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影突然实体化。
她撕开旗袍内衬,1945年未送出的婚书在风中舒展,洒落的紫茉莉花粉激活茶马古道地图。
陈明在万里之外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九个时空的施密特,弹孔中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柏林地下室尘封的算盘珠。
青铜匣轰然闭合,滇池上空炸开墨色极光。
所有被篡改的历史胶片开始倒卷:联大教室的黑板回归真徐立的流体方程,马里脏弹变回普洱茶饼,柏林实验室的铀棒碎裂成刘若男的刺绣银针。
施密特的惨叫在时空中坍缩成一声马帮铜铃的清音。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量子云,吴念真跪坐在青铜矩阵中央。
七十二匹骡马化作青铜汁流淌,在滇池西岸凝成真徐立的无字碑。
陈明的士兵牌从万里之外飞来,嵌入碑身时显出一行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