把人推水里,她不会水,你这是杀人你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们别怪她,是我自己没站稳......”愤怒刺耳的指责声,夹杂着女人的哭腔,嘈杂的议论声,陌生又熟悉,勾起她心中最深的怨恨。时余抬眼迟缓的看着对面这对明显年轻了十几岁的狗男女——宋肆清、徐白钰。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个是从京城来的知青。徐白钰面慈心...

《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徐白钰邱光萍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再次睁开眼时,时余看到一双带着恶意的杏眸。
她下意识的扯了对方一把,但下一秒就被人推到在地。
“嘶~疼!”
摔倒那一刻,脚踝传来钻心的疼,掌心也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疑惑,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疼呢?
“时二丫,你能不能别矫情了,你成天干农活,想个皮猴一样上蹿下跳的,就摔了一下能有多疼?”
“徐知青好心来帮你,你竟然想把人推水里,她不会水,你这是杀人你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你们别怪她,是我自己没站稳......”
愤怒刺耳的指责声,夹杂着女人的哭腔,嘈杂的议论声,陌生又熟悉,勾起她心中最深的怨恨。
时余抬眼迟缓的看着对面这对明显年轻了十几岁的狗男女——宋肆清、徐白钰。
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个是从京城来的知青。
徐白钰面慈心黑,来了大泽乡大队后就处处针对她,算计她。
宋肆清眼盲心瞎,只相信徐白钰,后来还和徐白钰一起设计她和一个瘸腿老光棍睡在一起,让她在整个繁田公社声名狼藉。
高考恢复后,她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却被冤枉作弊被抓去坐牢。
她的父母为了救她耗尽家财,哥哥和弟弟千辛万苦找证据给她伸冤,却被宋肆清和徐白钰收买的地痞害死。
这对狗男女害她家破人亡,凄苦半生,她怎么能不恨!
眼前这一幕,似乎是她十六岁时,徐白钰故意落水,用自身来诬陷她,让她背上害人的罪名。
所以,她这是重生了,回到了七六年?
这时,宋肆清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二丫,你聋了吗?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闻言,时余目光一冷。
她记得因为这事,她去公社高中读书的名额没了,落到了宋肆清的身上。
而徐白钰和一些不安好心的人借此闹事,造谣她舅舅办事不公,以权谋私。
最后事情闹大,舅舅不得不把大队长的职位让出来。
既然重来一世,那她就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眼瞎了,看不到我脚踝肿的老高?”
宋肆清目光下移,看着时余的红肿的脚踝,脸上闪过愧疚。
他正要开口,就听时余抽泣着说:“宋肆清,徐知青都说了是她自己没站稳,你一个大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听着动静赶过来的人一听这话,看宋肆清的目光就变了。
宋肆清有些急了,“不是,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
时余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宋二狗,我知道你喜欢徐知青,你把她的劳动量给我,偷偷把我家的鸡蛋给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呜呜......”
一听这话宋肆清顿时急了,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边上的几个婶子就怒了。
“二狗子,你可是和二丫订了亲的,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时家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亲儿子似的,你竟然这么对二丫,你可真是狼心狗肺。”
宋肆清急得抓耳挠腮,“不是......”
“不是什么啊不是,你们现在还抱在一起,当我们眼瞎啊!”
“光天化日的,真是伤风败俗。”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宋肆清和徐白钰连忙分开。
宋肆清想要解释却百口莫辩!
徐白钰变了脸色,怎么事情的发展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时余一向自卑怯懦,还嘴笨,之前被冤枉都解释不清楚,怎么现在还学会转移矛盾点了?
思索间,徐白钰就憋红了眼,礼貌又温柔的解释,“各位乡亲,请听我一言,这一切都是误会。”
“方才是我和二丫妹子是因为宋大哥起了些争执,险些掉进水里,宋大哥以为二丫妹子和之前一样又误会了,情急之下这才推了二丫妹子一下。”
她的话让众人想起,时余之前因为吃醋嫉妒,闹出来的那些不体面的事情。
见周围安静了些,宋肆清连忙道:“对,我们方才看得很清楚,时二丫要把徐知青推到池塘里,若不是我及时将人救下,徐知青就掉进水里了。”
说着,宋肆清看向身后的两个知青。
他俩怒视时余,纷纷附和,“是的,宋大哥是为了救人才推的时二丫,没想到时二丫竟然倒打一耙。”
见局面逐渐对自己有利了,徐白钰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宋大哥走得太近了,害得二丫妹子误会,对不起啊二丫妹子。”
见她受尽委屈,却还要向时余道歉的样子,宋肆清的眉心猛的蹙起,眼里满是心疼。
随即,他就开始谴责时余,“时二丫,做错了事就要道歉,不要以为你哭了就能蒙混过关。”
闻言,其他人看着时余也是一脸的失望和不满,还有恨铁不成!
