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后续+完结

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后续+完结

鱼摆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沈知...

主角:沈知意禾穗   更新:2025-03-09 11: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禾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沈知...

《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
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
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
“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
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
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
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
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
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
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
沈知意被带来玉华殿的时候,迎春已经瑟瑟发抖地跪在主殿里冰凉的地砖上。
头上的绿色簪花歪斜,发丝凌乱,眼神里尽是惊惧!
萧玄祁直挺地坐在外殿的高位上,双眸微阖,玄墨袍子镀着琉璃宫灯,高贵又疏离。
感觉得到他周身的愠怒,沈知意不奇怪,他当然窝火了,才说不想再看到她,现在却不得不见,换做沈知意也会不爽的。
倒不是她想来,她也是不得已。
一旁,禾穗规矩地站在萧玄祁身侧。
虽也是伺候的人,但整个东宫里,也只要禾穗才能站在主子身边这样近的距离。
除了萧玄祁外,玉华殿里并没有其他人,也不知是今夜要来的宾客没到场还是先走了。
迎春一看到沈知意,当即激动起来:“太子殿下,就是她!是她说的那汤里有附子,奴婢才把汤罐换了的!”
该死的贱人,明明黑色汤罐才是没加附子的那一个,她就不该听她的话,换了那汤罐!
好在太子殿下没有喝,不然出点什么事,她就算死也不抵的!
禾穗皱着眉头,看向沈知意,幽幽叹气:“糊涂啊。不过也怪不得你,才去小厨房做事,记不清也正常,只是小厨房的人最该仔细,这些活儿怕是不适合你。”
听说是关怀的话,甚至未带半分苛责,实则却是想断了沈知意的路,让她离开小厨房。
只是问都不问清楚就直接断言了她的罪过,禾穗也实在太着急了些。
沈知意匍匐着身子跪下:“回女官,迎春姐姐可能是记错了,奴婢从未说过这些话。”
迎春料定她不承认,又道:“太子殿下,禾穗女官,奴婢没说谎,当时还有另外两个宫婢也在场,她们可以作证的!”
很快那两个宫婢来了。
可是出乎迎春预料之外的,这两人并没有承认。
迎春惊住了,心道难道是沈知意提前把两人收买了?可沈知意身上的东西都早早被她们搜刮干净,连最后一块儿玉佩也在她这,她根本没有银子!
沈知意的确收买不了,是迎春太天真了,真以为其他人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真的承认了,就代表她们也会牵连进了这件事里。
只有不承认才能明哲保身。
禾穗的脸色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看了眼匍匐在地的沈知意,眼神加深,最终还是让那两个证人下去了。
迎春这下是真的紧张了:“禾穗女官,奴婢是被陷害的,真的!都是她,都是沈知意!”
“够了。”
萧玄祁终于开口了,他揉了揉眉心,沉郁的脸上写满不耐烦:“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吵得本宫心烦,拖出去掌嘴!”
迎春惨白了脸,求救地看着禾穗。
禾穗正想开口。
萧玄祁又道:“还有她!”
他眼神一扫另一边地上跪着的沈知意,刚抬起眸子就收回,俨然是一点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都拖出去!”
沈知意扣着地砖的手微紧,随后又坦然的笑了。
他喜欢针对她这件事,一点不稀奇。
正想说话求情的禾穗,眼神微闪,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突然就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牺牲一个自己人,让沈知意也跟着遭殃,那这买卖不算亏。
禾穗转头看向迎春时已带着无奈,朝着她摇了摇头。
意思是她也没办法,太子动了真怒,让迎春只能受着。
迎春心如死灰,但又怎会真的受着,即便沈知意跟着受罚,她也狠不下这口气!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冤枉,是她!是沈知意嫉妒奴婢能在主殿进出,还能时常近身伺候主子。她想近身伺候太子殿下却没机会,所以才变着法儿的陷害奴婢!都是她!”
“太子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啊......”
本已经转过身,脸色铁青暗沉的萧玄祁,突然站定了步子。
不知是不是那一瞬的窗外冷风吹散了殿中的沉郁氛围,他染了暗色的双瞳,突然生出了异样色泽,连一直凝起的眉宇也好似舒展开。
“等等。”
“把她留下。”
萧玄祁突然转身扬手一指沈知意!
