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纸协议中画上了句号。
我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专注于公司的发展和新项目的推进。
晚上回到新买的公寓，我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酒，看着城市的灯火。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十年前我没有隐瞒身份，如果我们的相遇，就是富家子弟和大学老师，结局会不会不同？
但这种假设毫无意义。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教训。
我以为时间和工作能够治愈一切，但我错了。
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永远插在心里，时时提醒着我曾经的天真和愚蠢。
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是林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警察的声音，｢我们需要您来一趟警局，有些事情需要您协助调查。
｣我的心一沉，预感到了什么。
｢什么事？
｣｢关于秦寿先生的死亡。
｣警察的声音沉重而公式化，｢我们有理由相信您的前妻，白凝冰与此事有关。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秦寿死了？
凝冰杀了他？
｢我马上到。
｣我说。
警局的灯光惨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负责案件的王警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眼神锐利，说话简洁。
｢秦寿的尸体是今天凌晨，在他郊外别墅的卧室发现的，｣王警官翻着笔记本说，｢初步鉴定死因是中毒，具体毒物还在化验。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我们怀疑是熟人作案。
｣｢为什么怀疑是我前妻？
｣我问。
｢监控显示，案发前一天下午，林女士曾去过那里。
还有这个，｣他递给我一张照片，｢在死者床头发现的信。
｣照片上是一张手写纸条，我一眼就认出凝冰的字迹：｢对不起，这是唯一的解脱方式。
｣我的心跳加速。
｢这……能确定是她写的吗？
｣｢我们正在做笔迹鉴定，但据我们了解，｣王警官停顿了一下，｢您前妻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摇头。
自从离婚后，我就切断了与她的一切联系。
｢我们需要您的协助，｣王警官说，｢如果她联系您，请立即通知我们。
｣离开警局，我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着。
城市的夜景在车窗外闪过，但我的思绪已经飘远。
凝冰真的杀了秦寿吗？
那个温柔文静的文学老师，竟然