“二丫,你真是糊涂,小小年纪怎么能干这样恶毒的事呢?”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时余眼眸一沉。
徐白钰长得好看,还擅长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的样子,轻而易举的就能博得所有人的同情和偏向。
前世,就因为徐白钰这副作态,时余受尽委屈和白眼。
“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怎么能去公社读高中呢,大队里是怎么推荐的人?”
一些嫉妒时余的舅舅,想把他从大队长的位置拉下来的人开始指桑骂槐。
“我看是有人的舅舅以权谋私,暗箱操作吧......”
听着这些话,时余顿时冷静了下来。
接着,她就红着眼睛盯着徐白钰,“徐知青,我是推了你,我向你道歉!”
徐白钰有些诧异,这就认怂了?
果然是乡下的土包子,跟她斗还嫩了点。
徐白钰眼里闪过得意,但时余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色大变。
“可我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我不因为宋二狗推你,我只是想抢回我的平安扣!”
时余哭得伤心,声音里满是惶恐和无助。
“你都知道那平安扣是我唯一能找到亲生父母的凭证,为什么还要偷走?”
话音一落,周围寂静一片。
徐白钰的眼睛猛的睁大,眼里满是惊慌,时余怎么知道是她拿走了平安扣?
一个婶子怒道:“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偷人东西呢?”
“难怪二丫要推她,要我说这手脚不干净的人就该打......”
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徐白钰连忙解释:“你胡说,我哪有偷......”
这时,一道充满怒火尖锐嗓音响起。

“爸,哥,我们在这里。”
一看到时建军和时兴盛从运输队出来,时兴荣就跳起来朝他们挥手。
见状,时建军露着大白牙,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时兴荣举起,然后又颠了颠他的重量。
“小荣,三个月不见,你又长高了,还壮了。”
时建军笑容爽朗,大手一直在时兴荣的头上胡乱的揉着,惹得时兴荣直抗议。
“爸,我的头发都乱了,你别扒拉了......”
看着这一幕,扛着大包小包的时兴盛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就注意到一旁安静看着他们的时余。
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时余看着他和爸的表情有些奇怪。
就好像是见到了原本再也见不到的人,神情怀念又难过,还有些恍惚和不可置信。
而且,时余明明看着和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时建军有些疑惑,他和爸才离开三个多月呀!
“二丫,你这段时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担忧的声音打断了时余的思绪,在对上时兴盛的目光后,她就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你们了。”
一听这话,时兴荣就着急的反驳道:“爸,哥,姐被二狗子欺负了。”
时兴荣竹筒子倒豆似的,把宋肆清和徐白钰的事情全抖落出来。
听完后,时建军和时兴盛顿时黑了脸。
“这宋二狗真是太过分了,你的脚怎么样了,去卫生院看了没有?”
“二丫,你放心,哥回去后一定帮你教训他。”
闻言,时余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但又有些愧疚和自责。
前世哥哥就是为了帮她,才会被害死的,如果......
“哥,我的脚已经快好了,宋二狗的事我自己处理的,你和爸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被这些事心。”
时兴盛敲了敲她的头,不满道:“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可是你大哥,你都被人欺负了,我怎么能不管!”
时建军也一脸的不赞同,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时余性子有些敏感,又因为不是他们亲生的感到自卑,总是害怕麻烦他们。
“有什么事咱回家再说,别让你们的妈等急了。”
他们正要动身,运输队的队长却突然叫住他们。
“队长,有什么事?”
队长看着时兴盛,“我突然想起,你今年已经满十八了,按照规定你得在九月底之前去县里进行兵役登记,正好我要过去办点事,你要不和我过去登记一下?”
时兴盛不疑有他,当即就和队长过去了。
傍晚,时兴盛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邱光成和两个年轻男人。
骤然看见两个面生的人,时家人都有些疑惑。
“他们是?”