禾穗呼吸一滞,心口蓦地收紧,突然有点紧张。
不过见萧玄祁转过身后的脸色依旧阴鸷冷俊,没有半分缓和,禾穗攥着绢帕的手也微微松开。
下一句,又听萧玄祁道。
“像她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再怎么处罚都是徒劳,当然要本宫亲自来教训。”
萧玄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狠戾无情,还带着一丝嫌恶。
禾穗悬着的心放下,对着四周的人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沈知意最后被人丢在了玉华殿的地砖上。
四周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萧玄祁朝着她走来,本是很轻的步子,竟也像是尖锐石子敲击在她背脊上,随着他的靠近,她的身子也在一点点匍匐得更低。
“真以为本宫什么也不知道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一向都是这样的不择手段。”
旁人没注意到,他却是看到了迎春衣襟里半露出的玉佩带子!
这个女人,胆子可真大!在他的东宫里,也敢这样的肆意妄为。纵使她才是一开始的受害者,也没有这个资格!
沈知意盯着面前那双高贵的金丝长靴,声音沙哑地说着:“殿下要这样想,奴婢也没有办法,殿下说是就是了。”
萧玄祁瞳孔微缩,一语不发盯着她看。
从他带她来东宫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让她这样低贱如蝼蚁地匍匐在自己面前,永远直不起腰!
可这样的卑微样子看久了,他也竟有些烦。
他脸色愈发难看,似又被激怒了。
“才几日不见,就喜欢犟嘴了?”
沈知意哪里是犟嘴,分明是顺着他的话说。
可他是主子,若说你是犟,便就是。
“好啊,那今夜就试试,看看你这嘴是不是真的硬若磐石!”萧玄祁一把拎起她,阴鸷眼瞳里映着璀璨宫灯,却没有一点明亮色泽,有的都是无底的窒息黑暗。
几乎是拖的,沈知意被他毫不怜惜地朝着内殿带去!
已经料到接下来是怎样的屈辱一幕,沈知意闭上眼,她本以为习惯了的,甚至就没打算去反抗。
可这一次,萧玄祁因为被激怒,拖拽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手!
是她的右手!
那些曾经在宫女院中,她被人捆着、蒙住眼睛受人凌辱的一个个深夜噩梦,如决堤洪流般在她脑海中倾泻而出!
“不,我的手......求求你们了,你们让我跪着舔什么我都愿意,请留下我的手,别剁......别......”
“不要,不要!”
沈知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尖叫一声,突然挣扎地甩开了萧玄祁!

沈知意这样的身份,是没资格随着祈王出宫,更去不了他的王府。
她只会被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运气好能带到一处寝殿。运气不好,随便到宫里的哪个假山或大树后就凑合了。
被带走的一路上,祈王一直掐着她的腰。
她现在太瘦了,祈王这么大的力道,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
“听说你在东宫时常伺候太子,看来也是有些本事的,等会也让本王看看你的本领?”
他果真认出她是谁了。
对于一个有怪癖的王爷的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但能让曾经的千金小姐匍匐在他的袍下,却是少有的事!也能勾起他更大的兴致!
祈王可等不及到附近的殿宇,在半路直接把沈知意压在宫道边的一处假山里。
他是老手,王府里被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而萧玄祁,就这般毫不犹疑把她送到了这样一个男人手中!
忽地想起东宫的宫婢们常说的那句“等太子殿下玩腻了她,定会立即把她丢弃了!”
沈知意忍不住嗤笑一声。
哪里是丢弃,这是他的故意侮辱和报复!
因为当初的事,他一直记恨她到现在。
即便真相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即便在那件事里她才是受害者!
这时祈王已经迫不及待埋在沈知意的脖颈处,手朝着她衣襟里探去。
沈知意宛若一个提线木偶,被他肆意玩弄!
而此刻假山外都是他的人,她根本逃不掉,更别说是呼救了!
所以祈王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惊扰自己的好事。
可就在这时,他的脸色却是突然一变!
祈王瞳孔震惊地看着自己腹下!
那里正被抵着一把小刀。
小刀不偏不倚,正抵在他的腹下正中部位!
捕捉到祈王那一瞬紧张慌乱的神情,沈知意咽了口唾沫。
果真如此。
她曾经听来的小道消息说,祈王生来那方面就不行,所以他心理才这么不正常,要用夜夜寻欢来满足他缺陷的那部分!
