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目，然此物竟示吾等长生之法……大司命已疯，竟欲剜十万民目补天……”荆夜踩碎义瞳，瞳内齿轮的排列方式与锁灵塔阵眼如出一辙：“监天司不是补天者，是第一批发现天穹可食的鬣狗。”
棺盖内侧渐渐浮现血色图谱——天穹吞噬监天司、监天司炼化九大姓、九大姓豢养天穹的三角死循环。
自噬，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魂印。
寅时·目蚀轮心血肉飞溅到他身上，与魂印产生诡异共鸣。
巨轮停止转动时，那半颗眼球已膨胀成肉山，表面凸起无数瞳孔状的瘤体。
每颗瞳孔都映出不同时空的天穹裂变史。
“它饿了。”
萧无昧割开手腕，将血抹在就近的瞳孔上。
瘤体贪婪地吮吸血液，映出的画面骤然清晰：现任监天司首座正在总坛深处举行饲目大祭，祭品是三百名拥有天工魂印的孩童。
荆夜扯下融化的青铜臂，将其塞入轮心肉山的裂口：“那就喂他顿饱的。
肉山剧烈痉挛，所有瞳孔转向同一方位。
监天司首座的虚影在瞳光中显形，手中捧着的完整无瞳之目正滴落黑血。
“找到你了。”
荆夜对着虚影举起仅剩的人手，掌心魂印纹路与无瞳之目完美重合。
卯初·篡目穿越巨轮瞳孔的刹那，荆夜理解了何为“窥天”。
无数时空的碎片刺入骨髓：有的世界天穹是初代觉醒者的头骨垒成，有的世界九大姓仍是奴隶，有的世界萧无昧在血佛寺枯坐成魔……，而所有时空的交汇点，都指向监天司首座手中的无瞳之目。
那根本不是法器，而是初代大司命被天工魂印反噬后遗留下的器官。
首座的真身悬浮在血池中央，三百孩童的魂印纹路正被他胸口的无瞳之目吸收。
荆夜在池畔站定的瞬间，首座忽然开口：“你竟敢用我的眼睛看自己池面映出的倒影，让萧无昧毛骨悚然：荆夜的右眼不知何时已变成轮心血肉般的复瞳，左眼却漆黑如无瞳之目。
“错了。”
荆夜抠出左眼球，剧痛深入骨髓“是你 偷了我的眼睛。”
首座的无瞳之目骤然流血！
辰时·目骸决战在血池沸腾时终结。
无瞳之目在惨叫声中剥落，露出其后千疮百孔的真容——首座的颅骨内嵌着监天司历代首座的残目。
“你们用无瞳之目窥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