邱光成拍着时建军的肩膀说:“他们隔壁公社的知青,周杨和安琤,他们会修理拖拉机和机井、柴油机。”
“咱们大队的农具不是老出问题吗,我就请他们来帮忙修一下,顺道来蹭个饭。”
一听这话,时家人都表示欢迎,唯有时余有些诧异!
这俩人她前世见过,他们是裴肃兵带的兵。
他俩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接应的裴肃的?
可前世,她也没在村里看到过他们啊!
时余正想着,吴招娣刺耳的声音响起,“二丫,你在这儿偷什么懒,还不快去厨房帮你妈和大伯母做菜,记得再加两个菜。”
“哦!”
时余应了一声,就去厨房了。
十五分钟后,时余端着刚出锅的红烧肉正准备送到堂屋,却突然听到了王盼娣的声音。
她不由的停了下来,在外面观望。
“亲家,二丫和我家二狗都订婚几年了,也不好再拖下去,今天难得人这么齐了,咱们把他俩的婚事提上日程。”
邱光萍冷着脸道:“王盼娣,今天我男人和儿子刚回来,你别来给我找不痛快。”
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王盼娣就是知道有外人在,她会顾忌着些颜面,所以才特地带着宋肆清上门来的。
“光萍妹子,瞧你说的,我哪里是来找不痛快的,两个孩子的婚事可是喜事啊!”
“二丫和二狗的年纪也不小了,村里像他俩这样年纪的,可都有孩子了......”
王盼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建军打断了。
“二狗子,你妈没读过书,你没读过吗?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二丫今年才十六,还没成年呐!”
见他黑着脸,宋肆清和王盼娣都有些发怵。
王盼娣赔着笑脸道:“咱们又不是城里人,这农村十五六岁结婚的比比皆是!”
宋肆清也接着说道:“虽然我和二丫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我们可以先办酒席,以后再领证。”
“时叔,时婶子,你们放心,我和二丫从小就认识,我以后会对她好的。”
邱光萍冷哼一声,“真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对她好?”
“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害我姑娘受伤,你还死活不赔医药费就算了,到头来还想让我姑娘帮你走后门找工作,你有哪一点是对我姑娘好的?”
“你就上下嘴这么碰一下,说一句空口承诺,就指望我把姑娘嫁给你,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这话一出,宋肆清顿时涨红了脸,有种被扒光了扔街上的屈辱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盼娣着急的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他和徐知青的事情都是误会......”
邱光萍有些上头了,直接拍了一下桌子,“闭嘴,我没和你说话。”
见她们要吵起来了,邱光成连忙开口打圆场,“二丫还下,下个月还要去公社高中读书,现在结婚不适合。”
“还有,你们也别说我偏心我妹,确实是二狗子做得不对,让二丫受了大委屈。”
“二狗子想娶二丫,确实该拿出些态度和行动来,最不起码要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在邱光成的调节下,王盼娣和宋肆清只得暂时作罢。
本来想趁着吵架顺势提出退婚的邱光萍,如今也只得暂时压下想法,以后再找机会。
时建军轻咳了一声,道:“来都来了,吃了饭再走吧!”
闻言,王盼娣本着有便宜不占时王八蛋的想法,自觉找了凳子坐下,但下一秒,她就被羞愤难当的宋肆清拉走了。
他们走得急匆匆,都没注意到在门口站着的时余。
看着他们的背影,时余的眉头不由的皱起。
感觉和宋肆清的婚事没那么好退!

“二狗子被人揍了!谁干的?”
时余刚去地里干活,就听到有人议论这事。
“不知道,听说是晚上出去,被人蒙着头揍了一顿,给揍得鼻青脸肿的,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哦哟,真惨!”
这时,有人瞧见了时余,就找时余打探。
“二丫,听说昨天他和他妈上你家去了,你知道咋回事不?”
时余心里有了个猜测,但面上却装出惊讶茫然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说着,时余就突然怒道:“他大晚上出去干什么?不会是又偷偷去找徐......”
见她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把几个婶子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
“二狗子去找谁啊?”
“他总是半夜出去找人吗?”
