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输精管结扎已三年。
“直播间的朋友们看清楚了?”
我将孕检单拍在防弹玻璃上,“这就是所谓完美受害者。”
张薇突然发出母兽般的哀嚎。
她撞开特警冲向天台边缘时,我扯下她脖颈的项链——吊坠里藏着微型胶卷,冲洗后是陈默与二十八个医疗事故家属的交易记录。
“你故意留下晚香玉香水味,”我对着她下坠的背影喊,“就是为了让我发现药房的监控对不对?”
夜风送来支离破碎的笑声。
我跪在玻璃栈道上翻开胶卷盒,母亲的字迹突然撞进眼帘:“给夏夏的生日礼物——罪恶不会沉入福尔马林,只会浮在阳光下。”
次日晨间新闻,女主播身后的电子屏轮播着陈默案进展。
当我戴着电子脚镣走过监狱长廊时,探视室的防弹玻璃突然映出张薇的脸——她坐在证人席,锁骨处的“林秋萍”正在阳光下慢慢结痂。
“编号89757,有人探视。”
我攥着母亲留下的手术刀挂坠转身。
空荡荡的玻璃对面,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播放婚礼录像——陈默给我戴戒指时,背景音里隐约有女人在哼《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