“沈知意,你敢!”祈王反应过来,开始低吼,眼神也从方才的迷离变得狠辣!
沈知意面无表情,语气缓缓地道:“祈王若想自己唯一在意的也没了,那就最好别乱动。”
眼前女子早已不是当初的大家千金,即便是以前,祈王也不会惧怕!
可现在的她,仅仅是一个卑微贱奴,脸色蜡黄,身子瘦小!
连那双眼睛也木讷没有任何光彩!
但就是这样几乎能被自己一只手指头捏死的小女子,却让他惊出了半身冷汗!
感觉到刀子已经划破了自己的袍子,祈王赶紧道:“别......别!我们有话好好说。”
祈王一点也不怀疑她会真的下狠手!
她已经没有家人了,在东宫里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这样的人,才是最狠得下心的!
他可不想激怒这样一个疯婆子!
沈知意古井般幽黑的眼瞳缓缓上抬,干涸的嘴角扯出一丝不算笑的弧度:“带我去一个地方......”
尚宫局。
开年选秀在即,尚宫局不仅要忙宫里的事,还要和内务府一起忙着选秀的规章,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崇明帝身子不如以往,不过选秀之事并没有就此搁置。
“慈若姑姑,这是今日宫里的册子,圈起来的是贵妃要的东西,还有另外一本是等下要送去陛下跟前的。”
一个中年女官正站在内务府的门廊前,和底下人说着话。
“嗯,知道了。”
慈若姑姑准备转身进去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外面的柱子后传来。
“姑姑......”
慈若姑姑转身看去,有一瞬没认出来人,直到沈知意抬起头露出她那张枯黄干瘦的小脸,慈若姑姑才从那记忆里的熟悉轮廓中认出了她。
“沈小姐......你!”
沈知意左右四望,踱步上前:“姑姑,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慈若姑姑一眼看出她是私下来找自己的,虽不知她是怎么出的东宫,但还是点点头:“好,随我进来便是。”
慈若姑姑是沈知意母亲的故友,那是慈若姑姑进宫前的事了,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进了内务府的内屋,慈若姑姑一脸心疼瞧着她:“若是你母亲还在,看到你这副样子,该多心疼啊。”
她擦着泪水,叹气道。
“如今我虽已经是内务府的女官,但人微言轻,能做的事太少,手也伸不到东宫里去......”
沈知意扯唇一笑:“姑姑放心,我今日来不是求你去插手东宫的。”
慈若姑姑哭声一停,等待她的下一句。
“我只想请求你在半月后的选秀之日,能让我有机会去一趟岚华殿。有半日时间就可以,若是不行,一个时辰也足矣。姑姑放心,若是出事不会连累到你的。”
慈若姑姑没有立即答应,虽说岚华殿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不过是一个无人居住的殿宇,但......
沈知意拿出自己身上那仅存的几个碎银,身子低伏,双手奉上。
“这些是孝敬姑姑的,还请姑姑不要嫌弃。”
慈若姑姑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嗔怪地道:“说什么呢,你想那天出来半日,我帮你想法子就是了,用不着这样。”
沈知意最后还是把碎银放下了,她的时间不多,必须在七王苏醒之前回去。
她人一走,慈若姑姑的脸色顿时冷淡下来。
方才她在沈知意跟前哭了那么久,现在细看脸上竟一点泪痕都没有。
慈若姑姑站直身子,轻蔑的看了眼那些碎银,嘴角一瞥:“真把我当要饭的了!”
而且就这点东西?
她嘁了一声,像是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把两块碎银直接丢了!
沈知意回东宫时,已经是下午。
这次能从祈王手中‘活着’回来,她算是彻底得罪了这个人物。不过也无所谓,在这个深宫里,即便不得罪谁,也无人会站在她身后。迟早的事罢了。
“哟,这是伺候完人回来了?”迎春横在她的前面,上下打量着她,“沈知意,你可真是会攀高枝啊,只是怎没见人家祈王把你弄出东宫去?是没把人伺候好?”
迎春脸上都是嫉妒,嫉妒沈知意都这死样子了还能得贵人的眼!
“赶紧着吧,太子殿下正在等着你呢!哼!”