无论她们怎么追问,时余都闭口不言,一直沉着脸干活。
看着她这样,几个婶子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然后小声的议论起来。
“我看二狗子估计是去找徐知青了,不然二丫不会这样。”
“咱们村喜欢徐知青的小伙子不少,估计有人撞见了,气不过这才打了二狗子一顿。”
“我觉得也是,我之前听知青点的知青议论过,说徐知青有时候很晚才会回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二狗子被揍完全是活该,那徐知青也是个不检点的......”
听着这些议论声,时余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让别人误会宋肆清是被徐白钰的爱慕者揍的,总好过怀疑到其他人身上。
上午的劳动结束后,时余就拿着锄头回了家。
一回去,时余就拉着时兴盛到角落问道:“哥,二狗子是被你揍的?”
时兴盛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他被揍是活该,你别管!”
“我怕你被缠上!”
王盼娣不仅抠门外,还贪心难缠,之前一个婶子只是不小心踩了她一脚,就被她讹走了两斤大米。
二狗子是被揍的那么惨,王盼娣要是知道是时兴盛干的,那她绝对会狮子大开口,狠狠宰他们一笔。
“放心吧,我很小心的!”
宋肆清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过他,他还特地伪装了一下声音。
并且揍宋肆清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以后离徐知青远一点!”
听完这些后,时余有些惊讶,“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你啥时候学会动这歪脑筋了?”
时兴盛摸了摸鼻子,“我没准备开口说话的,是小荣给我出的主意。”
闻言,时余差点气笑了,“我就知道!”
正说着,时兴荣突然冒了出来,然后拉着他们就往外面走。
“哥,姐,快跟我来,晚了就看不成热闹了。”
时余边走边问:“出了什么事?”
“二狗子给徐知青送饭,被他妈逮着了,现在他妈正在找徐知青的麻烦呢!”
时兴盛抓住了重点,声音都拔高了些,“二狗子给徐知青送饭!?”
“对啊,我和小虎子都打探清楚,徐知青帮二狗子干活伤了手,二狗子觉得自己要负责,所以这几天都偷偷摸摸的去给徐知青送饭,都一天三都,都连续送了三天了。”
“他俩每次都是在牛棚那边的竹林中见面,昨天我和小虎子都看见了。”
所以,时兴荣昨晚才会建议时兴盛去揍宋肆清的时候说那句话。
今早他又找了两个小伙伴,让他们故意在王盼娣经过的地方聊这事。
王盼娣今早本就听信了那些谣言,一知道知道这事,就直接跑去竹林了,然后就抓住了。
但她没当场闹,而是悄悄的,等到徐白钰拿着饭盒回了知青点才闹了起来。
听到时兴荣说的这些后,时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那天去牛棚给裴肃他们送饭,走得就是竹林后边的小路,她不会是被徐白钰和宋肆清给看见了吧?
难道是因为看见她和裴肃在一起,宋肆清才会和时兴荣说那些话,才会想快点和她结婚?
时余想了想,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徐白钰和宋肆清要是真看见了,早就闹起来了,不可能只是这样。
他俩或许只是是看见她拿着那个纸盒路过,然后有所怀疑......
思索间,时余他们赶到知青点了。
此时,王盼娣正抓着徐白钰的头发朝她脸上扇巴掌,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徐白钰,你还是个知青呢,怎么尽干些没脸没皮的事?”
“我让你勾引我儿子。”
啪——
“我让白你吃我家东西。”
啪——
“我让你害得我儿子被你的姘头揍。”
啪——
王盼娣每说一句,就扇徐白钰一巴掌,直扇得徐白钰痛呼连连。
看到这一幕,时余觉得痛快极了。
上一世,她被设计和一个瘸腿老光棍睡在一起,然后被捉奸时,王盼娣就是这么扇她的。
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徐白钰了。
没一会儿,宋肆清就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妈,别打了,都是误会了。”
他将徐白钰护在身后,王盼娣来不及收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
然后,他又掉了一颗牙。
王盼娣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二狗子,你都被这个骚狐狸害得这么惨了,怎么还护着她?”
“你要娶的人可是时二丫啊,你要是再这样和她牵扯不清,时家真和你退婚了怎么办?”
话音一落,人群中就有好事的婶子喊道:“时二丫就在那边,你现在就可以问问她的意见!”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时余身上。
时余眼前一亮,意识到这是个退婚的好机会。
但她正要开口,时兴盛就将她护在了身后。
“好你个宋二狗,居然敢耍我们,昨天跑到我家说要和我妹把婚事办了,今天就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你是想左拥右抱,做享齐人之福不成?”
