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面粉袋后面捆着我继父的尸体，你妈握着我手腕说要活下去。”
我扑上去时手术刀从口袋滑落。
刀柄“林秋萍赠爱女”的刻字在月光下闪动，正好映出张薇腕间的烫伤——那不是月牙，是产钳形状。
“小心！”
特警破门而入的刹那，张薇突然抓住我手腕。
她将褐色药瓶塞进我掌心，瓶底激光刻着的生产批号让我瞳孔骤缩——与母亲死亡当天开的安胎药同属一批次。
“你妈不是难产。”
她在我耳边快速低语，“陈默换了她的降压药，就像换你的叶酸片。”
防弹玻璃罩突然从天而降。
张薇像标本般被钉在四十五度倾斜的防护板上，她隔着玻璃画出三个字母：LXP。
这是我妈生前最后一通报警电话的编号，三年前就该随证据焚化炉灰飞烟灭。
“氰化物试剂瓶上的指纹，”我将药瓶按在玻璃上，“是你帮我妈整理遗物时留下的吧？”
她染血的指尖突然顿住。
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红斑，探照灯下分明是微缩的妇产医院平面图——陈默办公室正对太平间三号柜，那里锁着母亲被调包的尸检报告。
“现在我是完美受害者了。”
张薇突然露出孩童般的笑，从内衣夹层抽出染血的孕检单，“你猜警察会相信精神病患者的遗言，还是著名妇科医生的手术刀？”
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响起时，我抱住她滚向安全通道。
子弹擦过耳际的灼痛让我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母亲握着我的手，将手术刀刺进继父的咽喉，血浆在雪地上浇出朵红梅。
“尸检报告第五页。”
我在她染血的掌心写字，“你子宫摘除手术的执刀医生是陈默。”
张薇的瞳孔猛地扩散。
她颤抖着撕开护士服，剖腹产疤痕下藏着更狰狞的切口——那是陈默最擅长的腹腔镜手术切口，他总吹嘘这种微创术式“像在丝绢上绣花”。
“不可能...他说是卵巢囊肿...你子宫现在泡在医学院标本瓶里。”
我举起手机，照片里福尔马林溶液飘着淡粉色组织，“陈默给你注射的不是黄体酮，是诱发癌变的雌激素。”
警用直升机掀起的气流卷走她的尖叫。
我攥着孕检单转向镜头，妊娠周期计算器显示受孕日正是陈默死亡当天——而他的尸检报告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