萧玄祁在等她。
沈知意听到这句,微微攥了攥手心,垂头去了。
玉华殿是她在东宫里除了宫女院最熟悉的地方,在这里,她从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此刻的麻木,连身子也匍匐得一次比一次低。
不过还不等她如往日一般跪伏在地,就被人扯了进去!
被大力砸在门板上的那一瞬,沈知意仿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刺痛!
因为疼痛,沈知意下意识要把他推开。
“和祈王又是在假山,又是去寝殿的,怎么到本宫这就抱一下都不行了?”萧玄祁阴鸷冷眼瞧着她,字句满是侮辱践踏。

“舍不得吗?”
见她毫不动弹,一点声音也无,萧玄祁眸光倏地凝紧,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俯瞰着她。
“沈知意,你真让本宫作呕,都沦落成了贱婢,也妄想着攀附慕景初!”
“你真以为慕景初还会多看你一眼?”
萧玄祁青涩未退的俊美面庞在被风漾起的帐帘下阴沉冷寂,眸色幽黑,深不见底!仿佛藏着一潭深渊,足以摧毁掉她的所有!
原来,他以为她方才在外面的卑贱姿态,只是为了在慕景初跟前求得怜悯,让他带自己离开,而故意做出的吗?
她,对慕景初的心早就死了啊。
肩头又传来一阵刺痛,他再次咬了一口,比方才还要深,她好像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沈知意却还是强忍着执意不肯出声。
“叫出来。这是本宫说的最后一遍。”
她紧咬着失血双唇,眼圈染满刺目的红!
本是让人怜惜的姿态。
萧玄祁却一点也没有心疼的意思,丹凤眸里的冰冷色泽毫无起伏,波澜不惊。
“不愿意?你是觉得在这不舒坦,想出去?好啊,那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
沈知意呼吸骤停,顿时慌了神,急忙扯着他的袍袖。
“萧玄祁,别......”
她很少唤他的名字,除非,是哀求。
“求你了,不要这样。奴婢今日,真的知错了,求求殿下,不要,不要......”她的语调尽显卑微,但那瑟缩哀求的姿态,并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丝毫怜悯。
黑暗中,萧玄祁的肆意冷笑中多了些旁的东西,很复杂,但绝对不会是心疼和怜惜。
“想求本宫?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最终,沈知意还是妥协了。
逐渐被旖旎热浪覆盖的内殿里,女子染了春潮的沙哑声浪一阵接着一阵。
声音不算大,但在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的玉华殿中,足以让外面的人皆闻。
殿外还没走多远的慕景初自是也听着了。
他眉心皱得更紧,步子微微停顿了一步,随后快步离去。
内殿,帐帘下。
沈知意眼眶酸热,听话地攀着他的腰。
她那染了春色的面容,比往日寡淡卑微的样子看着顺眼许多,也好像多了些曾经的娇艳色泽。
但双通红的眼却始终是呆滞的,没有感情地望着黑黝黝的殿顶,像是没了魂儿。
女人通红又呆滞的眼眸,让萧玄祁眉心倏地一皱,他突然间就没了什么兴致!
“还说求本宫!这般模样,像是要杀了你,滚出去,滚!”
沈知意摔落到地上,没什么表情的拾起自己的衣服,拢上自己干瘦的身子。
一时间没回神她竟忘了,这一次直接伸出的是右手。
萧玄祁拢袍起身时,余光正好瞥到了她那断指之处。
沈知意倒吸口气,下意识收回手,动作慌乱,只想尽快将自己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藏匿住。
其实也没什么可藏的,这本就是他的手笔。
即便不是他亲自出的手,也是他的授意。
她又在藏什么呢?
萧玄祁眸子一眯,因为沈知意收回的急,昏暗光线下并没看到她的丑陋断指。只当她方才不小心露出的惊慌姿态是装模作样。
他讥讽冷笑一声,声音随意,仿佛在呵斥阿猫阿狗:“把这里收拾干净!”
“殿下,殿下!”
外面突然传来急声禀报。
心情本就不好的萧玄祁朝外低吼了声:“何事,说!”
“是禾穗女官,她的老毛病又犯了,方才突然晕在了宫廊上......”
萧玄祁眉心忽地凝起,呼吸加重,低声斥了一句“没一个省心的!”