王盼娣和宋肆清都慌了神,“不是的,你们误会了......”
时余探出脑袋来打断她的说:“既然宋二狗喜欢徐知青,那我们的婚事就作罢!我可不想拆散这对苦命鸳鸯,我这就回去让我爸妈上门退婚。”
说着,时余就扯了时兴盛一把,然后转身捂着脸跑回家了。
王盼娣和宋肆清想去追,却被时兴盛拦住了。
“我警告你们,别来骚扰我妹妹,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时兴荣也挥起了拳头,“打得你们哇哇叫!”
围观的人也在这时对王盼娣和宋肆清、徐白钰指指点点。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徐白钰羞愤欲死,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而王盼娣和宋肆清则是肠子都悔青了!
尤其是王盼娣,她后悔把事情闹这么大了!
她光想着找徐白钰算账,没想其他的。
时余跑远了好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了这才坐在地上休息。
这事过后,退婚的事应该就很容易了。
想到这里,时余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手帕递到她面前。

“二丫,我上次只是怕你做错事,担心你走上歪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悔,才会在情急之下推了你。”
“你之前闹出的那些事让你在村里的名声都坏了,我是为了帮你挽回,才会屡次帮徐知青,我对她真的没有别的心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宋肆清说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是为了时余。
如果是上辈子的时余,指定心软相信了,可现在时余脑子清醒得很。
宋肆清轻飘飘的一句‘为了她’就想将她受的委屈全部抹去,把自己所有越界、见异思迁的行为合理化,可真是好大的脸!
宋肆清还在说:“二丫,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以后一定会相信你,站在你这边,遇到事也会先弄清楚,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
“你就看在咱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时余冷笑一声,“你光是嘴上说说有什么用,若真想要我原谅你,那就先把欠我的医药费给我。”
“然后,把我这段时间替徐知青做的事该得的公分还给我,我就考虑原谅你。”
这话一出,宋肆清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涨红着脸,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都快被他说动的时兴荣一见他这样,顿时反应过来了。
“感情你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只是让你把我姐该得的还回来,你就不乐意了。”
“你这哪里是来诚心道歉,我看你就是见我姐好糊弄,就想说几句好听的话把她忽悠过去。”
时兴荣气呼呼的盯着宋肆清,像一只小豹子,感觉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他。
宋肆清慌了,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我肯定会还的,只是我需要些时间,因为......”
他有些心虚,说话都没底气,但很快他就找到了借口。
“因为我现在还没工作,而我老妈也是出了名的抠门,我很难要到钱,如果能继续当副队长或是在大队里找个什么活干,我很快就能还清医药费了。”
说着,他就一脸期待的看着时余,希望时余能帮忙。
时余对此一点儿都不意外,她嘲笑道:“怎么?让你赔我医药费,我还得先给你找一工作?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像傻子吗?”
她脸上明晃晃的讽刺,让宋肆清脸上火辣辣的。
宋肆清可不敢认下这话,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样吧,我先从还公分开始,从明天起,分配给二丫的事,我都帮忙干,医药费的事情我再另外想办法。”
说完这些后,宋肆清也没脸再继续待下去,随便找了借口就离开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时余冷哼一声,转头就对时兴荣嘱咐了几句。
“以后离他有多远离多远,他不是好人,还有那个徐知青也是,你平时也警惕一些,谁知道他们憋什么坏!”
时兴荣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盯着他们的,这样是他们要是敢使坏,我们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闻言,时余敲了敲时兴荣的头,“嘿,我让你离他们远一点,你耳朵干什么使的?”
时兴荣摸着脑袋,“哦,知道了!”
这时,时余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惊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炒菜了,不然来不及了。”
她用最快的时间弄好后,就和时兴荣一起去给邱光萍、时柱子他们送去。
时余到的时候,邱光萍带着草帽和几个婶子顶着烈日正热火朝天的插秧。
“妈,吃饭了!”
邱光萍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口,身边的人就道:“还是生个闺女好,贴心会疼人,每天做好饭菜送来。”
“谁说不是呢,我家里就没人来给我送饭,得我自己早上准备了带来,有时候我还得赶回去给家里人做饭。”
“哎,真是越说越心酸......”
