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压力巨大,情绪激动,与周砚白发生了一点小争执,才会不小心咬了他。
“还疼吗?”
阮绵绵有些愧疚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关切,“早上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
她轻轻拿起周砚白的手,看着那圈绷带,心中满是自责。
周砚白笑了笑,温柔地说:“不疼了,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就好。”
他轻轻摸了摸阮绵绵的头,眼神中满是宠溺。
“试试。”
周砚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几步走到阮绵绵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将舞鞋套上她那沾着颜料的脚。
阮绵绵这才发现,缎带内衬上绣着两个褪色的字母“RM”,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是她十五岁那年弄丢的舞鞋,鞋尖那块补丁,还是用妈妈的旧旗袍裁的。
为了这双舞鞋,她难过了好久,甚至还偷偷哭了一场,没想到多年后会在周砚白手里。
那时候的她,视这双舞鞋为珍宝,穿着它在舞蹈教室里翩翩起舞,追逐着自己的艺术梦想。
“你……你怎么会有这双鞋?”
阮绵绵声音颤抖,眼眶微微泛红,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她记得弄丢舞鞋那天,自己在大街小巷疯狂寻找,泪水模糊了视线,满心都是绝望与失落 。
周砚白缓缓起身,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个旧物市场看到的,当时就觉得这一定是你的,所以费了些周折把它买了回来。”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仿佛在讲述一段珍藏已久的故事 。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眼前的镜面突然映出一幅诡异的画面:周砚白走到一旁的暗格前,轻轻打开,从中取出一本《电子羊与月亮船》。
泛黄的扉页里,夹着一枚小小的书签,竟然是她幼稚园时得奖的树叶贴画。
那张贴画是她童年的珍贵回忆,她早已忘记自己把它放在了哪里,没想到被周砚白保存得这么好。
小时候的她,天真无邪,对世界充满了好奇,那张贴画是她第一次在艺术领域获得认可的证明。
看到这一幕,阮绵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保留着我这么多过去的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情绪激动得有些失控 。
周砚白缓缓走过来,指腹轻轻抚过她颤抖的唇,声音低沉而充满回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