不过他还是匆匆加快步伐去了。
禾穗晕得真是巧,正好晕倒在了他们所在的内殿外。
“殿下,奴婢没事的......”
“都这样了还没事!来人,传太医!”
脚步声逐步远去,禾穗应是被萧玄祁亲自带走了。
等沈知意收拾完了玉华殿,太医才从禾穗所住东宫偏殿的祥云馆离开。
宫廊拐角,太医正在给禾穗的底下宫婢叮嘱着什么:“禾穗女官是老毛病了,最重要的还是得养着身子......”
沈知意拿着托盘从玉华殿里垂着头走出,听着那边太医的话,她神色如常,只是眸光加深了些。
禾穗在她身边当侍女时,沈知意可从未听说她有过什么老毛病。
不过,禾穗本就从未对她真实袒露过什么,或许真有病症也未曾可知?
祥云馆里,禾穗半靠在床头,腿上刚被扎了银针,才由着身边的宫婢盖上被子。
萧玄祁长身坐在旁边太师椅上,在玄墨色袍子的映衬下他面容更为冷俊,深邃眸子端视着前面,便是不说话,周身也萦绕着一股让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宫婢们不敢出声,弄完后赶紧出去了。
北齐皇家儿郎不少,但像太子殿下这样年轻,便有着这般气场的,却是只有他。也难怪是嫡出。
纵使流落在外多年才回宫,也是旁人比不了的。
“本宫说了,今后你在东宫,什么也不需要做,让底下人去就行,为何不听。”
禾穗低垂着头,苍白的小脸上写着内疚:“是奴婢没用,身子破败,不能帮殿下分忧。”
萧玄祁看了眼她的腿,苛责的话终究是没有多说。
“腿还疼吗。”
禾穗轻笑着摇了摇头:“都过了这么久,早已不疼了。”
“好好休息,本宫晚些时间来看你。”
“殿下顾着自己的事就好,不必在意奴婢的。这伤,真的没事,即便有什么,当初为殿下也是奴婢心甘情愿的。”
萧玄祁抬眸睇她一眼,轻嗯一声没多说什么了。
天黑人寂。
沈知意忙完粗活回宫女院时,已经快入夜了。
这里的人从来都对沈知意避而远之,更不会给她留热饭,今夜亦是如此。
她捶着自己酸胀的腿走进来,看着桌上剩了小碗的冷粥和硬馒头,沈知意习以为常,没什么表情坐下啃了起来。
突见一双小手递过来个热馒头。
“知意姐姐,吃这个吧,这个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沈知意侧头看去,这个所有人中唯一同自己说话的小丫头,叫琉星,是这里年龄最小的宫婢。
因为她没有背景,年龄又小,东宫里的人都不常和她搭话。
和沈知意一样,琉星也是总被欺负的那一个。
或许是同病相怜,或许是沈知意从未欺负过她,便被这个小丫头记住了。
“不用。”她并不想和多的人结识,转身独自来到旁边。
走动起来时,琉星注意到她的腿脚像是有点跛,关心问了句。
“知意姐姐,你的腿怎么了?是今日活儿做多了吗?”
沈知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脑海中浮现出萧玄祁的脸。
自然不是如今这样阴鸷无情的他,而是那曾经在沈家树下,对人沉默寡言,却总是喜欢跟着她,也只会对她笑,又冷冷的唤着她二姐姐的少年。
曾经的过往浮现,沈知意的眸光反而是愈发平静,冷淡地道。
“没什么,老毛病了,一累就犯。”

萧玄祁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被她甩开的那一刻,他显然也是在状况外。
但他并没有忽略她方才惊吓叫喊出的话!
他豁然转过身,阴鸷眸子眯起,朝着一点点缩去墙角的她大步走来。
沈知意俨然是被吓坏了,双唇剧烈颤抖,抱着双膝,瘦弱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她来东宫这么久,萧玄祁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受惊后的恐惧模样。
即便是在东宫侍寝的第一夜,她也没有因为反抗而变成这样。
萧玄祁凝眉俯身审视着她,漆深如夜的眼神,一点点落在她拼命护着的右手上。
“过来,给本宫看看你的手。”
命令的语气并没有让沈知意平静下来,反而更加触发了她的激动情绪。
萧玄祁没什么耐心了,直接伸手将她从角落里扯出来!