邱光萍自豪的笑了笑,“那是,我姑娘是最好的,行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去吃饭了。”
......
又过了两日,时余和时兴荣一起在田坎便摘野芹菜时,她忍不住问道:“小荣,陆爷爷和陆景阳怎么样了?”
时兴荣:“好多了,陆景阳今天都出来割草料了,我还帮他割了不少,陆爷爷也好多了,就是时不时的咳嗽。”
时余‘哦’了一声,想继续询问裴肃,但又怕太明显。
就在她纠结时,头顶落下一道阴影。
“舅舅?你找我们?”
邱光成扯出一个笑脸,“嗯,二丫,小荣,你俩上来,我有事和你们说。”
时余和时兴荣跟着邱光成来了一个空旷偏僻的地方,看着架势,他要说的事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莫非是裴肃的事?
这个念头一出,时余的心就提了起来。
邱光成左右看了看,咳了一声这才开口,“前几天晚上,你们救的那个人,他才做完手术,要在咱们村休养一段时间。”
听到这里,时余眉头一紧。
她担忧的同时还有些疑惑,裴肃为什么不回军区,或是留在医院里休养呢?
邱光成话锋一转,“不过,因为他是来看望陆家爷孙的,不好让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怕影响不好。”
“所以他在村里休养的这段时间,你俩要是有空就去帮忙照顾一下,帮他送个饭,换个药啥的。”
时兴荣当即拍着胸脯应了下来,“这有啥,包在我们身上。”
见邱光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余就收起情绪,点头道:“舅舅,你放心交给我们吧。”
邱光成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白干活的,他给了钱和粮票。”
“不过你们要保证不能透露给别人,去给他换药和送饭的时候,也避着点儿人。”
“好!”
时兴荣没多想就应了下来,时余也跟着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裴肃为什么留在村里休养,但裴肃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她还是不要太好奇了。
她只要在自己力所能及地方多帮一帮裴肃就行!
邱光成交代了几句给裴肃换药的注意事项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差点忘了一件事,你们的爸爸和哥哥昨天给大队打来电话,说他们三天后回来。”
一听到这个消息,姐弟俩都很开心。
“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去忙吧,我也要回去干活了,记得从今晚开始就去牛棚给人送饭。”
闻言,时余有些惊讶,“他伤得那么重,今天就出院吗?”
邱光成叹了一口气,道:“他那情况,应该在医院休养的,但他不听劝,估计是怕浪费钱。”
原因肯定不是这个,但邱光成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随便找一个来遮掩。
时余皱着眉,心中的担忧更甚!

时余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我听你的口音和陆爷爷很像,以为你也是京城人,所以就特意按照京城的口味来做的。”
“我在做之前,去请教过那些从京城来的知青,如果做的不好,你及时说,我好改善。”
裴肃:“你做得挺好!”
也不知是天赋好,还是经常做?反正不太像是第一次做。
不过这话,裴肃没说出来。
气氛再次变得安静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时余有些焦灼,也不知道裴肃信了没了。
时余越发的想找借口离开了,但她又不太敢开口,担心裴肃会觉得她是心虚逃跑。
她不由的看向陆爷爷刚才离开的方向,怎么还不回来啊?
这时,裴肃突然起身,把时余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抱紧手中的盒子,目光紧紧的盯着裴肃。
“怎......怎么了?”
“忘了一样东西”
裴肃看了她的脚一眼,转身进了屋。
时余:“???”
没一会儿,裴肃拿着一瓶跌打万花油递给她,“擦敷于患处,每天两到三次。”
时余愣了一会儿,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脚已经快好了,不用这么破费。”
“一瓶可以用很久,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说着,裴肃将东西塞给了她,然后就在一旁修理一个掉了一条腿的凳子。
看着手里的东西,时余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裴肃虽然看着很冷漠,但对人是真的挺好的,也恩怨分明。
即便在他眼里,时余很可疑,他也不会忘了时余救过他的恩情。
想到这里,时余忍不住偷瞄了裴肃几眼,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
以她对裴肃的了解,裴肃应该也是感到有些尴尬,所以才跑去找事情做。
就在她又一次偷瞄了裴肃时,她瞧见裴肃用完好的左手拿起了锤子,似乎想将门口正中间的石头锤掉。
她心里一惊,连忙劝道:“裴肃同志,你才出院,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你要好好休养,少做重活,也不要做动作太大的事,不然伤口容易裂开。”
话音刚落,陆爷爷着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小肃,我都说了,不用管那块石头,这几年我都习惯了,不会被绊着,你就安生歇着吧!”