只是这只本已被训化的小兽,今日却像是真的发疯了一般。
在萧玄祁准备去够她的右手时,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萧玄祁吃痛,眼神彻底沉下,一把将她甩开!
猛地摔在桌边的那一瞬,沈知意才算清醒。
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已是后悔不已,下意识趴在地上,跪伏着说奴婢错了。
殿中的动静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禾穗带着人进来,紧张地道:“太子殿下,出什么事了?”
萧玄祁眼神闪烁,把自己被咬伤的手臂藏在身后,甩袖转身,气息极重!
“没什么,让她滚!”
禾穗低头看了眼一旁摔倒在地,满脸都是被惊吓出的冷汗,双眼空洞涣散,当真像是被萧玄祁亲自重罚处置了的沈知意,嘴角轻勾,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沈知意很快就被人带走了。
但她的带离,并没有让萧玄祁的怒火平息!
他重重坐回紫檀椅上,心里仿佛堵着一口浊气,上不去下不来,双唇一点点抿紧,连禾穗俯身奉茶都没注意。
“殿下?殿下?”
禾穗唤了他几声,萧玄祁这才反应过来,但脸色依旧冷俊的可怕。
“把茶放在一边吧,本宫今夜心情不好,你也下去吧。”
禾穗点头,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萧玄祁的目光转而又落在旁边被人撞倒的屏风。
脑海中蓦地想起方才沈知意发疯奋力反抗的场景,还有她当时那惊惧的眼神,和口中不停念着,仿佛刻在了她骨子里的哀求字句......
“等等。”他突然又叫住了禾穗。
禾穗眼神闪烁,心中一动,以为等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萧玄祁终于愿意留下自己了......
她抬手整理了一番鬓角和头上珠钗,规矩转身笑着来到萧玄祁跟前,璀璨的宫灯光亮映得她脸颊微红,声音柔到骨子里:“殿下有何吩咐。”
萧玄祁沉默了瞬,说了句对于此刻来说无关紧张的话:“今夜客人有事,东宫的宴会改在三日后,你传消息给蔡姑姑,让她到时候重新准备一下。”
这事其实不急着这个时候吩咐,禾穗直觉太子想说的或许不是这些,可等了一下,见他依旧没其他想说的,不由有些失落。
“是,奴婢知道了。”
萧玄祁又走到桌案边,一边写东西,一边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
“对了,她被关在宫女院的那段时间里......”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即便听起来是随口说的,也瞬间让禾穗变了神色。
禾穗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沈知意刚来东宫,因为在玉华殿的第一夜惹怒了萧玄祁,被他一怒之下丢去了宫女院。
在那半月里,沈知意是怎么过的,宫女院里又发生了什么,萧玄祁并不是完全知晓,他也没兴趣去知晓。
更别说,他那段时间本就忙碌,时常连续几日的出宫。哪里有时间去搭理这些东宫里的‘小事’!
禾穗不知萧玄祁为何突然说到这件事,难道他是怀疑了什么吗?
只听他话语顿了顿继续,依旧是带着不悦:“那段时间,宫女院的人都是怎么教导的,一个奴才都教导不好,还要本宫来操心。真不知你们干什么吃的。”
虽是被呵斥了,但禾穗心中生出的担心却瞬间打消了大半。
原来只是问这些,是她想多了。
“回太子,在东宫宫女院的宫婢,都是按东宫的规矩教导的。现在招惹了殿下不悦,归根究底,都是奴婢管理不当的缘故......”
萧玄祁揉了揉眉心:“早就说过了,这些和你无关。罢了,下去吧,今夜谁也不用来伺候。”
禾穗看着面前男子年轻俊美,又近在咫尺的容颜,抿紧双唇,眼中闪过失望,终究是退了下去。
她人一走,萧玄祁眼底的疲乏被复杂深邃的色泽替代,倏地站起身!
他真是疯了,居然想去关心她的事。
无论她在东宫里遭受过什么,那都是她应该的!
也是她该遭受的报应!
可是他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了。
萧玄祁丢开桌案前的朱砂笔,甩袍来到窗边。
外面,迎春还在被人打嘴巴子,萧玄祁先前只是说掌嘴,却没说打多少个,底下人自是有多少打多少。
因着是太子亲自下的命令,即便迎春是禾穗的人大家也得硬来,不敢手软。
迎春被打得脸高高肿起,连嘴角都烂了!
还有那头上特意戴着的湖绿色簪花,也在宫墙下摇摇欲坠,早已没了先前的招摇和鲜活。
盯住那绿簪花,萧玄祁隐在窗棱下的阴鸷眼眸,似比方才更狠戾了些,低吼了句:“来人!”
有关迎春不仅被掌嘴,又被打了二十个鞭子,最后罚跪在玉华殿外的事,很快传入沈知意的耳中。
沈知意这时正在小厨房里烧热水,此刻天已经很暗了,这里早已没有其他人,她烧水只是想清理一下后腰处的伤。
方才在玉华殿里,萧玄祁丢开她砸去屏风时的力道太大,她后腰上刚包扎好的伤又裂开了。
好在被带离玉华殿后,那些人只是把她丢了回来,并没对她做其他什么。
其实对于方才在殿中萧玄祁的突然暴怒,沈知意并不奇怪。
回想起她来东宫伺候萧玄祁的第一夜,便因为反抗咬伤了他。
他一向是这样的睚眦必报,恨她入骨。
以至于到现在,每每在玉华殿伺候时,无论是让他尽兴,还是惹急了他,他都会在她身上咬一口!
也正因为第一夜里招惹了他,他一怒之下把她丢去宫女院。
那也是她在东宫里噩梦的开始。
当时他愤怒又薄情的神情,沈知意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那样的暗冷,又充满着愤怒和浓浓报复,恨不得马上让她下地狱的憎恨眼神......她怎会忘呢。
他果真是恨极了她,才会让她在宫女院遭受那些。
“迎春真是惨啊。”
“是啊,听说最后还是被抬走的呢......”
小厨房外出现的人,让沈知意回了神。
她是偷偷进来的,并不想让人发现,以免惹出其他事端,赶紧灭了火藏在旁边的木柴堆里。

沈知意咬着唇,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顺着他的道。
“奴婢脏了,今日还是别脏了太子的手。”
萧玄祁眉心微蹙,眼底的确闪过一丝嫌恶。
沈知意以为他会丢开自己。
没想到却被他反手拽到了内殿中!
内殿里有一方水池,那是萧玄祁的专用浴池。
沈知意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异色!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沈知意丢了进去,他也跟着跳了下来:“脏了吗?那就洗干净!”
萧玄祁大力扯落她衣服,直到她未着寸缕!
他阴鸷眼瞳发红,呼出来的鼻息极重,没有一点怜惜地搓着她的身子!
那屈辱又难受的感觉,让沈知意想逃,可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下,她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呢。
她早已经没有家了,是罪女,是过街老鼠,纵使离开皇宫,也无处逃生。
沈知意一开始是推拒的,后面索性闭上双眼。
直到洗到令萧玄祁彻底满意,他才停下了动作!
“怎么样,现在干净了?说呀,干净了吗?”
沈知意垂着头缩在浴池边,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各处肌肤上都是方才萧玄祁留下的擦痕,低声道。
“是,奴婢现在干净了,谢过太子殿下的赏赐。”
太子亲自给一个宫婢净身,无论过程如何,都是赏赐。
“那现在殿下可否能放过奴婢了吗?”她祈求着问。湿透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滴着水,看起来瘦小又惹人怜惜。
萧玄祁知道她瘦,可没想到,在水下毫无遮掩的她,竟瘦得这么恐怖......
先前每次侍寝,他从未认真端详过她!
方才擦过她周身,才发现她根本就是皮包骨。
她还在哀求着说:“是奴婢错了,求殿下放过奴婢......”
让她活,她只要活着。
萧玄祁刚变了一丝色泽的眸子,瞬间又被冰冷覆盖,他眉头凝紧,心头火气没有因为她是示弱求饶而半点消沉,反而比方才更不悦了!
他一点点从浴池中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放过?从你来东宫的那一日起,本宫就从来没想过会放过你,你不知道?”
“不知道,那现在就让你重新知道。”
水波激荡,沈知意已被他抵在了冰凉的浴池边。
可能是因为他以为祈王刚宠幸过她,所以此刻他的周身带着不少阴霾和暴躁!
沈知意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不是他送自己去的祈王身边吗?