昨天裴肃帮忙挑他挑水,就已经让他胆战心惊,他劝了好一会儿才让裴肃消停。
没想到今天他才离开一会儿,裴肃就又开始了,“你还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在陆爷爷的念叨之下,裴肃无奈的把锤子放下。
而时余也顺势提出离开,“陆爷爷,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陆爷爷笑着应道:“好,你慢一点啊!对了昨天的饭盒我们都洗干净了,你记得带回去。”
“好!”
离开的时候,时余回头看了一眼裴肃,但没想到裴肃也在看她,目光深邃似谭,带着些审视。
时余心头一紧,心跳的速度突然加快,她慌乱的收回目光,脚下的伐也忍不住加快。
见她好像被吓到了,陆爷爷忍不住训裴肃。
“你吓到小余同志了,天天板着张死人了,活像是别人欠了你钱似的,你笑一下会怎么样?”
裴肃收回目光:“是她胆子小!”
......
回去的时候,时余还是走偏僻无人的的那条小路。
时余一边走,一边看着怀里的纸盒,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
沉浸在欢喜中的她并未注意到,树林中有人正盯着她。
徐白钰看着她手里的纸盒子,脸上惊疑不定。
“时二丫手里的纸盒子好像是D家的!”
那个牌子的衣服虽然不是很贵,但只有京城这样的大城市才有,时二丫这个土包子怎么会有?
难道是时余的爸爸从京城带来的?
可时建军还没有回来啊!
那是谁送给时余的?
“徐知青!”
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徐白钰的思绪。
她连忙收起思绪,露出温柔的神情,“宋大哥,你来了!”
宋肆清将一个饭盒递给徐知青,“这是马齿苋包的饺子,里面放了五花肉,很香的,你快尝尝!”
“宋大哥,都怪我不小心,伤了手,干什么都不方便,连饭都做不了,害得你这么辛苦不说,还这么破费。”
说着,徐白钰用缠着纱布的右手给宋肆清擦汗。
宋肆清愣了一下,心跳得有些快,他憨笑道:“没什么破费不破费的,你之前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你也是为了帮我干活才受伤的。”
“我要是没什么表示,那我不成了白眼狼嘛!”
徐白钰垂眸浅笑,遮住眼底的嫌弃和嘲讽。
宋肆清可真好骗,她随便演一演就信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她哪来的免费劳动力。
徐白钰吃了口饺子后,就笑容满面的夸赞道:“真好吃,伯母的手艺真好。”
宋肆清松了一口气,满眼喜色,“你喜欢就好!”
徐白钰笑了笑,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自责和为难。
“宋大哥,二丫妹子之前就因为我们走得近而和你闹脾气,昨天还那么对你。”
“要是她知道你今天来给送吃的,只怕又要和你闹了,要不你还是别管我了!”
闻言,宋肆清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顿时面露愤怒。
“别管她,她现在变得和她那个妈一样蛮狠不讲理,一点儿小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什么脸面都不顾,越来越不懂事和小心眼了。”
一想到昨天丢的脸,宋肆清心里就一阵埋怨。
他都低头给时余道歉了,不过让时余帮个小忙而已,时余不答应也就算了,竟然还往外说,一点儿也不考虑他的感受,害得他丢尽颜面。
见他这样,徐白钰不着痕迹的勾起了嘴角,然后就善解人意的劝道:“宋大哥,你和二丫已经定了婚,以后要成为一家人的,若是闹得太僵,以后还怎么相处?”
“二丫是女孩子,是要哄的,你多哄哄她,她就能消气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闹掰,要真是因为我坏了一桩婚事,那我可就是个罪人了。”
说着,徐白钰神情越发自责,眼眶也有些泛红,看得宋肆清一阵心疼。
“徐知青,你真是太善良了,时余那么对你,你竟然还为她说话。”
徐白钰叹了一口气,用心良苦的说:“宋大哥,我也是为你了考虑,二丫生的好,人又聪明,舅舅还是大队长,村里很多人都想娶她。”
“我听说最近有人去找二丫献殷勤,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抢走了二丫,那你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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