他当时可是不假思索,没有半分犹疑的啊。
浴池里的水只是半暖,现在更是凉透了,沈知意身子一阵阵泛凉,在他的强势攻势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浑身僵硬着。
宫灯下的水波缠绵又荡漾,一阵阵的漾出涟漪波圈。
直到浴池里的水荡满了整个内殿,萧玄祁才起身离开。
天黑透的那一刻,沈知意几乎是从浴池里爬出来的。
她穿上衣服,强撑着走出玉华殿。
沈知意没有回宫女院,而是去了东宫的小厨房。
蔡姑姑过来时,看到小厨房里昏黄烛火下晃动着的黑影子,还以为是闹鬼了。
细看才知道竟是沈知意。
不过看她此刻那模样,和鬼也没什么区别。
烛火下,沈知意的模样的确不堪入眼,身上的衣服半干,头发被水浸湿后也乱遭遭的,脖上还有露出来的手腕也都是各种红痕。
衬着她那瘦瘪的小脸,当真像是鬼。
“这个时候了,你在这做什么!”蔡姑姑没有去关心她为何落得这副模样,语气如往日一般冷淡质问着。
沈知意走出来对蔡姑姑行礼,声音沙哑道。
“奴婢今日答应姑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
蔡姑姑眉心皱得更紧了。
沈知意已经把刚做好的汤粥呈出来,然后跪在地上,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姑姑,今日是奴婢耽搁了,现在开始领罚。”
看着她乖乖伸出来的手心,蔡姑姑一愣后,冷笑道:“你倒是还记得。”
这是东宫里的规矩,不听话或是被主子责罚的宫婢,都要先罚二十个手掌心。
今早迎春也是罚过了的。
蔡姑姑有些意外。
她当然知道沈知意今日为何耽搁,先是被祈王带走,回来了又在玉华殿待到了黑夜。
都是宫里的老人,她怎会不知沈知意这一日到底遭遇过什么。
可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记得先前清早领罚的事。
即便是她故意做出的这副样子,但也比其他人狠得下心。
东宫里的其他宫婢,若是遭受了白日这么多摧残,装也装不出这样的。
蔡姑姑第一次正眼看了番眼前面黄肌瘦,浑身是伤的曾经沈家嫡女。
眼神里闪过一丝悲悯和嘲笑。
多么天真啊。
以前她也是这样过来的,以为真的可以靠自己走出一条路。而现在呢,她还不是困在这红墙绿瓦下。
蔡姑姑依旧是一本肃穆的样子:“罚,自然要罚!不过在罚你之前,先把小厨房里收拾干净。”
沈知意乖巧应是。
蔡姑姑继续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这些事,那从明日起,小厨房里的打杂事务就都是你的了!做不好,拿你是问!赶紧收拾,收拾完再来领手板!”
蔡姑姑说完就走了,沈知意却久久无法回神。
今夜她来,一半是真心为了完成任务,一半也是带着私心。
她深知无人会帮自己,只有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而今夜,蔡姑姑知道她是带着目的,居然也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东宫里的女官除了禾穗外,就是蔡姑姑了。即便蔡姑姑性子冷淡,雷厉风行,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若是真的能在小厨房里谋得事情做,那就代表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宫婢,而不再是一块儿任人呼来喝去,随意捉弄的浮萍!
沈知意捶着酸疼的腰站起身,捂住终于开始剧烈跳动的心口,望着漆黑一片的东宫,第一次展露出笑意来!
这条路很难很难,但她一定要成功,也必须成功!
次日,天才刚亮。
沈知意一早被人闹醒。
“这还没到时辰呢,你、你们做什么?知意姐姐还在睡呢。”
琉星挡在大通铺前,明明已经被吓得半死,但她还是平举双手拦在这。
迎春上前给她一个耳刮子!
沈知意扶住被打得跌在通铺前的琉星,抬头平视着来势汹汹的迎春,平静地道:“今日我要去小厨房,若是有其他的活儿,你们还是找旁人去吧。”
迎春叉腰道:“一个在小厨房里打杂的粗活也被你当成宝儿!还拿出来吓唬大家?笑死个人了!”
“喂,沈知意,我问你,夏莹去哪里了!别说你不知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她失踪那夜见过你!”
原来是找夏莹的。
沈知意的脸色还算如常。
可琉星却是神色一变瘫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沈知意的方向。
完了完了,她们杀夏莹的事被发现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